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兩天確實有些疲憊了,夏柳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擦乾頭髮有些餓了,走出去往客廳找喫的,看到顧逸寒已經回來站在廚房做東西頓了一下,隨後徑直走向冰箱。
顧逸寒看着她的動作,上前抽走了她手中的麪包,“別吃了,我做了宵夜,等一下。”
夏柳伸手奪過來,“我不喜歡喫,也不想等。”
顧逸寒看着她任性的樣子,嘆了口氣,沒說些什麼轉身繼續回到了鍋前。
夏柳默默的看向他,因爲家裏有暖氣,他脫了外面的外套只穿了件白色襯衫,側臉被燈光照耀着一抹陰影。
心中有些酸澀,夏柳也不想吃了,放下就回到了臥室,鑽進被窩卻沒有換睡衣。
身體很累,但精神還是非常清晰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輕輕的推開,夏柳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閉上了眼。
雖然說着不想聽顧逸寒說話,但內心還是希望他可以主動解釋一下,可他竟然這麼淡定,說不讓他說就真的不說了。
身旁的位置微微一陷,但只是顧逸寒坐在那,並沒有躺下,就在夏柳考慮要不要睜開眼的時候,感覺他在自己的臉邊放了一個東西,然後又是一陣腳步就走了出去
緩緩睜開雙眼,夏柳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隨後拿起了旁邊的信紙,慢慢的坐起來看着
顧逸寒筆跡很有力,是非常正規的楷體,和他的人一樣流暢利落,簡單的幾句話夏柳很快就看完了,卻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就好像一直擔心自己要死了,忽然醫生告訴自己沒事的那種喜悅和欣慰感。
她還以爲自己要走老路,婚姻又要到此爲止了。
那,如果顧逸寒是去處理軍內的事情,那她現在不就是有些無理取鬧嗎
要知道他做的可是保護國家和家人的大事情
想到這,夏柳忽然覺得有些窘迫,怎麼辦她要主動去和他說話嗎還是等着他過來
抓了抓頭髮,夏柳有些懊悔,她爲什麼不能理智的聽聽他的解釋呢
那個顏意蕊,就算有那個人,也不一定真的和顧逸寒去出差了,估計方安桐也弄錯了。
就在夏柳有些抓狂的時候,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側眸看去,顧逸寒正抱臂靠在牆上看着她
“看完了”顧逸寒見她臉頰紅紅的低沉的開口,眼中帶着寵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