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揉了揉鼻尖,試問,像她這般擁有饒是泰山崩於前也淡定自若從容不迫非凡氣度的這天底下還有幾個?

    “我不會嫌棄予兒的。.. ”君玦柔聲一笑,分明還是調侃,“以後嗜睡的時候還多着,予兒只管睡,爲夫能起得來。”

    南予雙眼一瞪知道君玦這廝在跟她扯着調調兒打什麼暗語:你丫的三天兩頭的不調/戲我兩三回愣是覺着心裏頭不舒服是不是?丫的五行欠抽呢罷?!

    君玦挑脣挽起一抹邪肆的笑來,摟緊南予的腰低語道,“予兒是不是害羞了?”

    “誰跟你害羞了?!”南予猛地轉頭,擡高嗓門兒衝着他吼,“小爺看過的春/宮圖壘起來你喫過的鹽都多!”

    擔怕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連她生起氣來張揚叫囂的樣子都會喜歡到骨子裏去,君玦只覺得南予這個模樣分明像是他的小嬌妻一樣,自己只要沒有理由地疼她寵她偏愛她行了。

    管她是對是錯。都是他錯。

    “好好好,予兒沒害羞,是我隨口胡說的……”君玦將摟在她腰間的手移到兩肩,生生給她掰進自己胸膛,一本正經道,“那,予兒看過那麼多的春/宮圖,想不想要實踐實踐?碰巧,我也看過不少,每次看的時候都好想和你一起探討探討。”

    南予微微而笑,“不好意思啊殿下,我這個人天生聰穎,看書從來沒有與人交流的習慣。你若是非要找個人一起探討,建議你去個正規點兒的勾欄窯子,或者直接打開寢殿大門,我幫你去女寢吼兩嗓子,不愁沒人。”

    君玦故作憂傷,下巴抵着南予的肩低聲道,“好狠心,居然把我拱手相讓。”

    “別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師尊來找我可有說什麼?你有沒有告訴他在我們去之前玄心祕魄已經被人盜了的事兒?”南予偏頭拂開他的下巴。

    “他是今辰才得知祠堂被盜的消息,昨晚他以爲你只是在外面混了十天身無分了,想回來偷點兒東西拿去當,沒有想到你居然是來偷玄心祕魄的。”稍做一頓,君玦接着道,“我已經和他說了,玄心祕魄在我們來之前被盜了。”

    南予蹙眉,“師尊可相信?”

    “自然是信的。如果是你我二人拿了,完全用不着編個理由哄他們,說是我們拿的,他們也不敢如何。”

    囂張慣了的人隨意說句囂張的話都覺得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以及風輕雲淡,好君玦以及緊接着附和他的南予,“說得也是。”

    “紫元尊還說,昨晚祝白明已經被我的手下拖走了,宗主十分感謝我出手相助緝拿盜匪,這個時候已經備好了禮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君玦拿過她手裏正要往嘴邊兒湊的茶杯,“一兩口,涼茶喝多了不好,嗯?”

    “我以前經常喝的,沒什麼不好。”語畢南予的鼻尖動了動,忽然低頭去聞他身的味道,然後聞了聞自己身這件褻衣的味道,繼而笑說,“你曉不曉得,你身還有一股子什麼味道,不是沉木香,但也挺好聞的!”

    君玦着手還隨意拎住茶盞的姿勢,側頭去看她,頓了一下,他挑了挑左眉,輕聲笑道,“男人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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