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千雪和簡雲琛默不作聲的下樓,還沒走出別墅的門,就聽到外面傳來爭吵聲,“小北,你快點給南南道歉,這件事是你做錯了”

    緊接着是簡路北委屈帶着哭腔的聲音,“我不道歉,我沒錯,明明是他先動手的,爲什麼要我道歉”

    “小北,我是你媽媽,你就得聽我的,快點給南南道歉”見簡路北不聽話,喬海蘭氣的擡起手就要去打她。

    康嬌見情況不對,馬上抱住小北,轉了個身,以自己的背對着喬海蘭。

    喬海蘭馬上不滿道:“媽,你這是在幹什麼我教訓我的兒子呢,你瞎參合什麼”

    喬海蘭理直氣壯的說,“這件事原本就是南南不對是他把小北從鞦韆上推下來的,小北不應該道歉”

    康嬌委屈道:“海蘭,小北可是你的兒子,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喬海蘭心安理得的說,“南南還是我的侄子呢兒子侄子在我心裏都是一樣的”

    聽了這話,簡雲琛一張臉瞬間陰沉到了極點。

    而寧千雪也從這幾句對話裏將事情瞭解了一個大概。

    簡雲琛不吭聲,大跨步的往外面走。

    寧千雪緊隨其後。

    一出門就看到簡路北被康嬌死死的護在身後,喬海蘭站在康嬌的前面,而他們旁邊還站着一對母子。

    母親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打扮的很光鮮亮麗,從眉眼就能看出不是一個善茬。

    母親手裏牽着一個差不多五歲左右的孩子,孩子穿着小媳婦,脖子前面帶着蝴蝶結領帶,腳下亮的發光的皮鞋已經髒了。

    女人將叫南南的孩子用力的牽在手裏,指着康嬌的筆直道:“嬸嬸,不是我說你,你喫喬家的,喝喬家的,住喬家的,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跟我說話這家裏哪一樣東西不是我們南南的他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玩南南的鞦韆南南把他推下來活該。我告訴你,如果他再敢碰南南的東西,我就打斷他的腿一個野種,也好意思帶回家裏,真是不要臉”

    女人說的話很難聽,任誰聽了都會生氣。

    康嬌氣的臉都紅了,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簡雲琛也氣的臉都綠了。

    寧千雪也生氣,如果是平時,肯定直接就給這個女人兩巴掌了。

    偏偏作爲簡路北的親生母親,喬海蘭不止不生氣,反而笑着賠笑道:“嫂子說的對,小北確實沒資格碰南南的東西,這次確實是小北錯了,我讓他給南南跪下來磕頭賠禮道歉,希望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和他一般計較了”

    女人趾高氣昂道:“那就立刻跪啊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再不跪我可就要走了”

    喬海蘭趁康嬌一個不注意,將簡路北從她背後拉出來,用力的捏着簡路北的手腕,厲聲道:“小北,聽到沒有,還不快點給南南哥哥下跪,磕頭賠禮道歉你以後是不是都不想來見我了”

    簡路北鼓着腮幫子,堅定道:“阿姨說過,沒有做錯事就不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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