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予從他身爬過去,直接爬到牀邊的腳凳,再從腳凳爬起來,走到茶桌邊兒一邊倒水一邊和他說話,“頭疼吃藥,我去把容景給你叫過來。手機端 m..”

    君玦翻身側起來,撐着腦袋饒有興致地瞧她喝水的樣子,柔聲道,“你餵我喝水我不疼了。”

    南予抿着嘴角微微勾起,垂眸遮掩眸子裏的笑意,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走到牀邊遞給他,“吶。”

    “手疼,擡不起來,拿不住。”君玦耍賴地輕聲道。

    南予便把杯子湊到他脣邊,“啊——張口啊。”

    “不要,”君玦偏頭,面無表情地挑眉,一臉傲嬌,“我要你用嘴餵我。”

    “你怎麼這麼多事?”南予嘴嫌棄,但是對君玦期盼滿滿的眸子還是沒有抵得住,心腸軟下來,她便在君玦暗含笑意的注視下執杯喝了一口水。

    君玦屈腿坐了起來,一手搭在屈起的膝蓋,另一手攬住南予的腰,把她帶到懷裏,讓她靠着自己的腿坐在牀榻,然後衝着南予挑眉示意。

    南予磨磨蹭蹭地伸手勾住君玦的脖子,覆脣傾軋,將口的水渡給他。

    君玦用搭在膝的那隻手托住她的臉,吸吮她口的茶水,兩人正沉醉於此之時,忽然“吱呀”一聲門開了,“哎喲我的媽!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噗——!咳咳!咳咳咳!!”南予一口水嗆在喉嚨裏,瞬間把臉漲得通紅,她慌慌張張地坐起來,又侷促地站起來,滿臉震驚地看着來人,“千、千塵?!墨千塵!你你你怎麼在這兒?!”

    墨千塵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揉着鼻子繞着南予轉了兩圈兒,打量道,“先別管我怎麼在這兒,倒是你,你呀你,不錯嘛,我們這才分別一年,你連談戀愛都學會了?”

    南予撓了撓後腦勺,漲紅着臉把眼神放在別處,這才瞥到了她身後還跟着一個人,正是容景。

    南予瞬間恍然大悟,在飛靈國的時候是因着千塵她才得見容景,這兩個人既然認識,那麼在這兒看見千塵也不怪。

    只是這時機不怎麼對……

    “你是來看我的?”

    墨千塵點頭,“我今天下午剛回溧陽城聽容景說堂堂飛靈國的君卿殿下爲了一個女人捅了自己一劍,這劍不是別的,竟然是古神劍帝淵,彼時我心想這女人真是好大的魅力……追問之下才曉得,這個女人居然是你,嘖嘖。我特地過來看看你,順便參加個喜宴什麼的——我沒猜錯罷?是要嫁了罷?”

    前面一大段都是對南予說的,只有最後兩個問句,墨千塵笑吟吟地看向坐在牀榻的君玦。

    在表白那晚之後,君玦也讓人去查了這個墨千塵的來歷,早知道她是女子,更何況要不是她當時和予兒有親密接觸引得自己喫醋,自己也不會那麼快向予兒坦明心意。

    於是,君玦也報以“予兒的朋友是我的朋友”的態度微微一笑,“你沒猜錯,是要嫁了,七月十七,明日我擬了帖子差人給你送去。”

    “等等!七月十七?!”南予紅着臉,轉頭怒道,“可是、可是現在已經七月了!哪兒有那麼快的?!我還沒有!沒有準備好!!”

    墨千塵捂脣笑了笑,拍着南予的肩,一本正經道,“但其實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今天已經十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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