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元尊一連嘆了十多口氣,最後有弟子跑來說宗主叫他去殿議事,才與南予等人分開,先走一步。 (.. )

    在和君玦、言城歌一起回寢殿的路,南予一直在思忖着究竟該如何解決雲嵐宗的這場危機。

    說實話,作爲邪物的玄心祕魄被盜走這麼大的一件事兒不可能因爲雲嵐宗內部封鎖了消息、加固了結界、嚴整了防守傳不出去。

    南予覺得,雲嵐宗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宗主他本人也應該是知道這件事遲早都會傳出去的,現在唯一能做的是儘快想出在消息傳出後雲嵐宗腹背受敵的情況下該如何脫險的辦法。

    如此沉思之,南予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是被人給牽着走的,且還是那種十指相扣的牽法兒。

    言城歌在一旁淡淡地看着兩人緊握在一起的手,面無表情、隻字不言,卻始終無法將視線移開。

    君玦是故意的。是牽給言城歌看。是刺激他。

    一路牽到寢殿門口,君玦纔不鹹不淡地出聲道,“城歌,要不要留下來一起用個晚膳?”

    本以爲會淡淡一笑謙和有禮直言拒絕的言城歌破天荒衝他點了下頭,揚脣道,“好啊。”

    君玦愣了片刻,險些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頓了一頓,他才道,“那便一起進來罷。”

    一直到晚膳都在桌擺了個齊全,南予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直微微蹙着靈眉低頭沉吟。而君玦也沒有鬆開牽着南予的手。

    南予想遍了所有的法子,除了趕快找到盜竊之人和玄心祕魄,並當着其他四宗門的面兒將盜竊之人殺之後快、將玄心祕魄強行銷燬,着實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在事情傳開後完美化解這場危機。

    “予兒,你要想到何時?”君玦抿了抿脣,柔聲道,“有什麼想不通的,不妨說出來,我來告訴你。”

    南予回神,低頭看見自己的手被握在君玦手,她擡眸涼涼看了他一眼,後者順勢鬆開。

    轉頭望了桌的菜餚片刻,南予便拿起筷子伸手道,“我在想,如果玄心祕魄的事情傳出去了,雲嵐宗的危機爆發,該怎麼樣才能化解這場危機?”

    言城歌笑了笑,“那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除了找到盜竊之人以及玄心祕魄以外,我沒有想到任何有實際性作用的辦法。”南予捻起一顆花生,抿了口酒道,“還有一些辦法的路子都較野,似乎不大適合雲嵐宗這等正兒八經的仙門。”

    君玦也抿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予兒,雲嵐宗可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仙門。倘若出了像這等大事的時候,雲嵐宗也是會用野路子的。”

    “是麼?”南予挑眉,“那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算找不到玄心祕魄和盜竊之人,他們能用來擺平危機的法子也很多。”

    語畢,南予便伸手捻起一塊兒肉,一邊兒嚼一邊兒道,“話說回來,雲嵐宗好歹也有你的勢力,你怎麼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一點兒都不着急啊?最近沒有你在雲嵐宗的手下跑來問你他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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