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蠱她當然玩兒過,但情蠱的種類千千萬,她怎麼可能知道千夙給她種下的是哪一種?

    腦子越來越昏沉,耳朵邊傳來嗡嗡聲,不甚清晰,南予聽見千夙輕聲在她耳邊,幾乎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說,如果我把情蠱種在君玦的身,他會不會把身邊那位姑娘看成你,然後……”

    話沒說完,她輕笑了一下,又接着道,“我猜你心裏一定在想,爲什麼君玦會把他身邊那個姑娘看成你?”

    南予的身子越來越沉,腦子也越來越不靈光,在暈過去的前一刻,她聽見千夙用那種十分心疼地語氣對她說,“你猜對了,那個女子,生得可真是像你……”

    扶着暈過去的南予,千夙的眸色微沉,她在想,要不要趁現在把她給殺了?如果殺了她,城歌不必顧慮什麼了,還能治好他的頭疾心疾,更重要是,殺了她,不需要他們風雨山莊動手,君玦也廢了。 .

    眸的殺意騰騰燃起,千夙扶在南予腰的那隻手漸漸鬆開,另一隻手掌心也騰起氣韻,殺氣逸散,時間彷彿靜止。

    在她鬆開手,南予無意識摔下去的那一瞬間,又有一隻手迅速而平穩地將她的腰扶住,然後沒等千夙手的氣韻打出去,一道掌風反向打來!

    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快得千夙實在猝不及防,被一擊打心口,猛地撲倒在地吐出一口血!

    她擡眸看去,言城歌已將南予打橫抱起,長袖將小小的她團成一團掩在懷裏,他甚至沒有朝自己這邊看一眼,徑直轉身走。

    千夙咬住下脣,雙眸發紅,“我是……爲你好……”

    言城歌頓住腳步,冷聲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她有什麼事,我並不會君玦好多少。”

    “呵……”一滴眼淚砸落在手臂,千夙帶着嘲諷的笑意質問,“她真是命好,不管身處如何險境,總會化險爲夷,怎麼那麼巧,總有人來救她?”

    言城歌將南予緊了緊,輕聲說道,“世哪有那麼多湊巧的事,多少巧合都不過是人爲罷了。”

    大概只有在正廳的人和言城歌自己知道,南予出來的那一刻,他也跟出來了。

    沒有再過多解釋,言城歌道,“你給她種下的是醉蠱吧。多久醒?”

    千夙從地起來,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半刻鐘。”

    *

    果然,把南予抱回房間,剛好走了半刻鐘的時間,才放下她,她醒了。

    千夙本來是騙她的,情蠱這種淫|邪的東西,她要是真給南予種了,言城歌肯定殺了她。

    之所以稱之爲醉蠱,言城歌曉得,南予醒了後會像喝醉酒一樣迷糊一會兒。

    因此他沒有放開她,着抱她的姿勢把她撲倒在塌,他的動作很輕,因爲害怕她腹孩子會被傷到。

    言城歌湊近南予,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聞着她身的香氣,看着她只睜開了一條縫隙的眼睛,輕聲道,“給我親一下,好不好?”

    南予皺着眉頭,不滿地嚶嚀了一聲,呢喃無聲道,“不行……”

    言城歌蹭了下她的額頭,溫柔地問她,“爲什麼?你知道我不是君玦?你以前,不是常把我們認錯的嗎?如今不會認錯了?”

    南予撅了下脣,歪着頭眯眼,“你不是君玦……嗯……味道不一樣……”

    “原來是這樣。”言城歌笑了笑,又輕輕拿脣湊近她,還有幾寸的距離,他再放輕聲音,“我親一下,一小下……”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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