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管家負責向各位前來拍賣的客人賠禮道歉並將其恭送出樓,那羣黑衣人也由鳳陽樓的護衛接手審問,南予和九方越則被鳳折邀至四樓貴客室內喝茶。 .

    至於那些熱愛八卦閒談以及活春/宮繪本兒的小老百姓們心中的一些齷齪想法,自然歸爲無中生有。畢竟鳳七公子他也是個出落在大戶人家的,怎麼能說彎就彎呢。

    咳,這就算是彎了,怎麼能說讓你們看出來就看得出來呢……

    此時的貴客室內,在見識並嚐遍了五湖四海的名茶後,鳳折正式向兩人拱手,“多謝兩位出手相助。尤其是南公子,鳳折再次謝過。”

    “應是我們謝你纔對,玄女玉既已歸我們所有,你方纔大可甩手不管,何必要蹚這趟渾水?”九方越擺擺手表示不在意後又疑惑地蹙眉問他道。

    “玉石尚在我鳳陽樓,如何能坐視不管。”鳳折微微一笑,劃出的弧度如羊脂玉上精細雕刻的流雲花紋一般,“不過,若是出了我鳳陽樓,自然概不負責。”

    這樣一個有真正明智清醒的商業頭腦,有擔當有見識的少東家,難怪能將鳳陽樓的生意做得如此浩大。

    南予把視線轉向窗外,環顧鳳陽樓內部一圈後,發現拍賣者已經走得七七八八,而原先坐在他們隔壁的百里湮早就不知何時拂袖而去不見了蹤影,她不禁微微蹙起眉。

    “改日二位若是不忙了,鳳某再邀二位酒樓作客。”鳳折說到這裏,看了眼低頭沉吟的南予,似乎是猜透了她的心思想法,“你……大可不用擔心,此次鬧劇我已知是誰一手策劃的了。”

    “哦?”本來從南予手中拿過玄女玉低頭不停摩挲把玩的九方越也有些訝異,擡眸接過話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二位見諒,此事與玄女玉所得途徑有關,事關機密,不可外傳。”鳳折頓了頓,又道,“我只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

    最是無情帝王家?

    雖說百里湮是陽夏國的攝政王,和帝王之家沾得上,可又何以見得無情二字?鳳折似乎話裏有話不可參破。南予琢磨了片刻發現無法將這句話和此次事件聯繫得上,也只好作罷。

    “既然你心裏有數,那這剩下的爛攤子就丟給你了。玄女玉我們現在拿走,今晚就會有人將銀子送到鳳陽樓由你親自驗收。”九方越也並不糾結於此事,抿了最後一口香茗,拉着南予起身告辭。

    然而鳳折卻迅速站起身來,“等等……二位,我鳳折不是知恩不報之人,南公子仗義出手,我也有東西想要回贈。”

    只見鳳折微微側頭,向站在門邊的護衛點了點頭,後者端着一方案臺走上前,“我見南公子鞭法奇特,似乎是深諳鞭術,卻並沒有稱手的武器,便作主贈與公子這根縛靈鞭。”

    南予一愣,看向那根泛着銀光的長鞭:通體銀色的長鞭約莫長有七八尺的樣子;繩柄爲鏤空的真銀所鑄,內裏鎖着三顆銀色的鈴鐺,每每揮舞間輕靈之聲不絕於耳;長鞭上則勾紋着詭怪張揚的奇珍異獸,多爲十二生肖的獸形,彷彿吞雲吐霧間就要從長鞭上踏着祥雲狂奔下來!

    九方越低頭一看險些瞪出眼珠子:我擦!世上獨一無二的縛靈神鞭?!——請問此時此刻蠢予還無動於衷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是等着人抽她兩耳刮子嗎?

    事情越發展還就越跳脫,之後的時間形如靜止,九方越盯着縛靈鞭上的生肖彷彿已經過了一輪年。等了好半晌,只聽得正主兒撩起眼皮正兒八經地問了一句——

    “我覺得這玩意兒打起架來能把小爺給閃成白內障,我想換一條同款綠色兒的也不知道有沒有?”

    九方越機械回頭,神情近乎咆哮:我有一句滾犢子不知當講不當講?

    ps:讀者羣:238094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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