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妻別跑 >第三百三十一章 將你困在座孤島…
    封歌控制着直升機的手僵硬着,大腦裏一片空白,她知道,他在威脅她。

    可是,愛瑪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

    若是被他再次捉住我,那麼我會有更加慘的待遇

    或許他只是教訓一下愛瑪而已,或許他也只是,只是

    “住手給我住手”

    封歌將頭探出外面,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把在夕陽下泛着寒光的槍口,槍口抵着愛瑪左側太陽穴,愛瑪嚇得渾身瑟瑟發抖,而封歌也驚得朝着下方緊張地大吼着。

    她的心猛地一收緊,她知道,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下去,那麼這個男人肯定會殺了愛瑪,然後讓她後悔痛苦一輩子,他就是這樣一個惡魔

    “我現在立即下降,住手,跟她無關,跟愛瑪沒有任何關係”

    太陽開始漸漸落下,被大海孤立的島嶼,西方被餘暉映得一片金黃色,波光粼粼的海面煞是好看,只是這片夕陽沒有了平時溫暖莫名地照在這島嶼岸邊,撲騰而來海波,增添了一絲危險殺機。

    直升機快速地下降,螺旋槳轉動發出嗓音,掀起了大風肆意。

    封歌右手猛地用力拍打在直升機門處,簡直氣憤之極,直升機還沒有停穩,她迫不及待地從機上跳下,臉色陰沉憤怒,目光一直緊盯着島嶼最後一個卡站前那道俊美卓絕的身影上。

    他穿着名貴修身白色襯衫,墨藍色的長褲,左手閒適插在褲袋上,姿態慵懶隨性,右手持着一把長黑色皮鞭,微微揚起右手,像是在調整試着角度

    所有人臉色凝重地看着封歌跳下直升機朝這邊跑來,男傭並沒有上前,都只是看着,像是在等待着看她受罰。

    突然手持黑色皮鞭的男人側目朝封歌那邊淡淡地看了一眼,垂下眸,揚起薄脣帶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不要”封歌驚地大叫。

    眼睜睜地看着他非常熟稔地揚起皮鞭,朝愛瑪揮打而下,啪的一聲,這尖銳的聲音劃破海風,狠狠地甩打在人的肉體上,只是一下,愛瑪便痛得撕心裂肺,白嫩的肌膚綻出白骨,血腥味漸漸飄散

    “少主,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愛瑪痛苦地大哭着,她痛得匍匐在地上,可是身後的粗壯的男人強行按着她繼續跪着受罰。

    “住手住手聽到沒有”

    那皮鞭抽打的聲音,愛瑪絕望痛哭吶喊聲音,一切就在她的眼前,不斷地封歌的耳邊迴盪迴盪。

    封歌渾身緊繃,用她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朝他們那邊奔跑,雙手緊攥成拳,親眼看着愛瑪痛苦的哀求,心口那份內疚不斷地擴大。

    “給我住手我說了,跟她沒有關係,放了她,立即放了愛瑪”

    安吉麗娜突然微眯起眸子審視着正狼狽跑來的封歌,而身側其餘的人表情也顯得有些奇怪,這女人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這樣與他們少主說話。

    男人像是完全不理會封歌,高揚起的黑色皮鞭,沒有一絲留情,狠地甩打而下

    “司諾.安德帕”封歌身子跳躍,右手緊抓着那鞭而下,目光冷厲充斥着憤怒吼着這個陌生的名字。

    這一刻,不僅是安吉麗娜,布蘭妮他們,就連持皮鞭的男人也眸色微微一暗,這是她第一次喊着他的真實名字。

    “封歌,封歌”愛瑪泣不成聲,雙眼盡是淚痕驚訝看着封歌擋在她身前,她就這樣與對面的男人對峙着。

    皮鞭的另一頭被封歌死死地緊攥着,她像是與對面的男人較勁,兩人目光對視着,比起封歌臉上的憤怒,司諾則平靜許多,彷彿像剛纔那樣用皮鞭教訓下人是件非常平常的事。

    “鬆手。”

    他清冽的嗓音突然響起,太陽的最後一點餘暉終於沉落於海平面,而島嶼四周的路燈也一盞盞的亮起,海風撲面而來,帶着幾份陰涼。

    “你爲什麼要打她,”封歌冷着臉,像是氣極了,沒有鬆開皮鞭反而更加用力緊握着,對着他大吼,“司諾.安德帕你憑什麼這樣虐打愛瑪,你憑什麼”

    從來都沒人這樣直視着他並放肆地責罵,司諾白淨俊美的臉龐陰沉的難看,他像是沒有了耐心似的。

    猛地右手一揚,將皮鞭抽起,“你想替她出頭,你以爲你是誰呢”他低笑一聲,那笑聲盡是譏諷。

    封歌握着鞭尾,他那力道極大,封歌手心無法握住,皮鞭在她手掌心劃出一道深痕,她秀眉緊皺強忍着疼痛。

    然而封歌剛一擡頭瞬間,司諾甩打下來皮鞭直直地朝她右臉蛋甩打而下,她就這樣擋在愛瑪身上,瀲灩的眼瞳裏閃過一絲本能的害怕,猛地咬牙,快速地緊閉上眼睛

    對面那男人深邃的藍色眼瞳暗沉的可怕,她居然不躲開

    一股莫名狂躁暴戾情緒涌上心頭,眼瞳裏倒映着她整張臉蛋

    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他右手竟下意識地調整方向,啪的一聲,皮鞭落下,抽打在水泥地板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所有人的心都猛地一收緊,封歌的身體條件反射似的震動了一下,那皮鞭就在她腳邊落下。

    島嶼的傭人們都無法的震驚,特別是安吉麗娜,他們都知道司諾皮鞭非常精準,他甚至喜歡一個人拿着皮鞭去野獸林裏,他怎麼可能會沒打中她呢。

    除非,他不想抽打這個中國女人。

    安吉麗娜的臉色晃着一陣蒼白,目光陰鷙朝封歌看去,狠狠地瞪着。

    她到底跟司諾什麼關係,司諾不可能手軟,他從來都不懂得對女人手軟

    其實封歌自己也非常震驚,她真的以爲自己要結結實實地揍鞭子了,睜開眼睛目光閃過一絲懷疑訝異,打量着對面臉色陰戾的男人。

    他到底想做什麼

    封歌渾身警惕着,現在的她,肉在磚板上,只能任由着他處理

    他不是顧容西,他不是顧容西封歌這三個月以來,不斷地對自己說這一句話,她後悔極了,爲什麼會將這個惡魔的男人當了顧容西撿回家。

    封歌眸色愈發深沉,她拿不準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放了愛瑪”封歌咬字清楚,目光緊盯着他那雙剔透藍瞳,一字一句開口,“是我自己要逃跑,愛瑪並不知情,放了她。”

    封歌素來講究義氣,雖然這個叫愛瑪的女傭與她相識不過兩個小時,但是她絕對不能再連累她,有什麼後果她願意自己去承擔。

    “放了她”他上前一步,輕聲重複着她的話,一時間竟聽不出喜怒。

    “你是不是很擔心我會將她打死了封歌,真沒看出,原來你這麼喜歡關心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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