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子懸空吊在牀尾,半倚在桌邊穩住身形,狼狽的樣子簡直有失臉面,而他不僅被一個女人連着幾腳,從牀頭踹到牀尾,還他媽捱了刀子
雖然這傷口也不算深,但好歹是在臉上,誰不得多在意三分
在他的地盤上,還敢這麼囂張,膽子倒是挺肥。
可他連個女人都制不服說出去不得丟死人,男人嘛,都是要臉面的。
舌尖頂了頂腮幫,邪魅的勾了勾那雙迷人的桃花眼,不以爲意的淬了口口水。
“沒事,都給我退遠點。”
老大都發話了,門外的人自然也是不敢打擾的,還聽話的躲遠了幾步,不能打擾老大辦事。
時簡手上的刀刃始終處於防禦狀態,渾身肌肉繃得緊緊的,目光犀利中淬這冰堅,死死的盯着對面這個危險的男人。
可這幅模樣,落在男人眼裏就像是個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那爪子,一下一下又一下撓在他心裏。
心癢難耐的,口乾舌燥的
男人啊,多半都是犯賤的,
越是這種烈的,野的,越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最終要的,她是司翊的女人
不緊不慢,修站起身子,精壯的肌肉一展無遺,而腰間的浴巾此時鬆鬆垮垮的懸着,若隱若現露着緊實的線條,就好像隨時隨地能掉下來一般。
誘人的,勾魂的,一下再一下撩撥着
他緩緩靠近,一步一步,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走到時簡面前時就能露出完整的酮體。
就連湛藍的耳釘在此等光芒下都顯露這曖昧的光芒,而此時,刀面寒光一閃,刀鋒聚積的冷意直直的劃破了這層薄的像紙一般的氛圍。
假象,統統是假象
目光愈發的冷,驟然的針鋒相對,時簡出手速度之快幾乎是肉眼不可見。
咚砰
激烈的碰撞聲,兩人從牀上扭打到了地面,
刺啦
衣料被撕碎的聲音,而時簡暴露在空氣外的肌膚卻是沒有一處好的,要麼是青紫的碰撞,要麼就是刀傷劃破的血口。
刀刃是雙面,自然傷人也傷幾。
但痛是什麼此時已經感覺不到了。
較着勁兒的,修壓上時簡的身子,刀刃橫在兩人中間,紅了眼亂了神,渾身血液似乎都了
他孃的,真夠野的,爪子真他麼鋒利
而下一秒,撓人的小野貓出其不意,一拳揍上修的臉頰,同時翻身將他一腳踢開
嘩啦啦,淅瀝瀝
又是一陣花碎地的聲音,四角桌子七倒八歪,原本古色古香的屋裏此刻凌亂不堪,就像是被人打劫過一般。
動靜鬧得夠大,外面的守衛再也忍不住了。
“修哥,修哥,”一邊叫喚着,一邊準備強行撞門。
“他媽的聽不懂老子的話”一個重物猛然砸向門,瞬間粉碎的四分五裂,屋內男人火氣十足,“滾他媽的滾遠點,再出聲老子弄死你們”
吃了火藥也不過如此吧
再也不敢出聲,甚至連這個房間都不敢再靠近了。
麻溜的,腳底抹油的,趕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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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連發啊感覺身體被掏空
蠢西要表揚,蠢西最近都超勤奮的眨巴眨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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