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軍門霸寵之特戰痞妻 >049:下地獄,爲什麼帶我!(題外戳)
    “你個廢物、垃圾”

    “他們都在騙你,而你明明知道還自欺欺人”

    “什麼樣虛僞的賤人就會培養出什麼樣懦弱無能的孩子”

    譏諷、嘲笑充斥在耳廓裏,

    猙獰的疤痕像是地獄裏索命的黑無常,

    炙熱的手掌禁錮手腕,男人睜着猩紅的眼,像是滴着血的惡鬼。

    “你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殺不了人,永遠都是廢物”

    “開槍啊,賤種”

    場景切換,突然間,大火滔天,一浪接一浪,火光亮的快閃瞎眼睛。

    溫度不斷攀升,炙熱的火勢包裹在周圍。

    尖叫聲,嘲笑聲,恐懼聲交織着

    崩潰、瘋狂、最後一絲理智潰不成軍

    “砰”

    槍,無力的掉落在地上。

    男人雙膝重重跪地,胸口迸發的鮮血流淌到腳下,幾乎能吞噬心智。

    奸計得逞的詭笑,血染下的疤痕面目全非。

    “殺人,爽嗎”

    殺人,爽嗎

    耳邊一直盤旋着這句話,由遠及近,虛無縹緲,卻又真實的讓人窒息。

    心跳,幾乎快蹦到了嗓子眼。

    而猛然睜開眼,映入的卻是單調潔白的吊頂。

    身上的被單滑落了一半,時簡坐起身,揉着發痛的太陽穴。

    即使曾經日日夜夜被這夢魘纏繞,如今再做一遍,背心還是被冷汗浸溼

    午夜十二點,聽說是個撞鬼的好時間。

    儘管時簡從不信這種沒由來的鬼神說。

    開窗,跳下,

    涼風陣陣,帶着刺骨的寒意。

    一襲黑衣,黑鞋,外加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時簡像是飄零在孤寂黑夜中的鬼魂,完完全全融入到了夜色之中。

    天空淅淅瀝瀝的小雨滴在衣服上,晶瑩的水珠聚積,凝結,滑落。

    公路邊荒蕪的山地上,雜草叢生,而黑夜中高大的樹木裏漆黑一片,透露着無端的詭異和陰森。

    可唯獨這中間的一片,寸早不生,光禿的和周圍格格不入。

    據說,是塊死墳。

    無名屍都會埋在這裏。

    可時簡卻從未發現過半根人骨頭,面上更無半點驚恐之意。

    不緊不慢踏入,時簡撥開雜草,高大灌木叢裏赫然出現一個聳立的墓碑。

    木頭做的,雕刻的四四方方,卻在常年風吹雨淋下痕跡斑斑。

    沒有名字,沒有照片,孤零零的墓碑半截都插入了土裏,隨意的不像是人爲放置的。

    一年沒來,草的長勢就如野獸一般迅猛,幾乎快竄到時簡的腰。

    擡手拔掉墓碑周圍的草後,時簡才心滿意足的坐了下來。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酒,悉數灑在地上。

    “來看你了,每年忌日都準備二鍋頭,莫不是喝膩了纔來夢裏騷擾我”

    “今年換了一,給你嚐嚐鮮。”

    時簡將剩下的小半白酒倒進嘴裏,辛辣的味道刺激的神經,沒有半點醉意卻愈發的清醒。

    “你知道你有多噁心嗎我看到你的臉都想吐。”

    “不用時不時跑出來提醒我當年的事,該查的,我都會查清楚。”

    “不該忘的,我也忘不掉。”

    絮絮叨叨的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真真實實的在跟一個虛無縹緲的人在交流。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時簡閉上眼睛躺在地上,都快忘了自己身在何地。

    冰涼的觸感傳入全身,雨勢漸漸增大,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滑落臉頰。

    “你他媽自己下地獄,爲什麼要拉上我”

    突然間,一聲激烈的碰撞打斷時簡的思緒。

    緊接着,幾聲槍響徹底將時簡拉入現實中。

    一輛軍用吉普車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車頭冒着濃煙,車身被周圍四五輛黑色小轎車撞得面目全非。

    從這個角度看,引擎蓋都翻開了。

    前前後後十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從車上下來,手上拿着槍支或者棍棒,不留餘地的向軍用吉普車攻去。

    子彈撞擊在金屬外殼上,車窗玻璃被蠻力敲碎,血水混雜着雨水低落在碎玻璃渣上。

    突然間,方向盤一轉,車身不受控制的向一邊倒去,幾個黑衣男被壓倒在車下無法動彈,抱着雙腿痛苦的呻吟着。

    緊接着,一抹如鬼魅般的身影從車內竄出來,

    安裝了消聲器的槍聲在黑夜中沒有半點聲響,可被子彈擊中發出的痛苦與慘叫聲卻格外明顯。

    如淒厲的惡鬼在吼叫。

    還好這個地方是荒郊野外,否則肯定會引起羣衆騷動。

    時簡將身子很好的匿藏在夜色之中,壓着步子悄悄靠近,躲避在灌木叢後面。

    男人靠在車輪後面,快速熟練換上備用彈夾,軍帽下冷漠的俊臉滿是陰羈,不知道是誰的鮮血灑在臉上,

    溫熱的液體卻透着刺骨的寒意。

    腰上的傷口隱隱有裂開的趨勢,對方還有一半的人沒有解決

    而剛準備探出腦袋,一個子彈高速從頭頂劃過,直直的打在了護欄上,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一顆顆彈殼掉落在地上,戰事進入白熱化階段。

    如此不留餘地,看樣子是打算直接滅口了。

    一個黑衣男人不動神色向車後輪移動,擡手示意其他人跟上,可再一回頭,男人不知道何時竄到了他跟前,猛然鎖住他的脖頸,將他放倒在地。

    卸掉槍支,男人單手卸掉了他的手臂,伴隨着一聲痛苦的吼聲,男人扯過他的衣領狠狠撞到了護欄上,

    而月色下,他鎖骨處卻露出了一個黑色紋身。

    半弧形猶如花型太陽,還有些許金色鑲嵌在周圍。

    很奇怪形狀的紋身,並不常見,可司翊卻隱隱有幾分眼熟。

    好像以前在哪裏見過,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可當他再想仔細探究一番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間撲了上來。

    司翊被突如其來的人撞的連連後退,

    緊接着,幾顆子彈被隨着司翊移動的頻率,連連射擊到身後的護欄上。

    穩住身形,司翊下意識鉗制住來人的喉骨,卻被反握住手腕。

    女人勾過司翊的脖頸,痞痞的勾了勾脣,

    “自己人,首長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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