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祈凌樂已經死了”中年男人瘋狂的搖着頭說道,“她的葬禮都已經舉辦過了,你怎麼可能是祈凌樂的徒弟,你一定是在撒謊”
夜迦音怔住了。
祁家人竟然以爲祈凌樂已經死了
這是巧合,還是其中有什麼故事
正當夜迦音怔神凝思的功夫,站在中年男人身後的少女,忽然開口了。
“歡叔,你先讓開,我有事情要問那位姑娘。”
“五小姐,大小姐確實已經死了,你不要相信這個人胡說,她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的身份銘牌,在這裏胡說八道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很怕他身後的人會相信夜迦音的話,連忙說道。
“讓你讓開你就讓開,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這一次開口說話的,是站在那粉衣少女身邊的少年。
別看他長得一副溫潤爾雅的樣子,脾氣卻很暴躁,說話的時候語氣又重又兇。
金歡見祁凌軒忽然發火了,嚇得脖子一縮,不情不願的退到了旁邊去。
“你剛纔說,你是祈凌樂的徒弟那她現在在哪也在這裏嗎”祁凌柔看着夜迦音,語氣焦急的問道。
“我師父是在這裏,但是現在她在閉關,沒有辦法出來見人。”從眼前這三人的言語和其他反應來看,夜迦音也斷定了他們就是祁家的人。
之前聽祈凌樂對祈家的評價,夜迦音對祁家並沒有很大的好感。
偏偏,家族裏的那些蠢貨,卻一意孤行的認爲他們的大姐已經死了,永遠不會再回來了,還大張旗鼓的爲她舉辦了葬禮,建立了一個衣冠冢。
真是太過分了
那些人就是巴不得他們的大姐死,這樣,就沒有人阻止他們肆無忌憚的在祁家爲非作對,任意妄爲了。
祈凌軒點了點頭,他的神色很冷靜,可是略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此時的真實情緒。
“請問,我大姐現在她還好嗎”祁凌柔急切的向夜迦音問道,“她爲什麼這麼久的時間都不回祁家她又爲什麼要帶着你們來這裏”
如果不是她和祈凌軒被奸人陷害,然後被祁家的現任家主貶到這裏來,他們還不會發現他們大姐居然在這裏。
畢竟這裏已經荒廢了很久的時間,誰也不會想到祈凌樂會來這裏。
“你們的問題,可以親自去問我師父。”夜迦音看的出來眼前的女孩子是真的關心祈凌樂,“我師父不能出來見你們,但是不代表你們不可以去見她。我去問問我師父,願不願意見你們,你們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吧。”
“我叫祈凌柔,他叫祈凌軒。麻煩你向我大姐說一聲,她一定願意見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