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城,在南方,“只要她們願意跟你走。”肖執非酷酷的丟下一句,迅速朝南方過去。
他的速度要好幾天才能趕到汴城,蓮兒的速度肯定更慢。一想到蓮兒跟一個陌生男人一起在荒郊野外
他心裏就貓爪似的着急
“還有那十萬兩你別忘了啊”小二衝着已經看不到人的方向大喊,半響後微微嘆了口氣,“老爺,我也是有苦衷的。”
此時的蓮兒和煜世子。
他們兩人還有兩日的路程才能到宋大娘家裏,現在在一戶樵夫家裏。
“大叔,你注意別讓傷口碰到水,記得按時換藥。”煜世子笑的溫和,就算只是交代一些普通的事情,他說話的樣子都分外好看。
他們走到路上的時候碰見一個砍柴的大叔被自己的柴刀給砍傷了,傷口在大腿上,深可見骨。
這樣的傷口需要好好處理的,兩人也就沒有急着走。
一停留,就在這裏待了三四天了。
村裏人大多數沒什麼錢財,很多身體不舒服也不會去請大夫,兩人會醫術,一下子在村裏的名氣就大了起來。
“連城姑娘真是,人美心也美。”
“煜公子也是啊,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遠遠看着他啊,都讓人心跳加速呢”
“可惜煜公子有連城姑娘了。”
“他們夫妻兩真是難得,不爲有錢人看病,卻不計報酬的來爲我們窮人看病。”
肖執非的速度實在是快,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了宋大娘家裏,可一問,蓮兒沒有來
她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他們兩個,該不會在路上這什麼那什麼了吧
肖執非瞬間高度重視,又一路往回找。
路過了這個村子,就聽見到處都是誇獎連城和那個誰的言語
他心頭那口氣呀,一瞬間就衝到了頭頂
“連城和那個誰在哪兒”他隨手抓了個鄉親,氣勢洶洶的逼問人家。
鄉親被嚇到了,哆哆嗦嗦:“你你你是什麼人找連城姑娘做什麼”
一邊說着,一邊對身邊的老夥伴使眼色。這人凶神惡煞的,說不定是找連城姑娘麻煩的人,他們得趕緊通知連城姑娘快點跑
肖執非才沒有心思去回答,不動聲色觀察着離開的那幾個人,然後悄悄跟在他們後面。
樵夫家裏,煜世子正在給那大叔換藥,他的衣服破了,連城坐在院子裏頭給他補衣服,這院子的大娘在做針線。
幾個鄉親神色的慌張的跑來,可是他們還沒進院子呢,院子一襲白衣的人如天神般從天而降。
幾個鄉親傻眼了,頓時止步。
蓮兒狐疑的擡頭,肖執非正一言不發杵在她面前,跟木樁似的。
“肖執非”蓮兒上下打量肖執非,本來他忽然出現,她心頭有瞬間的驚喜的,可是他這反常的樣子,驚喜瞬間變成納悶了,“你又怎麼了”
肖執非不語,盯着蓮兒手中的衣服看了好半響,纔開口:“你補的似乎是件年輕男人的衣服。”
“是啊,這又怎麼了”蓮兒回答的很乾脆。
“我特意去找你,你不在。”肖執非又說,他有點語無倫次了,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出自己的心情。
蓮兒沉默了片刻,“然後你找到這裏來了”
肖執非到底要說什麼
“嗯。”肖執非點頭。
蓮兒:“”跟這人聊天好費勁兒。
“你歇會兒”蓮兒掃了眼旁邊的石凳,示意他要不要坐下說話。
大娘在一邊看的一臉懵逼,現在她是明白了,這位從天而降的公子,原來是連城姑娘的朋友。
“那個你們聊,我該去做飯了。”大娘訕笑着離開,走出兩步又回頭看了肖執非一眼,這位公子看起來好難相處啊,比煜公子差遠了。
“你的事情忙完了”院子裏頭,蓮兒問道,低下頭繼續給煜世子補衣服,看都沒有多看肖執非一眼。
肖執非瞄着那衣服,真是各種不順眼。
“刺啦”一聲,他悄悄把自己的衣服給撕破一個洞,馬上就給脫下來,把蓮兒的懷裏拿着的衣服扔桌子上,他發誓,他想扔地上的,但是當着蓮兒的面不敢這麼幹。
很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衣服塞蓮兒懷裏。
“我的也破了。”
他不愛笑,臉上毫無表情,可這樣子看着,好無辜的趕腳。
蓮兒凝視肖執非幾秒,“別以爲我不知道這是你剛剛纔撕破的。”
她看起來就那麼像是好糊弄的人嗎
“刺啦”一聲那麼響,就響在耳邊,她會聽不到嗎
肖執非頓時有種幹壞事被當場抓住的窘迫感,但還是硬撐着:“可它破了。”
蓮兒:“”它確實破了。
“等等給你補。”他是不是存心不想讓人休息就知道給人找事情蓮兒把肖執非衣服扔一邊兒,拿起煜世子的衣服先補完。
“不行,先補我的。”肖執非不幹,態度非常堅決。把煜世子的衣服丟在一邊,又把他的衣服給塞到了蓮兒懷裏。
“肖執非,你存心的是吧你跑這裏來什麼事情,說”大老遠跑她面前來,把衣服現場撕破了讓她補
肖執非也太無聊了點吧。
“沒事啊。”肖執非一臉的委屈,他感覺蓮兒對他越來越差了。那個誰跟她認識才多久啊在她心裏,那個誰居然比他還重要
肖執非把自己的衣服往蓮兒懷裏塞,蓮兒終於不耐煩的接過來給他補,一個小洞,三下兩下給補好,塞回肖執非懷裏:“沒事兒你就走”
肖執非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那個誰的衣服,怎麼同樣的破洞,修補的美觀程度差那麼大啊
她給那個誰補衣服的時候都一針一線仔仔細細補的,都看不出來這衣服破過。
“不好看。”肖執非又給塞回了蓮兒懷裏。
蓮兒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