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紀文翰愣了愣,眸光驀然凌厲的注視向少女,“你瘋了”
“瘋了我沒瘋”
帶着淚光,少女倔強的看向紀文翰。
“叔叔,你知道我一直悄悄的喜歡你嗎”
紀文翰深眸微沉,注視着少女,卻是沉默。
他又不是傻子,從很早之前,他就已經能感受到了,少女對他並不像是她口中說的那樣,是對長輩的感情。
所以
他避嫌,他把她送出國,就是想讓這份違悖倫理的感情淡化。
但沒想到,少女這麼極端,她選擇用另一種犧牲,獻祭自己,來給這場感情畫上完結的句點。
“沉默”少女勾脣,淚光盈睫,“就是知道的意思嗎”
看着英挺的男人,少女別開臉去,深深的吸了氣,又吐出。
她脣畔帶笑,眼眶微紅,比哭都難堪,看向了紀文翰。
“叔叔,所以,事情就這樣吧”
“叔叔會找到一個真心相愛的女人,而我,走上我自己選擇的道路。這一切都很完美。”
“沒有人能再指責我們,說我們閒話”
“因爲叔叔一直是叔叔,而我,跟您的關係從來沒有改變過。”
“就這樣吧”
少女的臉色慘白,她看着他,想從他臉上看到什麼。
但終究,紀文翰看着她,神色是暗沉,薄脣緊抿,卻又是什麼都沒說。
他沒拉,沒去喚她,甚至是默認了她和克洛斯下個月的婚事。
淚水潸然而落,夏靈轉身,拉開了書房的門,走了出去。
沒人會知道。
但她沒關緊的窗下,站了一個沉默而俊挺的男人。
他在她的窗下也站了一夜。
第二天,喫早餐時,夏靈沒下去。
她讓方媽送了熱雞蛋給她。
但方媽送了熱雞蛋,神色晦暗的看了她。
隨後,夏靈向紀文翰告白被拒絕的消息,就像是插了翅膀一樣,傳遍了別墅的下人之口。
到了中午,夏靈的眼睛好很多了,沒那麼紅腫了、
她下樓,紀文翰也沒去上班,他坐在餐廳的主位上,旁邊坐的是克洛斯和費德南德。
看到那冷峻筆挺的身影,少女的腳步已經頓了頓。
但低着頭,她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了克洛斯的對面。
“夏,你還好嗎”
克洛斯擰了眉頭,注視這少女微微紅腫的眼。
“還好。”夏靈嗓音低啞,“克洛斯,你不用擔心我了。”
她垂了眸,喫飯的全程,表現得都很安靜。
等喫罷了飯。
夏靈看向了克洛斯。
“克洛斯,今天我帶你跟費德南德,在a市到處逛逛。”
克諾斯:“好。”
轉而,夏靈又看向了主位上坐着的男人。
說是看,其實視線是落在男人身前的碗碟上,語氣平靜。
“叔叔,能借您一輛車,讓我帶我的朋友們出遊嗎”
“誰開”紀文翰淡淡看她。
相對於夏靈,紀文翰表現得非常自然。
他的衣着還是一絲不苟的、搭配得非常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