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君玦握緊她的手,“予兒,我在。”

    南予蹙起眉,很認真地跟他說道,“你不必改,剛剛那個,你的女人說……”

    “她不是我的女人。”君玦急道,“淵靈是隻靈,是帝淵劍的劍靈。你別聽她胡說,她都是住在劍裏面的!我怎麼可能和她一起住?!”

    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的態度好像很強硬,抿了下脣,他又放柔了語氣,“我只想要你,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別的我都不要。我看不上。我不稀罕。我只稀罕你。”

    南予看了他一眼,頓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語言,“不管是不是,我是想說……她問我是不是討厭你那個問題。唉,我雖然不喜歡你,但我也沒有討厭你。所以你不必改。”

    “你沒有討厭我……”君玦抿着脣淺淺地笑了,“一點兒也不?”

    “對,沒有討厭你。”南予點頭,然後又狐疑地蹙眉道,“還有城歌……我從來沒說過我喜歡他,殿下,王爺,請你不要亂猜好不好?”

    “好、好!我不亂猜!”君玦的脣角上揚得更厲害,抿了一下,他又緩緩斂下笑意,有些揶醋地低聲生硬道,“可你……你送他東西,還是專門去打陣奪來的東西。你都從來沒有送過我什麼。”

    南予再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默默在心裏翻他一個白眼,“他把貼身的佩劍借給我,又剛好差個劍穗,我就禮尚往來送他一個又怎麼了?”

    “那我也差劍穗,我也要!”君玦眨眼間化出帝淵往牀榻上她面前一按,指着劍柄看她,“我就是覺得少了個什麼!”

    然而天曉得歷代帝淵劍主沒有哪個掛過劍穗這種矯情的東西。

    君玦就比較厲害了,他可能是帝淵劍主裏的一股清流。

    像帝淵劍這樣花紋繁複得堪稱精緻的神劍,他竟能生生看出少了個什麼的地方。

    “咳。”南予輕咳一聲,轉過身側向他,一邊低眉撥着指甲一邊訕訕道,“你不要以爲我看不出來,這把劍根本沒眼子系劍穗。”

    君玦深吸一口氣,更是委屈,“那你送給城歌的籽珠劍穗還不能打孔穿上繩子呢?!你不也送了嗎?!”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後來我也發現了這件事情……我總不可能又讓他還回來罷?”南予挑眉,“那顯得我臉該多厚。”

    “可你平日裏就是臉……”君玦識相地把沒說完的話嚥了,隨即狠狠一蹙眉,“你不喜歡他爲什麼要那麼注意自己在他心裏是什麼模樣?我跟你說,他早就覺得你臉厚了,可我就從來沒有覺得過!”

    南予都要被他這個告狀的樣子氣笑了:君玦,你特麼神經病啊你?!

    “我不管,我也想要。”君玦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着,低聲下氣道,“予兒,我也想要你送我東西。送什麼都可以。你從來沒有送過我東西。”

    南予苦惱地撓了一下頭,“我……”

    “可我一直都比他對你好,我借你銀子花、借你護衛用、借你地方住、借你氣韻療傷、還借你……暖腳,我明明借給你很多東西的……”說到這裏,君玦忽然頓下來更難受地發現,“可你竟一樣都沒有禮尚往來!”

    “噗!”南予倏地擡手捂嘴笑出了聲,隨即在他不可思議的眼神下抿脣憋笑道,“不好意思,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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