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大枯。
教主大人和雲子卿在‘嗯嗯啊啊’的運動結束以後,完全忘記了他的存在,兩個人就這麼下山了。
他們到底是來山上偷l情的,還是來請他下山的……
林深剛走到山腳,步子微微頓住,他看向雲子卿,疑惑地蹙眉,“爲師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
總覺得心裏空了一塊。
雲子卿轉過頭,冷漠地朝着山上看了一眼,瞧見泥濘的山路以及被風吹得顫顫巍巍的樹葉,微微蹙眉。
稍許,他面無表情轉回頭。
“師父多慮了。”
從後山回到寢殿,林深吩咐雲子卿回房自己休息。
畢竟,如果一直和雲子卿朝夕相處,膩味不說,被魔教其他人看在眼裏,對他和雲子卿,都是一種危險。
雲子卿走後,林深躺在牀榻上,準備就寢。
可說來奇怪,在山洞中經歷了一場歡愉,此刻他竟然毫無睏倦之意,甚至頗有精神。
體內的氣息,輕盈充沛。
林深微微蹙眉,難道這就是雙修了……
可也沒見雲子卿內力增進。
他眸光暗了暗,神色繃緊,突然從牀榻上坐了起來,翻開枕頭。
枕頭下,是他放着的那本《雙星經》
這東西,他當初只是隨意翻了一頁,看到了一張春宮圖。還來不及多看,當時就有人來稟告消息,他便放下書出去應對了。
後來也就忘了這事,沒再怎麼翻過這本。
白皙纖長的手指,翻開經書第一頁,林深目光深邃,將手中的這本《雙星經》從頭至尾看了一遍。
*
第二天,天微亮。
林深一夜沒怎麼入眠,起得甚早。
昨夜他看了《雙星經》,才知道自己體內的內力爲何會突然增進。
這原身是個魔頭,最喜練功,更喜旁門左道走捷徑,專門練這些不道義的功夫。
就譬如《雙星經》,練取這套功法的人,只要和對方結l合,就可以吸取對方的內力,化爲己用。
這不知不覺,雲子卿身上的內力都到了他身上。
這對原身是件好事,可到了他這裏,只能是添堵。
他又不稀罕雲子卿體內的內力。
“下去,將雲子卿傳喚過來,說本尊有事找他。”
林深吩咐完畢以後,女婢畢恭畢敬的退下了。
半柱香的功夫以後,之前出去的那個女婢,才驚慌失措地跑回來,面色驚恐,膽小甚微。
她趴在地上,磕頭,顫顫巍巍解釋道,“教主大人……奴婢沒,沒找到雲公子。”
聽到女婢的話,坐在高椅上的林深斜眉深皺,眸光迸射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正要找人呢,人消失了。
他驟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流星往外邊走,並且冷聲吩咐道,“找,挖地三尺也得讓全教的人找。”
地上的女婢身體抖如篩糠,正應聲道,“是。”
剛走到門外的林深,又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對着她命令,“找人時,順便留心一下教裏的人是否眼熟,扒扒看有沒有戴着人皮面具。”
好不容易和雲子卿有一腿了。
可千萬不能讓女主半路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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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