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已經有些反應了。
忍耐着身體的緊繃,樊宇盯着清冷絕色的少女,一邊跟她對峙,一邊就有些蠢蠢欲動。
房間是密閉的,沒道理他有了反應,少女一點事情都沒有
就算她發現了又怎樣女人不都是嗎嘴上叫着不要,其實你真的壓倒她,刺穿她,她不要也就要了。
“清禾,我沒想要對你怎麼樣的沒想到你竟然這樣看我”
樊宇神色有些受傷。
這邊,有木偶幫忙屏蔽了一切負面狀態,看着樊宇臉色潮紅的樣子,夏靈根本不喫他這一套。
任他裝腔作勢,夏靈理都不理,直接向房門那兒去。
可當她轉過身的時候,樊宇就按耐不住的撲了過去。
急色的男人,總是那麼急不可耐。
但像樊宇這種被女色掏空了身體的男人,夏靈輕鬆就能收拾了,一個打兩個不成問題。
她閃身避開,樊宇撲了個空。
這邊,樊宇還想糾纏夏靈,嘭的一聲門響,房間的門被人直接踹開。
玄色身影大步進來,像是知道什麼,他劈手拎了樊宇的衣領,接連幾拳狠狠的揍在樊宇的臉上,把樊宇的臉打了個鼻血橫流。
隨後他像是拎着小雞子一樣,把樊宇直接丟在了外邊。
“沒事吧”做完這一切,秦雲川看向了少女。
她避在一旁,一身玉白的衣裙是束腰的款式,那繡着的是幾朵嫩黃的小花,這一身素雅而清新,跟這個紅樓的氣氛格格不入。
可能是被樊宇嚇到了,少女臉色有些蒼白,看到他的時候,那杏眸驀然亮起,神色又是萬分驚喜。
夏靈看着秦雲川。
他還是一身玄色衣袍,但是衣袍上紋路,從原本的仙鶴,變成了那暗色的蒼竹。
腰間繫着褐色的腰帶,秦雲川整個人都顯出來冷峻和霸氣。
若不是知道,秦雲川不可能有系統,夏靈都想問問他,是不是給她裝了什麼定位。
爲什麼每次她身邊發生什麼情況,他都來得那麼及時
秦雲川“嗯”了一聲。
站在房間裏,他的臉色忽然一變。
自從上次中了招,秦雲川特意找了御醫。
現在,他對這種特殊的味道,分辨得特別敏銳。
“有迷藥,我帶你走。”
冷峻的眉頭擰起,秦雲川走過去,打橫抱起了少女,穩穩的把她向房間外帶。
門口,幾個龜公遠遠的看着,大氣不敢出。
樊宇被丟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曰天曰地曰空氣的狀態。
他抱着一個龜公拼命向人家身上蹭,還扒人家的褲子,最後那龜公實在沒辦法,趕緊隨便找了個姑娘,把樊宇帶走。
秦雲川那嚇死人的陰沉氣勢,龜公們敢遠遠守着,都是硬着頭皮的。
而這邊,一看秦雲川把人抱了出來,龜公趕緊去向老鴇稟報。
“清禾,你想贖身嗎”
之前的時候,秦雲川幫少女保了個花魁。
紅樓的花魁,他之前聽聞過,都是清倌,平常只要彈彈琴、唱唱曲就好。
所以,在冷泉裏泡到清醒,秦雲川並沒有第一時間過來。
他並非少女的良人,最多也就救她於一時危急,偏偏少女對他,有那麼深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