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站衆人包括南予在內皆是一臉嗶了狗了的表情,南予更甚,直接與君玦拉開了一米的距離:你特麼意思意思隨便說兩句這麼自帶蔑視天下的屬性,搞得他們都跟天賦在孃胎裏救被狗啃了似的。 .

    “你有必要這麼打擊別人麼。”南予立刻雙手環胸接了一句嘴。

    君玦立馬面不改色的補了一句,“枯寂沉是我師父,或許當年他早有意收我爲徒,所以我同他搶奪帝淵劍的時候他放了些水罷。”

    語畢,他順勢把南予拉回來一些,低頭回眸對她微微挽脣一笑,“予兒是唯一配得我的女人。”

    在場衆人再是一臉嗶了狗了的表情。南予再次更甚,直接低頭咳道,“不敢不敢。”

    “有意思有意思!枯寂沉這老不死的居然還收了你做徒弟?!他當年可是打算死守着自己一身絕學不傳給任何人的!你這小子……的確算是個人物!”

    南予輕聲笑了兩下,好道,“那依你看,你若是還在世,能否同他過幾招?”

    那人似乎是當真想了想,然後如實道,“可以打敗。他要是會我魔界十二樓所有功法,那我必然不及他,只是各人有各人的修煉法子,他不走我這條道,自然在我這條道贏不了我。小子你別一臉不屑的表情,老夫我驅策魔界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這一段話信息量巨大,大家率先看出的一點都是——這個神魂的主人生前,是魔界的魔君!

    南予粗略地算了算,君玦今年也是二十二歲,他說自己掌管魔界的時候君玦還沒出生,那不是說二是二年前他還掌管着魔界?九方越君玦還小一歲,那時候九方越也沒有出生……也是說,在九方越成爲魔君之前,在這位神魂主人成爲魔君之後,至少還有一位魔君。

    不曉得他已經死了多久了,能夠認識活了三百多歲的枯寂沉,笑着說枯寂沉當年如何如何,那該是已經很久了罷。

    “你這小女娃也莫要嫉妒,我看你這根骨也是佳,未必輸了多少,嘶……只不過,你修煉氣韻的時間太短了些,也修煉得太晚了些,這氣韻看似渾厚,實則根基十分容易動搖,倘若遇那種氣韻紮實渾厚的高手,饒是階位不如你,你也很有可能落了下風。”

    南予忽然覺得他挺有意思的,於是抱臂笑道,“你這好爲人師的性子也是當年當魔君的時候養成的麼?我的氣韻不過才修煉了一年而已,打不過也是情理之。”

    “一年……很不錯了。你的體質也很特殊,與你旁邊那小子是同一種體質,從來不會缺氣韻。”聲音停頓了片刻,他又接着道,“我記得二十多年前有一位女子同你一樣,來到這裏的時候也與你是一般年紀。老夫當時還是個可以自由活動的神魂,不必拘束於這一方天地,那女子生性狡猾……”

    “爲了從老夫口得到寶藏的線索,將我困在一方陣法之威脅我,後來我將線索告訴了她,她卻沒有遵從承諾解開陣法……我便在這幻字陣待了二十多年。”

    “幻字?”南予一驚,“你說的是幻字訣?!那女子該不會……是幻息穎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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