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寒神情淡漠的看着蘇深,“你再胡說,試試看”
蘇深挑了挑眉,不理顧逸寒,而是繼續跟夏柳道:“有沒有,你要問老顧了,我怎麼知道,我這人又不是個喜歡八卦的娘們兒,哈哈,不說了,喫飯、喫飯。”
夏柳被這模棱兩可的答案給弄的更加懷疑顧逸寒有所謂的前女友了。
兩眼瞪着顧逸寒,用眼神質問他,顧逸寒被她逗笑,直接摟過來,然後親了上去,完全沒有顧及蘇深還在。
蘇深笑着搖了搖頭,繼續喫起了菜,完全沒再去看秀恩愛的兩人,兩耳不聽其他事,一心只吃白米飯。
過了二十來秒,顧逸寒才放開夏柳,夏柳面色通紅,輕推了下顧逸寒,“顧逸寒,這還有人呢你還親你是不是想轉移話題”
顧逸寒舔了舔嘴脣,現在嘴裏還有剛纔夏柳喫的蒜蓉蝦的味道,“沒有,我真的沒有前女友。”
夏柳狐疑的看着他,“真的”
顧逸寒點點頭,“你傻不傻蘇深這麼暗示的話不就是想看咱們兩個吵起來”讓他看笑話
蘇深剛夾起來的一塊豆腐在半空中就被顧逸寒給夾斷,“老顧,你要不要把我說的這麼陰暗就像我特別壞,見不得你們幸福似的。”
“單身狗的嫉妒吧”顧逸寒毒舌起來真的有時候很辣眼睛。
“什麼你說蘇深過來了跟顧逸寒一塊喫飯”蘇芙穿着白色長裙站在落地窗前接着電話。
有些訝異,蘇深怎麼會突然從瑞士回國,莫不是知道她還活着
蘇深算是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也不過是名義上的,從小到大,都不怎麼熟,以前從蘇深一知道她跟莫益恆在一塊,就對她開始冷眼,她不知道爲什麼蘇深會變的這麼討厭她。
她還清楚的記得他們之間的那次對話。
“聽說你跟莫益恆在一起了現在就給我分手。”
歐式古典建築裏,蘇深帶着厭惡的眼神瞧着她,蘇芙沒有理睬,繼續將手上的玫瑰插到花瓶裏。
蘇深一把搶過鮮豔欲滴的紅玫瑰,扔在地上,“沒聽見嘛”
蘇芙撿起玫瑰擦拭,沒去看蘇深,“大哥,是想讓我說什麼離開益恆嗎抱歉,我做不到。”
蘇深冷笑,“你把主意打在我朋友身上,很好,蘇芙,有本事你就踏出這個莊園。”
蘇芙脂粉未施的臉上那時候還帶着特有的純淨,“大哥是想趕我走,因爲我跟他在一塊我不知道大哥爲什麼這麼排斥他。”
“因爲我覺得你噁心,不想讓你玷污了我朋友,這理由可夠”蘇深捏着蘇芙的下巴,“我還以爲你有多幹淨,現在看來,跟你家裏人一個德行。”
蘇芙只記得蘇深從那以後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排斥厭惡。
那時候的她還涉世未深,還充滿了小女孩的情懷,而現在,已然被逼迫成一個城府極深的女人了。
沒了那時的乾淨,只剩下骯髒的軀殼,她那時候嚮往愛情和自由的靈魂,已然不知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