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就不信了,將繩子在手腕上纏了幾圈,雙腿猛然蹬向時簡,藉助慣性向上潛,企圖甩開她,卻被時簡一把給拉了下來。
奶奶的,時簡勁兒真大
一拳揮向時簡臉頰,不但被後者輕鬆躲過,封可雙手反而被反剪在身後不得動彈。
扭過頭惡狠狠瞪了眼時簡,水下活動處處受限,憋氣就算了,還得耗費體能跟人打架,封可臉都憋紅了,時簡居然還跟沒事人一樣。
根本看不出半點憋氣的窘迫,難不成她們呼吸的器官不一樣
水下其他動作快的已經開始打結了,當然也有爲一根繩子搶的面紅耳赤的,而多數打了一兩個結就憋不住氣浮上了水面。
可沒完成任務教官會輕易讓罷休站在水池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提前浮上來的新兵,板着一張臉透着陰森的氣息,於是還沒來得及吸兩口新鮮空氣就又認命的繼續下水。
眼看着人家快完成任務了,封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雙手反剪根本動彈不得,可時簡居然一點也不着急,居然就這樣跟她耗着
她耗不起啊,肺裏的氧快耗光了,於是認命的,鬆開了繩子,時簡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游到水池另一邊不緊不慢的打繩結。
要不是在水下沒法說話,她真想大喊一句,時簡變態。
體能,近身搏鬥,射擊,潛水憋氣,時簡到底還有多少鮮爲人知的變態能力
被封可耽誤了那麼一會兒,並沒有干擾時簡的情緒,儘管有人先一步浮上水面,可六個繩結明顯不是均等分佈的,於是又被重新打回來。
最後時簡居然是第一個完成任務的,水池邊教官撇了眼繩結,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時簡又下去解繩結。
回到辦公室,老首長果不其然在等他。
坐在沙發上,手上撐着柺杖,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見司翊回來,也不囉嗦什麼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你對封家丫頭什麼看法”
看法男人摘下帽子掛在衣帽架,徑直坐在椅子上,冷眸撇了眼老首長,難道他今天中午的做法不足以表明他的態度嗎
公事公辦的拿起花名冊,一本正經道:“軍事素質還行,是個可以培養的好苗子。”
“”
誰問他這個了關鍵時候就知道打馬虎眼,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問你喜不喜歡”老首長沒好氣瞪了眼司翊,“可以就直接打結婚報告,老大不小了還獨着。”
直接打結婚報告還以爲是那個年代家裏安排見個面就過日子
“不喜歡,而且結婚的事不急。”
“不急什麼不急,過個年你就三十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有兩個兒子了”
老爺子被司翊這不冷不熱的態度氣的不輕,每次父子倆說話最先被激怒的一定是他,真是上輩子欠的
男人冷哼一聲,涼薄的眸子裏折射出一絲銳戾,“三十怎麼了你急所以就直接塞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給我”
封可20不到,跟司茜一個年紀,司翊跟她都不是一個輩分的。
“封家丫頭小,時嚴家丫頭歲數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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