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初努力往好的方面想,轉移了注意力;你幫我問問薄璟,關於裴北深的事。
嗯。封聞隔了好幾分鐘纔回。
又過了將近十分鐘。
家內部起了轟亂,太子爺需要時間處理。他不太願意跟我說話,就講了這些。
少女的指尖,在那行字上劃過。
她很相信裴北深。
也很想他
甚至於前天深夜時,他在她耳邊清清楚楚地那一句:“整個裴家,都是我送給你的十八歲禮物”。
她都記得清楚。
一個人就是變心再快,也不可能只要兩天。
更何況,裴北深是一個極爲冷淡,也極爲固執的人
事到如今,單獨是信任,已經不能夠支撐她坐以待斃了。
從薄璟這段話裏,不難看出新聞裏爆料的,裴北深跟裴家態度僵化是事實。
他是在北歐遇見了障礙,不願意讓她擔心。
所以,才這麼果決地斷掉了聯繫
還是如同她在外網新聞上,看見的那樣
無論是哪一種。
她都必須要去一趟北歐。
等候飛機起飛的那幾分鐘,她給封聞發了消息:你告訴薄璟,再讓他轉告給裴北深我去找他了。
三個小時之後到芬蘭。
由於天氣原因,飛機在歐洲邊緣一個小城,被迫降落了。
黎清初有些鬱悶:
沒有暴風雨,沒有任何異常,別的飛機都好好的
怎麼就她的航班忽然停了
穿越過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她跑去重新買機票,轉乘到芬蘭。
工作人員道:“今日一共有兩班,一班是二十分鐘後,另一班是四個”
工作人員低着頭,幫她把座位訂好。
然後纔開始處理她的身份證。
“黎清初”他用很彆扭的聲音,重複着這三個字。
少女心不在焉地點了點下巴:“是我。”
“那不好意思。”
工作人員將身份證還給她:“你在七日內,無權辦理我國的交通業務。”
黎清初微微一怔,縹緲懵圈的大眼望着他:“爲什麼”
也許是看見這位漂亮的東方少女,十分單純無害。
工作人員才費了點時間,替她看了看:
“你在本國被限制了出入境自由,具體原因不知。”
“”
她連這個國家的名字都是第一次聽說。
在這裏站了不超過十分鐘。
怎麼就被限制了出入境自由
腦海裏,忽然劃過男人神祗般冷峻的臉
裴北深
她貝齒狠狠地咬了下脣瓣。
這座小城就在北歐邊緣。
如果裴北深授意,莫名其妙限制她七天內離開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他是仍舊不想她去芬蘭的,是嗎
那爲什麼不能聯繫她
好好跟她說一說呢
等他回來,他們就訂婚,是未婚夫妻了
她現在跟他交流,還得通過封聞,再去找薄璟,最後才能轉達。
有半點未婚夫妻的模樣
黎清初見過的家族鬥爭也不少,她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太子爺此舉也許是在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