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喫什麼喝什麼跟我說~”
昭雪晴天無奈,“喫肯定是喫不下了~來點喝的吧~”
幽藍寒天也是嘗試看看跟對方有沒有默契,拿起一杯西瓜汁,“喝這個吧~”
昭雪晴天嘟着嘴,“我不愛喝西瓜汁!”
“那這個呢?”這回是鮮橙汁。
“不愛喝!”
“蜜瓜汁?”
“不愛喝!”
“蘋果汁、獼猴桃汁、木瓜汁~”
“我都不愛喝!”
“我說你怎麼這麼難伺候呢?這麼多沒一樣愛喝的?幽藍寒天又挫敗了一些,感情這是毫無默契可言啊。
“你說你都多大了?成熟一點的男人都喝酒你知道不?”昭雪晴天還振振有詞了。
“喝酒?我幽藍寒天的老婆要是敢喝酒,我不收拾死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爲啥不給酒喝?”
昭雪晴天的關注點完全跑偏了,難道不該先問誰是你老婆嗎?
幽藍寒天心還有點小高興,看來這一頓飯下來,真把人給餵飽了,這喫舒坦了,好像脾氣都沒那麼大了,“我這隻有果汁~沒有酒~你將一下吧~”
“那不喝了~我這肚子也不疼了,你在這好好呆着,我先不打擾你了~”昭雪晴天說完從幽藍寒天的腿起來要溜。
“站住!想喝什麼酒你說!”幽藍寒天改口的速度也是沒誰了。
樓下的福伯看到僕人們一個個臉色都是震驚非常,自家少爺向來滴酒不沾,現在居然讓大家把所有用來收藏的酒全都拿出來。
福伯不免擔心了起來。
此刻茶几的所有飲料,全都被換成了各色的酒,那如同水晶一般的華麗酒杯都閃着光輝。
“這玻璃酒杯還真好看~”
“咋這麼沒見過市面呢?在我這裏能出現玻璃的?這是純水晶打造的~我這還有純金的,不過,水晶的明亮好看,我覺得你會喜歡~”
“我是挺喜歡的,要不這樣,等我走了,你送我兩隻,當禮物了你看行不?”
“想要的話,還走什麼啊,你留在我這裏,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當然,也包括我幽藍寒天在內~”
“除了你我願意!”昭雪晴天本來說話也沒有啥顧忌,可他沒顧忌不代表別人不顧忌啊。
幽藍寒天端起面前的水晶杯子,裏面盛着宛如琥珀色的液體,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下去。
回味了一會兒來了句,“不錯~還挺好喝的~”
緊跟着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一杯見底。
昭雪晴天看到幽藍寒天這麼個喝酒法,還以爲是自己剛纔的話把人給刺激到了呢。
在幽藍寒天準備端起第三杯的時候,昭雪晴天擡手阻攔,“別喝了~這麼喝一會兒該醉了~再說了酒也不是這麼喝的!你當喝水呢啊?”
幽藍寒天本來白皙的臉,現在整個都透着好看的粉色,“我......我沒喝過酒,還挺好喝的~”
昭雪晴天覺得這是自己的決策失誤,但是轉念一想,這也不算失誤,如果幽藍寒天喝多了,自己豈不可以趕緊來開這裏去找溫柔哥哥了?
越甜的酒後勁會越猛,可幽藍寒天怎麼會知道呢。
只要是昭雪晴天遞過來的酒,他幽藍寒天絕對是來者不拒。
到最後,都變成幽藍寒天倒在昭雪晴天懷裏了,但是昭雪晴天看到對方這麼能喝,爲了保險起見,繼續端着酒杯往幽藍寒天的嘴裏送。
“能......不......不喝了嘛~”
昭雪晴天想着,居然還能說出這麼完整的話,不行,看來還得再來點。
福伯來到頂層,實在是擔心自己家少爺會出事,此刻站在門外,可是這裏的水晶層是這麼特殊,裏面的人可以看到外邊的,但是外邊的卻看不到裏面的。
幽藍寒天滿臉通紅,脖子也紅了,嘴裏一直嚷着熱。
昭雪晴天叫了他幾聲,他也沒回應,還算貼心的把幽藍寒天領口的扣子鬆開了。
胸前起伏有些快,昭雪晴天不得不承認,這幽藍寒天的皮膚還真是好的很,解到衣服第三粒釦子,看着蠻瘦的人,居然還有胸肌,不能再往下整了,昭雪晴天趕緊把人放在沙發,現在趕緊走纔好。
大門打開,福伯擔心的問着,“晴天少爺~你這是要去哪啊?”
“福伯是吧?你麼少爺喝醉了!正好你可以去照顧他!我還有事先走了!”
在昭雪晴天都轉身邁出一步的時候,福伯一把拉住昭雪晴天的手腕。
“晴天少爺你不能走!我們少爺要是知道你走了,他一傷心,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我說福伯!你這是嚇唬我呢?他一個大老爺們,喝點酒睡一覺沒事了,怎麼會醒不過來?”
福伯搖了搖頭,無無奈的說着,“我們少爺不能喝酒,之前醫者給少爺診斷過,酒精過敏不說,更嚴重的是少爺其實心裏很脆弱,要是被傷了心,可能他再也不願意醒過來了~”
“不至於吧?我纔跟他認識不到一天,根本沒有什麼可讓他傷心的地方啊~你先去照顧他吧,我真的還有要緊的事~”
“唔~咳咳~”幽藍寒天把身子縮成一團乾嘔着,福伯一看也說服不了昭雪晴天,乾脆用事實證明一下。
把昭雪晴天拉回房間,“福伯~你快點放開我啊~”畢竟福伯是個年長之人,昭雪晴天也不敢太掙扎。
當福伯的手輕輕碰到幽藍寒天的肩膀時,幽藍寒天直接大喊着,“不準......碰我!”
昭雪晴天也被這樣的情況下嚇了一跳,“你個耍酒瘋的!不讓碰怎麼照顧你?”
福伯解釋着,“這麼多年,連我都算在內,這裏沒有一個人能跟少爺有任何肢體的觸碰,少爺這是喝醉了,不然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昭雪晴天完全不相信,擡手碰了碰沙發的幽藍寒天,這人簡直還舒服的哼哼了兩句。
“這是什麼情況?我看他沒有要發火的意思啊?”
福伯也很驚訝,“少爺認定你了!”
“這叫什麼話?什麼叫他認定我了?這事有問過我的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