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越正坐在二樓的大堂內和顧紫琛喫着小菜,望見樓梯口咬着一串兒糖葫蘆朝這邊走過來的南予,以及她身後跟着的君玦,便翻了兩個杯子出來給他們倒酒。
“玩兒到現在纔回來,人家客棧都打烊了。”九方越撇嘴,有些不爽。雖然南予已經嫁給君玦了,陪着君玦是理所當然,可是南予以前去哪兒玩兒的時候都是叫他的!算是嫁了人也該想着他這個玩伴罷,這麼把他給撇下了,重色輕友!
南予在他旁邊的長凳坐下,君玦便和她坐在同一張長凳,夾菜給她喫,南予一邊喫菜,一邊開始擺談,“我們本來是準備早點兒回來的,後來遇了點事,耽擱了一會兒。我們在鬼市那邊兒看見了一個正被幾個大男人輕/薄的女子,算是順手救了罷。”
“喲,我乖徒兒可不喜歡管這種閒事啊。”顧紫琛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究竟怎麼回事?”
“君玦說他看見了一個長得很有誘/惑性的女人,拉着我追過去看了看,便看見了那麼一幕,其一個男的發現了我們,拿着刀衝來,又出言侮辱,君玦把他給滅了,剩下的人嚇得腿軟,跑了唄!”
南予如實說完,又覺得不對,疑惑地轉頭看君玦,“你後來跟我說你那個被幾個大男人輕/薄的少女不是你看見的那一個,那你看見的那一個到哪兒去了?”
“什麼!?”顧紫琛驚了驚,“連你都不能感覺到她的氣息?!那個女人的修爲難道還能越過你去?!不可能罷?!”
太陽燭照,誰還能這麼變/態地每年把自己的氣韻毀了重新修煉?
九方越拿筷子沾了點兒酒,敲了敲桌子,“察覺不到氣息,也不一定是氣韻修爲君玦高。”
“那是什麼?”
君玦解釋道,“像死士,是沒有氣息的,也沒有氣韻,根本感覺不到存在,只能靠殺氣或者它們釋放的毒氣來感知;還有一些很厲害的散氣師,譬如溫溪棠這樣的,能夠利用散氣隱藏自己的氣息,也很難找到;還有一種,異域的煉蠱師,可以通過蠱毒將自己隱匿起來,我只知道大概的方法是讓蠱蟲在自己的身體內活動,具體如何不知道,不是很懂原理。”
南予蹙眉,狐疑地偏頭,“這個啊……我懂原理,而且以前也被逼着煉過,但是那僅限於我以前百毒不侵的時候纔可以做到了,過程有些血腥,你們要聽嗎?”
三人皆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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