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青玄,你是不是早打聽清楚了這藏兵樓的來頭啊?”蕭如晦拿倒肘子推了推南予,笑道。
“你們幾個小子,偷盜藏兵樓也有你們的份兒罷?”紫元尊話鋒一轉,挑眉看向北雪洺等幾人,“東西現在藏在哪兒的?”
“在二寢挖的地窖裏。”南予摸着下巴思忖道,“算宗內把矛頭指向了宗外的人,也把不準兒會去寢內勘察一番走走過場……得儘快弄走纔行。”
“青玄,你說吧,你想讓爲師怎麼幫你?”紫元尊衝她曖/昧不清地挑了挑眉,“用不用找你的殿下藏藏贓?”
“當然不行!”子黍一驚,“這事兒要是讓殿下知道了,還不得罪責青玄?”
“是啊師尊!青玄作爲殿下近侍,借住宗內還捅了這麼大的簍子,殿下要是罰她怎麼辦?”子離滿臉扭曲,“今天傍晚的時候我親眼見着殿下那兩個侍衛移天、易日,領完罰回來的時候命都要沒了!”
南予一怔,“他倆犯了什麼錯?”印象,移天、易日從未受過什麼正兒八經的懲罰,君玦不是將他們引爲親信嗎?不可能輕易罰他們的。
“不知道啊!反正挺慘的!很多人都看到了!險些命都沒了!”
子黍縮了下脖子,“師尊,所以說你還是別告訴殿下了,萬一他也罰青玄怎麼辦?”
紫元尊悠悠打着扇子,調侃的目光直追南予,挑脣笑道,“他怎麼可能去罰青玄呢,青玄怎麼能同於移天那兩人?”
南予這丫頭在君玦面前皺下眉君玦都要反思個兩三天!想着他的予兒是不是這也看不慣他那也看不慣他!
自己悶在心裏的時候還好,怕君玦拉着他這個老人家撒氣!
怎麼可能罰她?
除非是君玦自己小心眼兒醋得狠了,纔會在心裏想着對南予做一些齷齪不堪的罰法兒,關鍵是他想的時候還要抿着脣角笑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對!不提移天我還忘了!”紫元尊微微勾身去看南予的脖子,“你家殿下讓我問你,你脖子的劍傷如何?疼不疼?”
南予這才反應過來爲何移天、易日要受罰,她摸自己的脖子一時間哭笑不得,“不疼,這麼淺有什麼好疼的。”
紫元尊又掏出一罐藥膏來遞給她,“哦,還給你拿了藥膏讓你自己抹,自己不好抹去找他,反正讓你一定要抹,免得留疤。”
“我去……青玄這究竟是殿下的近侍還是祖宗?”一名弟子忍不住吐槽,“留不留疤都要管?”
另一名弟子皺眉,“關鍵是殿下爲什麼不讓我們幫青玄抹藥啊?”
“青玄,你脖子怎麼傷了的?”北雪洺稍低頭去看,指着一根極細的血線,“這個?這麼點兒也算是傷?殿下對你也太好了罷?!”
南予一時之間無言以對,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話題跑偏了。
“誒,青玄,既然如此,咱們不如把東西都藏在殿下那兒吧?反正殿下的寢殿又沒人敢搜查,更何況誰會覺得殿下缺這些?”一名弟子提議道。
南予挑眉,看向紫元尊,“不能連夜直接弄走?”
“可以,反正人手都是你家殿下的,你要藏着還是送走不都是你一句話的事兒?”紫元尊搖着扇子笑道,“你儘管吩咐,爲師這去幫你告知你家殿下,以他的效率,滅火之前能幫你搞定。”
“那連夜送走罷!”南予想都不想,隨口道。
紫元尊點頭,慢悠悠地打着扇子,湊近她低聲道,“好徒兒,其實你缺錢了完全可以找你家殿下,他如今最大的願望擔怕是養你了,你不讓他養,他心多痛啊。”
“那讓他痛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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