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的一切,敖俊逸都能咬牙承受的話,那麼眼下林深的一句話,無疑是致命一擊。
哥?
林深叫這個人哥?
是歌吧,一定是歌,這麼美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哥……
不對,不美,這個女人一點也不美。
蛇蠍心腸,歹毒至極,比他見過的每一個女人,都還要恐怖!
敖俊逸像是上了岸的魚,他艱難地活動着,眼睜睜看着林深的身影從金鑾殿內消失。
林深走了,青軒就好辦事了。
青軒非常簡單粗暴,蹲下身子就去脫敖俊逸的黃袍,認真得像是在辦一件公事。
不得不承認,敖俊逸真的怕了。
答應他,背後的這個女人,真的是一個女人,好嗎?
如果這是一個女人,看在她長得這麼漂亮的份上,他就當自己是在牡丹花下死,好歹能當一個風流鬼。
可是如果是男人,他的一世英名……
“你這樣的,還算英明?”
青軒似乎洞悉了敖俊逸的想法,他抓住了敖俊逸沒有力氣的一隻手,往自己身下gu起的一團摸了過去。
倒不是因爲這個敖俊逸勾引到了他,只是因爲他是狐狸,容易發馬叉蟲。
只要想,隨時都能石更起來。
敖俊逸發誓,這一定是他摸過最恐怖的東西。
絕望一點一點籠罩了他。
“如何,是不是比你這狗皇帝的大?”青軒問道。
“唔唔……唔唔!”
大概是受刺激太嚴重,敖俊逸竟然有一次從拍着絲帕和奏摺的嘴裏,發出了模糊的聲音。
逆境孕育希望,敖俊逸再一次天賜神力,趴在地上,艱難地朝着金鑾殿門口爬。
多虧地上乾淨得很,他爬了一會兒,也沒有弄髒多少。
可是他的黃袍早就被青軒弄得非常散亂,此刻一直在地上爬,黃袍更是隨時會從身上掉下去的樣子。
再配上那散亂的青絲,不得不說,青軒爲了媚術,學習春宮圖無數,也不曾見過這麼下流的場面。
敖俊逸在地上艱難困苦地爬了這麼一會兒,也不過青軒幾步路的距離。
青軒走到了敖俊逸的身後,看着爬得氣喘吁吁的他,慢悠悠蹲下了身子。
然後,拉起了敖俊逸的褲腿。
敖俊逸看着青軒過來,本來在地上就爬得更快,眼下被青軒這麼一扯,褲子就這麼剝離了他。
腿腳一涼,敖俊逸絕望地回過頭,就看見了那張恐怖的臉。
青軒懶得觀看皇帝大人的“龍爬地”表演了,他又一次站起身,走到了薰香爐面前。
接着,他手中端起了薰香爐,朝着敖俊逸走過去。
敖俊逸瞥見了他手中的薰香爐,似乎知道青軒接下來要坐什麼,本來別怒火燒得發紅的臉,一瞬間僵硬而慘白。
蛇蠍心腸……
從此以後,他和這個人不共戴天!
這仇要結一輩子!
一點要弄死這個蛇蠍心腸的人!
青軒將薰香爐放在了敖俊逸的面前,還拽着他的龍頭,往香爐邊湊。
那香味一點一點腐蝕着敖俊逸的身體和理智,而就在此時,他已經感覺到了身後那人流連於他龍洞外圍的玩意兒……
霸氣冷酷邪魅叼炸天的青軒說,“惡人自有天收,我今兒個就是來替天行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