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諾成婚,寶貝別鬧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不打算再回去
    “你胡說”他歇斯底里的吼叫,臉上一片不可置信的神情。

    大拳猛的縮緊。

    胸口墜毀的東西,急速下沉,突然,啪的一聲炸開了,四分五裂,到處都是碎片,扎得他心窩處一片鮮血淋漓。

    見到風世安仍然不肯離去,雲靜好眼角的霧氣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她迅速的轉過身子,叭的一聲,那顆淚落了下來。

    她真的動了情

    腦仁裏轟的一聲,堅守的城堡終於崩塌了,一片狼煙騰起,廢墟滿地。

    強迫自己的聲音鎮靜下來,背對着風世安的方向,她堅定出口,“我們之間只是協議夫妻,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況且你也說過,千萬別愛上我,所以我從未動過心思。”

    心尖頓痛。

    她吸了口氣,發現抵在自己小腹的粉拳劇烈的顫抖起來。

    “可是華聖哲他背叛了你,他結婚了”風世安最後不甘的警告她。

    “風世安,你不要再說了,我是心甘情願的和華聖哲一直出國的,雖然家裏不同意,可是他已經離婚了,我們相愛了許多年,也失去了許多年,更會懂得珍惜彼此,而且我也不可能這麼輕鬆的忘掉他。”

    拉開車門,她沒有一絲留戀的上了車,留給他的背影是絕決的。

    “聖哲,我們走不然飛機就來不及了”她催促着華聖哲,故意將口氣說得很是親暱。

    倏的,一臉黑青的風世安,猛的轉身,迅速的鑽進阿斯頓馬丁,一輛炫麗的顏色像一道衰敗的景象,灰沉冷悽,噌的轉瞬不見。

    開着別克的華聖哲剛纔聽到她動情的話,眼角一片發亮。

    很快,

    雲靜好的耳廊裏傳來凌露得意的笑聲,“很好,我會馬上發微博澄清。其它的媒體我可是應付不了,我可沒有那樣的本事。”

    “你說的話記着要算數,別再造謠”她冰冷冷的聲音。

    “呵呵,那不是造謠,那可是事實,多少錢也買不來的事實,如果你再回來,我保證一秒不少的發到互聯網的各大平臺,讓他徹底的在娛樂圈滾蛋”凌露惡狠狠的聲音。

    砰的,

    靜好掐斷了凌露的通話,一直握着的拳頭一下子鬆開了,低頭一看,掌心一片參差不齊的月牙印,還有一片潮溼。

    暗暗的吐了口氣。

    胸口還是壓抑得難受。

    車子開進了機場,二人提了行禮匆匆的奔向候機室,忽然華聖哲一把攔下她,語重深長的聲音,“靜好,等一等。”

    他從包裏又掏出一張機票,“這張去美國吧,我朋友在美國開了醫院,以你的技術完全可以勝任。”

    “你”雲靜好站那裏,呆住了,脣瓣囁嚅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所有的字都成堆的卡在喉嚨裏,像一團密不透氣的棉花般。

    直接將機票塞進她的手中,幫她蜷緊手指,摘下口罩,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靜好,我已經對不起你一次”

    “你去哪兒”她終於緩過神來,擔心的問。

    “我去德國,你叔嬸不是在那裏嗎”

    “你妻子呢”她不想耽擱他,眸光盈盈,晶瑩閃爍。“還有,我穩定後,很快會接叔嬸過去”

    他笑笑,“我們離婚了”

    嗓子哽咽着,雲靜好還是強迫自己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謝謝。”轉身就走,眼角的霧氣濃濃。

    坐上飛機的那一刻,

    她的腦海裏還是風世安那一張歇斯底里的面孔,太陽穴的青筋突突的跳躍着,好似,從來沒有見過過風世安發過這麼大的火。

    心口堵塞得難受。

    和空乘要了一杯溫水。

    花語別墅的景象,像是放電影一樣子播映在自己的腦海裏,一輪又一輪,一幕又一幕;

    翠綠的被他染過的果殼鞦韆,在冬風裏盪漾;

    白色的羅馬柱,一看到,就讓她想到了古希臘神話,斷臂女神維納斯還有宙斯嬌子阿波羅,悠揚的吹着里拉琴,帥氣無比。

    絲瓜藤絲絲纏繞在羅馬柱上,水還可以美白;

    門前一片片的草坪與鮮花

    心嗖的被揪起來,很痛很痛。

    華聖哲那一抹身影彷彿越來越模糊,無論她怎麼看,怎麼看,也看不清楚,唯有那一道頎長傲然的身影完全的佇立在自己的腦海裏,佔據了所有的空間。

    下了飛機,

    根據地址,她直接找到了那一家醫院,併成功任職那裏的泌尿科醫生。

    一個月後,

    她打電話給叔嬸,讓他們去美國暫住

    嬸嬸很是嘮叨,“你和世安怎麼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我們性格不合”她用了一句所有離婚的理由。

    “好了,你們的事情,我都聽秋董說了,你怎麼就這麼退出來呢那豈不是世安一個人在戰鬥,這個時候他最需要你的支持。”嬸嬸責怪她。

    “已經出來了,就不打算再回去了。”雲靜好安分的垂下頭。

    “真是”嬸嬸剛要再說什麼,被叔叔捅了下,不得不閉了嘴巴,“你們自己的事情看着辦吧。”

    “不過,這次聖哲倒是比以前乖了不少,不過我還是喜歡世安女婿,太帥了”嬸嬸兩眼冒光的嘖嘖着。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錢了”叔叔很不樂意。

    “也有這個原因,也不是,關健他對靜好不錯,對我們都好,再說靜好已經在聖哲身上栽倒一次,難道還要再摔一次”嬸嬸質問着叔叔,

    “所以我不同意聖哲的事情,這次來美國感謝歸感謝,但不是能讓靜好的感情感謝進去。”

    “嗯,這還差不多”叔叔樂了。

    再一轉眼,靜好不見了,她踱到了陽臺,哪一個,她都要不起,望着窗外的景色,h國快要過年了,

    她想,風世安在做什麼呢

    結婚了

    離婚了沒有本能的摸到胸口的戒指項鍊,她的心口一頓,不知道什麼這次離開竟然沒有捨得將這個戒指給他放回去。

    明明想到可以,可她卻沒有那樣做。

    窗外一曲悠揚的樂曲響了起來,很早的一首老歌: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

    一封信要遲來多少天

    兩顆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

    才能夠彼此完全明瞭。

    你應該會明白我的愛,

    雖然我從未向你坦白,

    爲什麼你還不明白

    她的心,砰然而動,這首歌像一波涌動的潮水緩緩淌進胸口,漸漸的浸溼着她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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