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自顧自地看着空一點認真說完後,不經意地一瞥,才發現君玦一直帶着一種溫柔入骨且極其撩人的笑,撐着下顎看着她。 .

    說是看都不貼切,那個自帶三分笑意的模樣分明是在欣賞她,直到南予講完後的現在,他嘴角的笑意都未曾收斂半分,眼角的柔情還有越來越烈的趨勢。

    而他的手正勾着她的髮梢,輕輕撫弄把玩,動作和他眉眼處的風韻一樣,也是極盡溫柔。

    南予不禁耷拉下眼皮,面無表情問他道,“你看什麼看,我都解釋完了。給點反應行不行?”

    君玦輕輕撫摸着她的臉,明亮的眸子盯着南予凝視了好半晌才輕聲道了一句,“予兒說得好。我也覺得是他。予兒好聰明。”

    南予瞬間明白他方纔其實是在調/戲她!故意裝作不明白爲什麼是雲嵐宗宗主,問出口後看着她一個人在那裏一本正經的解說!他分明早已經推測出了前因後果!

    南予氣得把他放在自己臉的手挪開,涼涼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唐子羿和曲染霜相覷一眼,都在對方的眸子裏看到了調侃的笑意,兩人抿着脣角低頭偷笑。

    南予擡眸掃了他們一眼,抓了抓頭髮,順勢轉移了話題,“我估計那位宗主現在守在外面等着我出來,你們要是回去的話,可能也會有危險,要不然你們今晚在這兒睡了等明早再回自己房間去得了?”

    唐子羿和曲染霜額頭青筋一跳,嚇得險些給她跪下:請問我們是不想活了嗎纔敢留在這兒礙殿下的好事兒?!

    “南姑娘說笑,殿下的房間不是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想睡睡的。算是睡地,也沒資格。那更別說牀和榻了。”唐子羿笑了笑,正兒八經回道。

    曲染霜的眸卻帶着些曖/昧不清的調侃,別有深意地看着南予道,“殿下的牀,也只有主母你能睡。”

    南予的臉騰地紅了,莫名想到昨天晚和君玦在牀榻幹得好事兒,本來已經不酸的手又莫名酸了起來,甚至她還覺得自己手心有點兒黏潤的感覺,這麼一感覺她的臉更紅了。

    君玦見南予忽然縮着脖子啞了聲,緊接着又看見她臉的紅暈,瞬間明白她的思緒飛到了哪兒,不禁抿脣邪肆一笑,“予兒放心罷,他們是兩個人出去的,趙九渠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和他們兩人同時交手。況且……”

    君玦故作一頓,勾着南予的腰在她耳畔輕聲笑道,“他是因爲沒有看見你的面容,不曉得你是我君玦的女人,纔敢對你有殺心的。但子羿他們是我的屬下這件事趙九渠再清楚不過,他怎敢貿然動手,與我交惡?”

    不難猜到,君玦口的趙九渠,便是雲嵐宗宗主的名字。

    南予的耳根被他噴灑出的熱氣燙得通紅,微一抿脣,她順勢道,“那我現在跟着唐子羿他們出去的話,趙九渠看見了我是誰,也不敢把我如何了?”

    君玦飽含笑意的神情一頓,揮手讓唐子羿二人出去,這二人也是識趣,趕忙遁了。

    感覺到自己懷裏的小東西想要起身跟着一塊兒出去,君玦嘴角一勾,用力攬住南予的腰,輕聲道,“不行,趙九渠這個人連玄心祕魄這等邪物都有膽子偷,必然陰險狡詐無,予兒這段時間還是跟我一起睡覺、同出同進、朝夕相處較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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