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魔王大人,極致寵 >第1119章 番外:凌黎之和傅青衫(下)
    他一喝點酒,就問他什麼話,他都會說。

    霽淵從凌黎之這裏,探得了不少消息,在一起喝酒的次數多了,傅青衫也就成了凌黎之的朋友。

    凌黎之苦惱。

    “傅兄,你一再拒絕我,可是對我有意見”

    “傅兄光明磊落,應該不至於因爲些許小事兒,就跟我這個好朋友斷了來往吧哈哈,一定是我想多了。”

    他揣着明白裝糊塗,不等暗衛說什麼,轉身就溜。

    看着那身影像是做賊似的,逃出了他的院子。

    暗衛許久才收回目光。

    他走向前去,把院門閉上。

    回過頭來,他在書房裏寫了一份呈給霽淵的書信,信裏詳細寫了今日之事,請求霽淵指示。

    不久後,霽淵來了消息。

    以後只有你一個傅青衫,交友如何,自行處理。

    暗衛看了這個紙條很久。

    他把紙條收進手心,然後用火燭燒掉。

    起身,暗衛從牀下的箱子中找到了自己的夜行服,燒掉。

    他明白霽淵的意思。

    以前的時候,霽淵就跟暗衛提過,暗衛在朝政這方面很有才能,以後若是他不需要傅青衫這個身份,暗衛就把傅青衫一直做下去。

    從今天開始,他就真的成爲傅青衫了。

    一種茫然,一種解脫。

    暗衛出門買了酒。

    晚上回來,一個修長勁瘦的貴公子,在他門前等着,手裏拎了一瓶上好的花雕。

    “你怎麼來了”暗衛看着凌黎之怔忪。

    凌黎之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來看看你呀。傅兄,我說要請你喝酒的。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月色尚好,咱們就一起喝兩杯。”

    凌黎之舉起另一隻手,這沉甸甸的,是一包滷好的牛肉。

    暗衛今天晚上確實想找人一起喝點酒。

    “走吧。”

    他從凌黎之的身前過去,打開了院門。

    暗衛身穿白色長袍,身姿挺拔,背影十分寬厚。

    凌黎之從來沒見過,傅青衫穿這麼亮眼的顏色。

    凌黎之愣了愣。

    以前的傅青衫,笑起來的時候,溫和極了,眸底卻總有一種讓他害怕的陰騭。

    而昨天,給他開門的傅青衫,雖然冷冰冰的,但凌黎之並不怕他。

    “愣着做什麼還不進來”暗衛踏進了院子。

    他轉過頭,擰眉看了凌黎之。

    “來了”凌黎之露出笑,歡快的跟了進去。

    或許是他想多了呢

    以前他沒重生,看人從來不準,現在他重生了,還能不知道誰是好人嗎

    在前世,凌國公府被滿門抄斬,只有傅青衫一個,幫他們收了屍。

    凌黎之是看着傅青衫,把他們都葬在了城外、祭拜之後,才重生的。

    所以

    傅青衫是個好人,就算脾氣古怪了點,也還是個好人。

    傅青衫從來不喜歡做暗衛。

    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做別人身後的影子。

    但是,這世上很多事情是沒法選擇的。

    他吃了很多苦,從一層層的廝殺訓練中生存下來,跟着霽淵十年。

    十年後,他得到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身份。

    站在人前,他不再是藏在別人身後的影,他是傅青衫,是當朝的狀元,是翰林院的一名貢生。

    這種心情,是除了自己,誰都不會明白的

    “傅兄,你這個是什麼酒,我嘗一口。”

    凌黎之盯着傅青衫手中的酒杯,那辛辣的液體,散發着一種說不出的濃郁香味。

    他好像,還沒有喝過這種酒的。

    向酒杯裏,倒了一杯這醇厚的酒液,凌黎之輕抿了一口。

    這種辛辣裏竟然還帶着果香,是說不出滋味的好酒。

    “真過分,這樣的好酒竟然不分給我”

    傅青衫看着凌黎之喝他的酒。

    面上漠然,心裏默默計數。

    等他數到一百的時候,他面前的凌黎之,臉上酡紅,不勝酒力的就倒了,趴在這石桌上。

    “傅兄,我有點醉了,先睡一會兒,你不用管我。”

    凌黎之喃喃的說着,神智還有點清醒。

    又過了一會兒,他沉沉閉上眼,就失去了所有意識。

    凌黎之一覺醒來,是在傅青衫牀上。

    他喝酒斷片了,腦袋很痛,醉後發生什麼,卻一點都記不清了。

    只是,看到傅青衫和他睡在一起,胸膛上也有他留下的抓痕,凌黎之有點懵。

    傅青衫胸膛是麥色的,帶着結實的力量,看着他,又看着傅青衫胸膛上那抓痕。

    那種結實和力量並存的男體,看着也是男色誘人,凌黎之口乾舌燥。

    “傅兄,昨天我對你”

    “對,對不起呀,我哎喲”

    凌黎之鼻中涌出一股熱流,是被傅青衫這半露上身的模樣,給誘惑的體內躁動。

    凌黎之別開臉,不想承認這麼丟臉,竟然對一個男人流鼻血的是他

    “爲

    什麼要說對不起,真該對不起,也是我對不起你。”傅青衫道。

    聽了他的話,凌黎之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從醒來開始,他就覺得身體的某個地方隱約不適,原本以爲這是醉酒的錯覺,可是

    帶着這種不祥的預感,凌黎之低頭看去。

    在他的身上,那腰腹間和雙腿之間,他身上的痕跡,比傅青衫身上的還要多、還要重。

    某個部位帶着一些撕裂的痛,剛起來時還不覺得,等他稍微動一動。

    “嘶”倒吸一口涼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傷。

    傅青衫難得有些窘迫。

    “昨晚,你喝醉了。”

    凌黎之:“嗯,我喝醉了。”

    傅青衫:“我本來想把你送到牀上,我到書房裏睡,但是你纏着我。”

    凌黎之僵硬。

    看着他,傅青衫平靜陳述。

    “你抱着我,拿臉使勁蹭,你手腳並用的纏在我身上,不但不讓我走,而且我一扳開你,你就使勁哭。哭的我沒辦法,只能陪你睡。”

    凌黎之越聽傅青衫說着,越覺得是自己的畫風。

    他低着頭,像是鴕鳥一樣,頭都不願意擡。

    想到自己這傷痛的身體,簡直是有苦都沒處訴。

    他自己纏着人家,酒品不好,又被傅青衫當成女人給上了,追根到底,這事情他能怪得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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