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燕北想了想,拿了外套站起來就走出了公司。宮之辭還正在做着他的新的科學研究呢,就突然闖進來了一個人。他是知道這個人是誰的,只不過雖然如此,他還是被嚇了一跳。因爲他的實驗室的門是用指紋控制的,而他的實驗室只識別她和那個臭男人的指紋。現在他正在實驗室裏做實驗,卻突然進來了一個人,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誰。可是雖然他自己心裏知道,卻還是被嚇了一大跳,不管是誰。被人從背後輕輕的摸上了肩膀,還是在空無一人,四周都非常安靜的情況下發生的。放在誰身上,誰都會覺得要起雞皮疙瘩的,他只是尖叫了一聲,還沒有做出來什麼條件反射的自衛性的動作呢,就已經引起了男人的強烈不滿,如果他真的條件反射地對着男人動起了手,恐怕到現在他頭早就已經被插在他面前的是管理了。
“鬼嚎什麼?我最近總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頭暈,還有些說不上來的莫名其妙的感覺。我總覺得我身體裏面可能又有什麼毒素之類的。你給我抽一管的血,好好驗一驗。我要是死了的話。我覺得你也好活不了多久。你可就要和你這些科學儀器做告別了。好啦,現在放下你手裏的事情,快來給我抽血,抽血完了立馬給我化驗。我就覺得我身體有些不對。”鄭怡漣見宋俞竟然還能躲開她潑的汽油,頓時惡從膽邊生的,放下手中的鐵通去追宋俞,送與自然是知道這女人想要幹什麼,拔腿就跑,雖然鄭怡漣是大人,可是想要追上宋俞到底還是花費了好一番力氣,何況雖然現在宋俞仍然是個四歲的孩子,可是畢竟是男孩子,長得又比較壯實,力氣已經不算小了,鄭怡漣費力的拿了麻繩,毫無憐惜之心的把宋俞這個小小的人兒綁在了牀上,看着好不可憐。
鄭怡漣制服了宋俞以後這才繼續拿着鐵桶走向正在牀上被五花大綁的宋俞,而宋俞在推斷出來那些事情以後,早就已經顯得不再那麼驚慌了。那一種沉穩是發自內心的,眼睛裏面透露出來的輕鬆和不懼。
這一點讓鄭怡漣看了非常的不開心,她不明白自己都這樣了,爲什麼面前這個小屁孩還是無動於衷?越是這樣,面前的宋玉就和記憶中的俞燕北越想,兩張臉緩緩的在她的奶海中重合,鄭怡漣頓時一股恨意涌上心頭。她一發狠,把手中那一整桶的汽油全部都倒在了宋俞的身上,和宋俞周圍的牀上,一點也沒留。然後她又轉身,陰狠地笑着走出了房間,又去了那車上,再次拿了一桶汽油走進來。
“行,我現在給你化驗。我告訴你,你最好是有什麼事情,如果你一點事情都沒有的話,我就會默認爲你是來打擾我做實驗,我告訴你,我就用我的化學試劑炸死你。”宮之辭狠狠的瞪了一眼,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說,雖然她知道自己只能過過口頭上的因,而現在這個臭男人正是有求於自己的時候,並不會和她過多的計較什麼,所以他纔敢這麼肆無忌憚,要是放在平常他多說一句話都不敢。
抽完血以後,兩個人都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一個小小的血液化驗。宮之辭根本就不要費多大的力氣。威力也不需要多麼的激動。所以他們兩個人就站在一邊談天說地。即使如此,宮之辭手也沒有停下來。面前的試管。非常快的在移動。“今天晚上不回家喫飯了,外面有一個應酬需要,我現在就趕過去。我今天晚上會回家的,你在家裏不用等我了,早點睡覺。我愛你。”俞燕北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以後,就準備出發去那什麼所謂的招親舞會了。走到半路上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頭暈噁心,想着應該是自己體內的金屬出了什麼故障,發生了一些反應,所以這纔有了這種奇妙的反應吧。就算現在再怎麼難受,他也必須要趕到那個舞會,因爲今晚是他們實行計劃的最好的機會,如果過了今晚的話,可能以後都再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了。俞燕北把車停在路邊上寫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的頭暈漸漸地有些緩和了以後,這才重新啓動車子,繼續趕往目的地。宮之辭還在努力的研究着那些所謂的轉基因或者是剔除的方法。俞燕北當然是還抱有希望的,畢竟能活下來,他現在是特別渴望的活下來的,他想要陪着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一起共享天倫,何況現在她纔剛剛知道他又有了一個新的孩子,是男是女的,不清楚。當然,他也並不在意這些事情,他希望這次是一個美美的小公主。可是一想到如果這個美美的小公主,剛一出生下來就沒有了父親,他又會覺得很愧疚。與其這樣,倒不如這個孩子從來都沒有來到過這個人世間,這樣的話他就算是現在死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特別沉重的負擔,唯一的負擔就是她的妻子和他的兩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