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幹個架而已麼,擺的排場至於這樣大得沒天理?
打眼望過去,擺擂臺的地方竟是和古武世家回擺紅塵陣拿出手的玄鐵如出一轍,像古武世家這樣財大氣粗的家族尚且將君玦送的那麼些玄鐵視若珍寶,沒想到雲嵐宗竟拿出了古武世家多十倍的玄鐵出來!
回聽北雪洺說了,他們雲嵐宗弟子其實是沒什麼錢的,更不可能得到這麼一大批出自君山的玄鐵,那麼原因只有一個,這是君玦送的!
有錢,真有錢!
如此坊間皆知,一小塊兒玄鐵的價格已經炒到了百兩銀子,倘若放在鳳折那裏,說不定還能炒得更高些。
然而人人哄搶的君山玄鐵君玦一出手是可以擺出一場子擂臺來的一堆!
此時南予不得不問君玦一句:你丫的明明可以安安心心地做個土地主,爲什麼偏偏要做個叱吒風雲的王爺?還是有野心的那種。
在南予眼,君玦其實和暴發戶沒什麼大的區別,無非是長得很好看的那種暴發戶。
想到君玦曾說他的錢她隨便花,他的都是她的,他也是她的,南予有一種傍了大款的感覺!
言歸正傳,且說此事南予作爲君玦的近侍,本應該隨着君玦一同出席,但由於君玦還沒起得來,南予只好獨自飛身了座——
在一干雲嵐宗弟子及五湖四海氣韻高手們的注視之下徑直坐在了君玦的位置,腿一蹺椅一靠,她順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眼神睥睨滿臉一個拽。
這廂她一坐,衆人只會覺得殿下並沒有興致來看這勞什子試煉大會,如今讓自己的近侍代勞了。
當然,有這個想法的人並不包括將君玦心思摸得門兒清的紫元尊他老人家。
南予陡一出現在視線內,座椅堪堪安排在君玦位置旁邊兒的紫元尊無暇去看擂臺的試煉了,眉眼一拋,他掉頭換了隻手撐住下巴,笑得風/流,“風鳴公子,你好啊?”
南予靈眉一挑,瞬間想起之前子黍子離幾人給她普及過的他們那師尊——紫元尊其人是如何放浪形骸,先生了三分同道人的親切之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紫元尊好。”
“風鳴公子,你們家殿下這個點兒了還沒起來……”紫元尊彈開摺扇笑得略有些曖/昧,“不大正常啊?”
南予再喝了一口茶,“殿下近日操勞,睡得格外晚些,起來得晚些沒什麼不妥。”
“哦?近日操勞是怎麼個操勞法兒?”紫元尊的三八屬性一來,湊近了些看向南予,在捕捉到她白皙的脖頸有一抹嫣紅的吻/痕之時,瞬間作恍然大悟狀,“確實挺操勞的……不過,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以君玦的體質,此時躺在牀榻起不來的怎麼着兒也得掉個個兒罷?
不是紫元尊思想偏激污穢,而是他自己對君玦的體力深有感悟……當然,並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感悟。
這件事,還要從六年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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