當晚就走畢竟太匆忙了。
因爲來這裏說做任務的,根本不可能帶其他東西,自然,綠子的所有學習資料也不例外。
學習資料都在家中,就是想在這裏努力一下當個好學生都不可
能。
完成任務後的綠子無所事事,乾脆決定逛逛街。
琴酒:上午剛剛殺完人,順便還毀.屍.滅跡,下午就開始逛街了
也不知道該說這姑娘是粗神經,還是該說心大
#等等這兩個詞不是一個意思嗎#
“先不管這個啦”白鳥綠子的語氣帶着一絲崩潰,“我過兩天還要考試你就不能讓我好好放鬆一下嘛qaq”
“哦”琴酒一本正經的應下,面不改色的捅刀:“是面對已知不幸後的自我放縱”
“喂”
“不喜歡這個詞”銀髮少年假裝思考了一下:“那自暴自棄”
“陣君”
看着小夥伴好e心lie情的笑了起來,被當成綠子姑娘真的很想發火,但是
算了對着這張臉我實在生不起氣
#論顏控的悲哀#
#不等等我不是顏控,我只是琴酒控而已#
她忿忿的踢了一腳路面啊力道沒控制好腳疼然後面不改色的轉身,面向琴酒。
一邊還看似不引人注意的將重心偏左,使自己的右腿略略擡起。
綠子:真的好疼
“話說,你之前到底爲什麼放過他啊”
雖然也有自己求情的成分在,不過綠子可不覺得自己的話有這麼大的分量改變琴酒的決定。
頂多讓琴酒猶豫一下而已,他沒動手,一定有其他理由。
“這個啊”銀髮少年微微偏過頭,有些促狹道:
“你猜啊”
在棕發少女不甘的叫聲中,琴酒好心情的轉身,向前頭也不回的走去。
之前金髮少年外衣口袋中掉落的,赫然是一張卡片是學生證,
而上面的名字雖然他從未真正聽聞,卻也算得上熟悉。
降谷零。
日子太過無聊,想要找點樂子啊
琴酒少年表示自己皮這一下很開心。
“之前無意間聽說組織要把宮野厚司的女兒送到美國去,”白鳥綠子笑盈盈,棕色的短髮隨着她搖頭晃腦的動作輕輕搖擺,顯出一派俏皮,“不可能是宮野明美吧所以只能是另一個了。”
在琴酒無語問“爲什麼這麼說”之後,棕發少女給出了這個解釋。
他們此刻在白鳥綠子的家中,不用擔心對話會被別人聽見。
棕發少女很是熟練的給琴酒泡了一杯紅茶,隨着蒸騰而起的霧氣,透明玻璃茶壺中原本清澈的水漸漸變了顏色,渙散開來。綠子隨着紅茶泡開,站起身從冰箱裏拿出一盒牛奶,倒入玻璃杯中用微波爐熱着。
“又是紅茶”
十次來白鳥綠子的家,七次她都是泡紅茶。
“我不會泡咖啡家裏只有速溶咖啡,你又不喜歡速溶的。”隨意的回答着,聽到微波爐叮的響了一聲,綠子打開微波爐將牛奶拿出來,幾步走近,坐在左邊的沙發上,發出好心的徵詢:
“要不然果汁或牛奶”
“果汁吧。”琴酒姿態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聞言略略挑眉。
綠子詫異的睜大了眼睛,隨即嘟囔了一句:“竟然喝果汁了好吧。”
她放下牛奶,站起身,從冰箱裏取出一瓶果汁倒進玻璃杯,然後走回去一邊遞給琴酒,一邊挑眉:“真會折騰人啊”
話這麼說,語氣倒是一派輕鬆。
綠子坐回原來的位置,雙手捧着牛奶杯,溫熱的感覺從杯壁傳遞到手心,又蔓延至心頭。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接着就有些苦惱的皺起了眉。
“怎麼了”
“不太喜歡”棕發少女苦着臉,帶着嫌棄:“我不太喜歡牛奶”
指尖的微涼還沒有散去,琴酒側頭看她,眼中含着輕微的不解:“不喜歡爲什麼還要喝”
“牛奶可以幫助長高嘛”綠子表情有些十分令琴酒無語的認真:“我想再努力一下。”
琴酒:
身高的確是白鳥綠子的痛。
其實她長得也不矮,好歹有個165釐米,放在日本女性中絕對高於平均值在組織也不會成爲拖後腿的一個。
奈何這姑娘的目標是一米七
這個,就只能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了。
琴酒看着她苦着臉喝牛奶的樣子,實在於心不忍,真心勸道:“你都二十一了,估計再努力也沒用。”
畢竟有五釐米的差距呢。
棕發少女:我不知道嗎
你長得辣麼高,怎麼能明白我的痛╯‵′╯︵┻━┻
她翻了個白眼,對於站着說話不腰疼不說,還往她頭上潑冷水的小夥伴表示憤怒。
於是
“你真的不想見見灰原哀嗎”
銀髮少年納悶:“我爲什麼要見她”
他不禁仔細思考起灰原哀的現狀,難不成如今的她有什麼特別的價值
“畢竟可是你未來的曖昧對象啊”白鳥綠子語氣嘲諷,這麼說完,她故意有些陰陽怪氣的開口
“啊sherry”
“砰”
“啊疼”
被銀髮少年一記爆慄殘忍鎮壓的少女哀叫一聲,捂住額頭。
琴酒斜眼看她,沒好氣:“好好說話。”
“知道了”棕發少女有些憤憤不平,不過還是認真起來:“說真的,宮野明美不如她的妹妹,組織在培養無效的情況下已經放棄,就算不看劇透,你我也知道,一般來說,如果她沒有別的什麼值得重視的能力的話,她十有八九隻會是個基層人員了。”
“但是,宮野志保不一樣。”白鳥綠子的臉色漸漸冷下來,綠眸帶上了涼涼的薄冰,恍惚間隱約跟琴酒有些相似:“她以後會成爲組織都重視的科學家我想,我們要不要”
白鳥綠子的眸子徹底冷下來:“殺了她”
她平日大多都是平和模樣,有時笑鬧隨意,此刻卻真真切切的流露出一股子殺意,昭示着她手上已經染過血的事實。
琴酒一點也不意外。
白鳥綠子若當真是個無害的姑娘,他們恐怕也成不了朋友畢竟如果真的無害,她也活不到現在。
她平時在自己面前彷彿只是個普通的二十一歲女孩,但也只是在他面前而已。
換一個人,她都是組織中能夠獨當一面的幹部。
只是在他面前,所以她能夠稍稍肆意一些,依賴一些,顯得有些不“靠譜”。
對於琴酒來說,他雖然不像她那樣差別明顯,但也會比平時放鬆一些。
而當他們面對其他人、乃至敵人的時候,流露出的冷漠狠辣的一面,自然也會被對方所接受或者說,對他們而言,那一面比平日裏輕鬆談笑的一面,更加理所當然。
他們之間的區別在於,對於琴酒而言,兩者都是真實的她;而對於白鳥綠子來說,只有在琴酒面前展現的,纔是白鳥綠子真實的一面,而在組織的人面前存在的人,是西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