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妻別跑 >第一百三十八章 齊睿你受傷了……
    “有一件事,我一直特別想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封歌突然對球賽沒有了興趣,美眸微睜,“我第一次遇見你的那個雨天,你一個人打着雨傘卻蹲着a大對面那座公園的鞦韆邊上,你是不是在替那隻受傷被雨淋的小貓擋雨”

    封歌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很蠢,不過她卻是因爲這一幕,而驚愕在不遠處,久久地佇立看着他,直接雨停歇,心口有些狂亂悸動。

    “這些事你一直記得”沈曜天聽到她的話,沒有立即回答,倒是滿臉的驚訝。

    如果她不在意,又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看什麼你想嘲笑我”封歌突然板着臉兇他,“趕緊說”

    沈曜天看着她生氣的表情,倏地想笑,坦白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問我這些事,你要我怎麼回答。”

    封歌聽他這麼一說,像是有些喪氣,“算了。”

    “爲什麼這麼在意,那時候你認識我”沈曜天看着她的目光多了分異樣審視。

    “沒什麼,別自作多情”封歌傲嬌地氣哼一聲。

    “我那時候就是覺得這個瘦瘦弱弱的白切雞可能是腦子抽了,否則也不會將雨傘讓給一隻病弱的小貓,自己蹲在小公園裏,後背淋得溼透。”

    “原來你喜歡有愛心的男人”

    “不是呀都說了不是”

    封歌有些惱羞成怒地吼他,偏偏沈曜天失憶之後時常揚起淺笑看着她,害她一時想不到對策,可惡

    沈曜天見她快要發飆了,端着嚴肅臉告訴她,“雖然我不太記得那天的事,不過如果我會湊近一隻病弱的小貓,還專程給它擋雨,那大概是因爲我正在思考着要怎麼謀害它。”

    他聲音淡淡地卻也帶着些誠實,封歌突然臉蛋一僵,爲什麼跟她當初想的完全不一樣,她心目中的男神怎麼可以有這麼陰險的想法。

    “沈曜天,原來我一直都沒看懂你。”封歌瞥了他一眼,抓起碑酒又狠灌了一口,那聲音隱約地透着自嘲。

    沈曜天定定地看着她卻沒有說話,他可以清楚地看見這女人瀲灩的眼瞳裏含着一份哀傷。

    “我問你,你坦白告訴我,你是不是很討厭我這種女人”封歌手肘推了推他,像是自暴自棄一般問了一句。

    沈曜天還沒有開口,封歌卻率先揚起冷笑,“其實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我這人特別煩,而你呢,沈曜天你就是倒黴被我看上了,所以被我纏着七年”

    “七年”沈曜天有些不解,他們結婚四年而已。

    “當然是七年,我初三那年開始作孽認識你,然後一直偷偷地跟着你,連你喫什麼,穿什麼牌子的衣服,還有你洗澡嗯,身材不錯”

    沈曜天有些不敢置信看着她,這女人居然衝進男性浴房偷窺

    封歌繼續拉開新的酒瓶,打算今朝有酒今朝醉,聳聳肩,“如果不是因爲你失憶了,沒有那麼討厭,我肯定不會跟你說這些”

    “你以前很討厭我”

    “什麼以前,你現在也一樣很討厭呀”

    封歌喝得有些多,板着臉怒斥他,想了想一把伸手搶回自己的薯片,“這是我買的,不準喫”

    沈曜天卻覺得她有些孩子氣,“外面的人都說沈家娶了一個端莊識大體的名媛媳婦,我看你真的”

    “我什麼我我怎麼了,我不好嗎”封歌黑着臉瞪他,“想當年追我的男人多得去了,偏偏眼瞎了看上你這隻白切雞”

    封歌愈發氣憤,感覺自己以前可能真的腦殘了,“我一直都是這樣我告訴你沈曜天,我不是什麼端莊大體的名媛,老孃就是這麼粗俗兇悍,如果不是爲了你,我纔不會讓自己這麼委屈”

    “爲了我”沈曜天震驚地看着她,喃喃着,“你是爲了我才”

    “作夢你剛纔聽錯了”她味着良心反駁一句。

    封歌黑沉着臉,像是不再願意理會他,抱着自己的薯片,繼續面癱地看着電視機裏直播的球賽。

    沈曜天一直安靜地陪她看球賽,目光深思地看着她微紅的側顏。

    “封歌,我以前”

    “沈曜天,你再說一句,我有可能會借酒行兇”封歌轉眸狠瞪他一眼,警告着。

    她想起以前,那天他們結婚正好一週年,而這臭男人居然一直不碰她,害她一直擔心着自己家男人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好樣的,那天居然被她撞見他在迷霧跟一位女郎熱吻。

    一怒之下,給他水裏下了足量的藥,她當時沒有多想,就是想要報復,要惡整他。

    不過最後卻沒想到被他又嫌棄了一翻,那些話真難聽,而自己卻依舊死賴着這男人,真是犯賤。

    “你能不能平靜下來,我想跟你談一談”

    “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酒看球賽,還有什麼好談的”封歌美眸不自覺朝身邊這男人多看一眼,這男人的破身板她一直覬覦了這麼久,結果能看不能喫

    “哼,我告訴你,你看不上我,我現在也瞧不上你了,白切雞”

    封歌在沒有遇見沈曜天之前,就不看起的就是那些白白嫩嫩的貴公子,可能是上帝看她太囂張了,所以故意弄了一個沈曜天來折磨她。

    沈曜天聽到她罵自己,一時又氣又想笑,“你喝醉了,別再喝了,對身體不好。”他伸手搶過她的酒瓶。

    然而沈曜天誤算了封歌那強悍身手,誰敢搶她的酒,那就是在老虎頭上拔毛不要命了

    右手力道收緊,一把將酒搶了回來,不僅如此,縱身一躍朝他撲了過去,沈曜天驚愕着沒想到她襲擊自己,身子後傾便平躺在地毯上,而封歌此時已經非常囂張地坐在他腰上,對着他很得意一邊笑着,一邊灌酒。

    “都說了,你這隻白切雞”她不屑睨了他一眼。

    沈曜天感覺自己男性自尊被這女人嘲笑了,伸手想要拽着一旁的沙發角起身給她點顏色瞧瞧,可是手向前一伸,卻抓到一些柔軟有彈性的東西。

    頓時沈曜天手都僵住了,而封歌原本有些醉意的大腦,一瞬間就徹底清醒了

    “你個死色胚臭男人,你敢碰我”封歌抓起地毯上的薯片直接就朝身下這男人的臉上砸,“放手,放手呀”

    “去死去死”基本上女人發飆的時候都是同樣的失控瘋狂。

    “姓封的,你想謀殺親夫”

    沈曜天原本不小心抓到她胸,非常尷尬,心虛任由她揍着泄憤,可是這女人太兇殘了,她簡直就是悍婦。

    “我們是夫妻,接觸一下不是很正常嗎”

    封歌臉蛋通紅,這有可能酒喝太多,或許是害羞,不過最有可能是氣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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