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看着他那傲嬌樣,“你若不跪,我就一直跪,到時候小璐璐找不到我們,給她急哭。”
還一直跪?春風瞪他,“你給我起來!”
“不起。”林深那叫一堅定。
“起來!”
“不起。”
“你……你就要給我起來!”
“就是不起。”
春風伸手就去拉林深,用足了力氣,非要把他從地上拽起來。
林深也喫準了不起,穩當當地跪在古樹前,和春風倔。
最終,春風猛地用手拉着林深,可林深也不知怎想的,惡趣味一來,不僅不起,還把春風給拉了下來。
春風腳上一無力,立馬就被林深拽了下去,直直撲在了他身上。
林深就勢倒在地上,雙手摟住春風的腰,笑問,“那麼想撲倒我呢?”
“放屁,明明是你一直想撲倒我!”
春風掙扎無用,被林深禁錮在懷裏。林深逗他,“你現在才知道我想撲倒你?”
“我看你的第一眼就想撲倒你,然後……做一些不好的事。”
一番鬧騰下來,兩人呼吸都亂了。清新的林間空氣中,只有彼此讓人心安的體味,容易促進昇華一些曖昧的氣息。
林深從春風的頸脖往下看去,看進了他散亂的衣領之下,那一片雪白滑膩的皮膚。但再往下,因爲光線和視角,只是一片黑暗。
不夠啊,這纔看見這麼一點點。
還不算什麼春光。
不夠呢。
“長歌,我還想看更多……”林深眸色幽暗,聲音都有些沙啞。
春風身子僵了僵,長歌?
他非常警惕地看着林深,像是在守護什麼不爲人知也不願意被別人知道的祕密。
確定不是自己聽錯,也確定了林深語氣中的毫不懷疑,知道自己不可能敷衍僞裝過去,春分有些冷漠地問,“你怎麼知道?”
“你不用管,這不重要……我也絕不會背叛媳婦,做出什麼對你和妹妹不利的事。”林深解釋着,一隻手就去扯春風的腰帶。
這還是在地上,在山上林裏,春風伸手就去推林深,“你瘋了……”
林深擡頭看着他,幽深的眸子裏似乎跳動着小火焰,他嚥了嚥唾沫,小聲地問,“看看都不行?同樣都是男人,憋着有多難受你不理解?”
理解個鬼。換做別人或許春風還能自大地暗想是自己魅力太大,可是是林深,他只覺得有些荒謬和窘迫。
“長歌……”林深扣住春風的後腦勺,在他嘴角親了一下,低低呢喃着,彷彿是在可憐地乞求。
“就摸一下,長歌……”那嗓音直接能溺死人,溫柔得不像話。
春風咬牙,“剛纔不還說只是看嗎,現在又要摸了,你得寸進尺,好不害臊!”
他話音剛落,林深的手便滑進了他的衣衫,在他滑膩的皮膚上流連忘返,到處輕柔地撫過。只是停在了某兩個地方時,稍微用力地捏揉了一會兒。
春風趴在林深胸口,琉璃美目有幾分迷離失神,他耳朵染了紅,“弄夠了沒,快讓我起來……”
林深在他脣邊親了親,“月老都在這,剛纔我們也算是成親了,怎麼不就地洞房呢?”
【宿主你這麼膩害咋不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