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妻別跑 >第三百九十二章 在你眼裏我就是…
    “有沒有看見少主”

    下午四點的時候,管家弗農一如既往的來到了a區的藏書室找司諾,可是找不到人。

    “少主今天沒有過來a區。”

    “我早上那時看見封歌跟少主在一起”兩名女傭如實說着。

    “真是奇怪,早飯和午飯都沒喫呢。”管家弗農喃喃着,不過也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們的少主向來行事乖張隨性,還有他的手腕能力不需要別人這麼操心。

    估計着司諾可能在島嶼哪個地方呆着,他很時常自己一個人靜坐在樹下,“晚餐多準備些。”管家想着他一整天沒喫東西,晚上應該會比較有胃口。

    “管家,封歌她,她也沒有用早飯和午飯”一位島嶼裏的建築工男人猶豫地開口,之前封歌被布蘭妮暗中派去搬大理石瓷片,原本想欺負她,不過封歌不是嬌弱弱的千金,出了一身汗反而跟那羣大漢子混熟了。

    “他們兩去哪了”這麼一聽管家的表情就有些思慮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右手邊行色匆匆的走過,還不小心撞了管家一下,“抱,抱歉”他沒有擡頭,像是心情非常緊張,連聲抱歉,便想離開。

    “莫爾”管家看着他這驚慌的身影,朝他喊住,“發生什麼事了”目光狐疑審視着他。

    莫爾一聽到是管家的聲音,頓時更加緊張了,閉了閉眼睛,努力的調整呼吸,這才緩緩地轉過身去。

    “你怎麼了”管家跟他感情不錯,不過認識莫爾這麼多年,倒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神色慌張的樣子。

    “只是,只是有點私人的事情。”莫爾咬牙含含糊糊的說着。

    私人事情管家想了想,昨天早上過去莫爾那宿舍他房間裏好像有股女人的香水味,應該是女人的事情。

    “你也已經三十多了,難道交上女朋友,那就多重視一些吧,不過你的個性太老實了,對女人應該要好,可你別太委屈自己了。”管家作爲朋友開口關心一句。

    莫爾點點頭,“知道了。”他低聲應和着,頭不自覺地有些低了下去。

    “我說過了會給你再多放一個月的假期,你不需要幹活,你想幹嘛就幹嘛”管家說着,便也沒有理會他,示意他可以走了。

    莫爾心下鬆了一口氣,可是他剛邁開腳,管家便倏地轉身,隨意地開口,“對了,莫爾你有沒有看見少主和封歌”

    莫爾臉色一僵,若不是因爲他此時背對着管家,那他這不尋常的臉色肯定會被看出異樣,莫爾並沒有回頭,像是自己真的有急事一般,快速回道,“沒有,沒有看見他們。”

    沒有看見

    管家也僅僅是多問一句,沒有放在心上,喃喃着,“晚上的時候應該會回來”

    “你說管家他們什麼時候纔會找到我們”

    而此時,被困在獸園的一男一女對面而坐,封歌氣悶悶地看着西邊那一點點地下降的太陽,心底有些焦急了。

    他們已經餓了大半天了,之前司諾出去捉了些魚回來,幸好這間簡陋的小瓦房裏有鍋有生火的工具,還有一些粗瓷碗餐具,封歌后背有傷,司諾這大少爺就自己動手,結果

    “難道你不知道煮魚之前要給它把內臟都挖出來嗎”封歌喝了這帶着苦味的魚湯,也使得心情更加沉重了,很難喝,可是她很餓。

    司諾面無表情,無視她的話,他怎麼知道這些

    “之前你在我家裏住了三個月,最後那幾天,你不是很帥氣端着那可口的菜出來嗎”當時封歌都震驚住了。

    “外賣。”司諾冷冷地聲音告訴她。

    “外賣那不是你做的菜,只是外面買的”封歌審視着這人,“那你當時幹嘛忽悠我,我問你是不是你親自做的,你默認了。”

    “我沒有回答,不表示我默認。”司諾朝她略生氣的臉蛋瞥了一眼,開口聲音有些在意追問,“當時是不是外賣你很介意”

    “我就一心想着要找思玥,我以爲你是顧容西,我早就聽說顧容西很擅長下廚做菜,我當時喫着那桌子美食,心底激動着你可以快要恢復記憶了”封歌回憶着兩年多以前,她撿了他回家一起相處的日子。

    司諾一聽她提起顧容西這名字,頓時臉色沉了下去。

    轉頭,那冷冷的眸子明擺着警告她,識趣的話別再提這名字,否則他要發怒了。

    “不說就不說”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算了算,快要三年了,她作夢也沒想到,她撿回家的不是顧容西,而是顧容西的雙胞胎弟弟。

    封歌眸瞳裏蘊着一份惆悵,我很想回a市。

    兩人就這樣在瓦屋外面搭了一個鐵架燒着一鍋所謂的魚湯,盤膝對面而坐,都沉默了起來,各自想着一些事情。

    “安吉麗娜說要幫我離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封歌在心底低喃着,擡頭朝對面男人偷偷地瞄了一下,“如果他知道肯定會特別生氣,估計會教訓好多人他的脾氣太差了”

    正在心底吐槽司諾,突然一隻淺灰色的大野兔膽大包天一蹦一蹦地朝他那邊跳了過去,當它來到司諾右側半米處時,司諾原本想着事情,餘光朝身側看去,右手突然伸手,手指觸及絨毛

    “別殺它。”封歌像是習慣性地開口。

    可能是因爲封歌突然的聲音,那隻野兔受驚似的,很快就跑了。

    司諾並沒有去追,只是他右手僵在半空中,手指上還殘留着那絨毛輕柔的觸感,驀地冷笑一聲。

    他這笑聲透着譏諷,像是在嘲笑着誰,不是封歌,或者是他自己。

    封歌看着他這張白淨俊美的臉龐,這男人的五官長得特別精緻,他是亞歐混血兒,尤其是那雙湛藍眼睛狹長而深邃特別美,美得像是有毒似的。

    “一會兒管家肯定會派人到獸園這邊找,我們不需要殺這隻兔子。”封歌聽着他的笑聲,莫名地心情有些沉重,勉強地解釋一句。

    “你們這些人真是有同情心呢,”一直沉默的司諾涼涼的開口,這時那語氣較之前冷了許多,也顯得特別生疏,“可我剛纔有說過要殺那隻兔子嗎”

    聽到他的話,封歌這才微怔着,他是沒有說過,只是他伸手去觸那隻兔子,她下意識就覺得他要殺它

    “我就是這樣天生嗜血無情是嗎,你一直都這樣認爲”他薄脣揚起的冷笑更濃,嘲諷着嘲諷着這一切,是的,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爲的。

    “知不知道司姬還有一個生天的本能,”司諾無端端提起了他最討厭的雙胞胎哥哥,不過這時,他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平靜許多,“司姬,自小不僅受父親偏愛,將臣認同追捧,而且連那些小動物都莫名其妙喜歡跟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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