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顧少現在哪有時間來見他?
簡直搞笑。
卻說這一會兒顧澤辰確實沒有時間管林家,他正在處理那一批傷了蘇晚的綁架犯。
“老子都說了老子不認識林家人,什麼林家林家,和老子有半毛錢關係?”監獄裏,爲首的男人吊兒郎當的翹着二郎腿。
顧澤辰剛進來看到這幕冷笑了聲。
陰沉着臉,他抽過獄警腰上佩戴的槍支擡手就是一槍。
“嘭!”重重一聲。
“握草!!”
一聲哀嚎響起。
頓時那人痛的倒在地上直打滾,一手還死死按着血液飛濺的胳膊,粘稠的血滴滴答答順着流到地上。
“我草擬嗎的!誰他媽不要命打老子……信不信老子弄死——”
“嘭!”顧澤辰又是一槍。
“啊——”
血液順着大腿淌出來。
頓時,那男人躺在地上再也不敢亂動,傷口疼的他一句話也不敢再亂說。
冷眼看着,顧澤辰面無表情,“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
見此,他周遭的同夥倒抽一口冷氣,頓時乖乖坐好,老實了不少。
獄警也是被嚇得不輕。
這這這……上來就是幾槍。
處理這麼多年的案子,他還是頭次見顧少這麼生氣。
“我再問一次,林家和你們什麼關係。”咳嗽了聲,獄警連忙嚴肅了臉色又問。
……
蘇晚可以肯定。
顧澤辰絕逼是生氣了。
絕逼生氣了!
因爲那天男人一氣之下離開後再沒主動和她說過一句話。
可是……
就是不和她說話啊啊啊……
他就那麼冷眼看着她,做什麼都是冷笑,要麼面無表情。
“……”
蘇晚覺得自己屁股不疼,心啊肝的抽抽着泛疼。
“不然你就好好和他道個歉麼。”喬琳咬了一口蘋果,“顧少當時是真快被你嚇死了,感覺和以前簡直是兩個人……”
回想起那天的場景,喬琳還是心有餘悸。
他還以爲顧澤辰什麼事都臨危不亂呢。
雖知道碰上蘇晚……嘖……
“我道歉了啊……可是他還是不理我……我很藍受香菇……”
蘇晚臉色發青,趴在牀上嘆了口氣,“我當時也不是故意不聽話的麼……你不是也被抓了,我這不是擔心……”
“說起來,似乎還有點我的原因。”喬琳有點抱歉。
如果不是找她,估計蘇晚一個人也不會出什麼事。
“大姐你是因爲我被抓的好不,讓我扔了你一個人走,那我真是夠坑。”
什麼叫待遇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做久了香噴噴的白麪饅頭,吧唧一下忽然成了乾巴巴沒人愛的黃窩窩頭,蘇晚遭遇了有史以來顧澤辰最大的怒火。
那如冬天般寒冷的對待凍得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堅持不懈,她堅持一天三次給某人打電話。
“有事?”
電話那頭卻傳來冷冰冰的說話聲。
“那個……你今天還來醫院看我嗎……”小心翼翼的。
一聲冷笑傳來,“來,當然來,顧夫人生病了我怎麼能不照顧你?”
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