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辰試圖用語言勸夏靈,打消她進入作戰部隊的想法。
但是,回望着他,夏靈眸底卻是無比澄淨的。
“那憑什麼呀你在外面生死不知,我在家裏提心吊膽。與其這樣,我不如跟你並肩作戰,這樣大家誰都不用在家裏提心吊膽,這樣不是很好嗎”
她的想法很直接,也很現實。
聶辰反駁她:“戰場瞬間決定生死,如果我帶着你的話,你會讓我分心,反而讓我在做任務中更加危險。”
“呵”夏靈輕笑一聲,她眸色清亮的看着聶辰,神色張揚,“到底誰讓誰分心啊,聶教練,我們還沒有拼過技能,請不要把話說的這麼早。”
聶辰:“你是想跟我練練”
說起作戰技能,他也從來沒輸給過誰,入部隊以來,從無敗績。
“當然。”從他懷裏退出來,夏靈鎮定的道:“那就來打個賭吧,如果我贏了你,那我就留下。”
懷裏驀然空了,聶辰壓着把人拽回來的想法,同樣沉靜看她。
“那如果你輸了呢”
夏靈:“如果我輸了,那我就放棄進入作戰部隊的機會,乖乖的在家跟你結婚生小孩。”
聶辰頷首:“”好。一言爲定。”
答應着,他卻覺得這約定,有些怪怪的。
好像之前的時候,夏靈就一直纏着他,要他給她一個孩子。
現在,他贏了,她給他生孩子;他輸了,她進入作戰部隊。
那是不是說不管是輸是贏,夏靈都一點虧也不喫
這個鬼丫頭。
聶辰眼裏浮現一點笑意,對她也縱容了。
剛看到夏靈按時到場的時候,那幾個用了手段的女兵,臉色瞬間灰敗。
夏靈看了她們一眼,冷冷的,並沒有出席告狀。
當年輕冷峻的聶辰,穿着一身迷彩作戰服和教練員一起出來。
剛一出場,立馬撰攝了那幾個女兵的注意。
她們站姿更加筆挺,聽教練講,聶辰是如今作戰部隊最年輕的兵王,身經百戰,曾經他們所熟知的菲國人質挾持案,都是聶辰在血與火中,把海外僑胞營救回來。
可是,作爲部隊中的兵,不用教練介紹,女兵們看向聶辰,眼神裏也都是崇拜。
當初被部隊選拔的時候,她們看着那無人能破的紀錄,就知道這都是聶辰留下的。
眼前這有些嚴肅駭人的年輕男人,就是她們活着的標杆,能和他一起共事,女兵們願意拼盡一切。
站在女兵面前。
聶辰簡單介紹了結算規則。
他的視線向夏靈身上落了一眼。
五個女兵都是同樣的打扮,迷彩的襯衫,寬鬆的長褲。
這是部隊裏最常見的女式作戰服。
可是,夏靈綁着馬尾,膚白如雪。
她這靚麗的五官,瞬間把其他四個女兵襯托成了黑炭,在人羣中也格外惹人注意,也怪不得其他幾人嫉恨。
她哪裏是來訓練的,分明是來拉仇恨值的
迎着聶辰的視線,夏靈衝他微揚起了脣角,又很快收了。
這是一種含蓄的調戲。
聶辰又看了她一眼。
背手站在女兵們面前,聶辰臉色沉靜,承受夏靈的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