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對林深的話竟無言以對。
尤其是對上林深那雙如同魔咒一樣的眼睛，所有的話都快說不出口。
更何況真的叫人趕走林深。
林深見雲子卿都已經微微張嘴了。
索性毫不客氣，主動擡起下巴，將自己的脣壓在了雲子卿的脣瓣上。
輕輕壓過。
當做問好……
再狠狠地侵略。
本性暴露……
因爲最近這段時間雲子卿都在喝藥調養身子，所以脣齒間有股淡淡的藥味。
淡淡的苦，卻有一股餘甜。
滋味獨特，讓人險些把持不住。
嘗過味，脣齒糾纏以後，林深退出了雲子卿的脣，緩緩睜開眼。
深紅如血寶石的眼瞳中，鎏金掠過，妖孽十足。
“本尊如今很後悔，後悔當初被你壓在身下玩弄……本尊就應該把你壓在身下褻玩，搞得你哭叫連連。”
林深都快囂張死了，以至於說出接下來的一句話。
“雲子卿……本尊覺得你就是欠lcao。”
雲子卿看着林深囂張的姿態，聲音終於恢復了他一開始的清冷，他淡淡地反問，卻莫名讓人心虛，
“是麼？”
“是。”
也不知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林深盯着雲子卿頭上的蓮花，沉聲說，“本尊現在就很想搞你。”
“因爲本尊發現和你說話沒用，說來說去你都要趕本尊走，口是心非你也要趕。你既然這樣，本尊和你說，還不如直接和你做。”
或許是情緒失控，林深的這段話，聲音並不小。
雲子卿聽得面紅耳赤，些許是惱羞成怒，又或許是擔心引來青雲派的護衛，他冷聲說道，
“教主就不能有些自知之明麼？害我淪落到如今這般地步，還糾纏着不放？”
這想起來，確實是人家都趕他走了，他還死皮賴臉糾纏着。
林深忽然勾起脣角笑了，風華絕代，明豔至極，笑裏卻沒有辦法溫度，甚至有些殘忍和冷酷。
“害你落到眼下這般地步？但縱使如此又怎樣，縱使你被全江湖笑話，本尊也毫無悔過之心，你也別妄想本尊會覺得虧欠你。”
“爲師偏要纏着你，害你被全江湖唾棄，”
“本尊也是一直以來被人唾棄嫌棄的，你陪我一起，正好。最好便是江湖容不下你，你乖乖滾回爲師的身邊。”
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反正他和雲子卿本就是兩個世界，一黑一白，他這個黑的洗不乾淨了，就拉着雲子卿一塊兒黑。
總不能一輩子形同陌路。
林深正想將自己心裏的話說個乾淨痛快，可眼角一垂，不經意就瞥到了桌案上放的那張紙。
紙上三個字，懺悔書。
那幾個字在皎潔的月光下，泛着冰涼的色澤。
眸光逐漸黯淡。
手上的力氣在一點點減弱。
心臟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疼得難受。
林深收回手，無力地垂在身側。
他嘴邊緩緩揚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爲自己剛纔過激的言行發笑。
“本尊今兒個就不打擾你懺悔了。”
半晌，他又輕鬆地說道，“不過你放心，本尊下次還來，下次就帶着雙星經來，讓你也練功。我吸你的，你吸我的，咱們師徒二人一起雙修。”
“省得你以爲本尊貪圖你那點兒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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