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劇盛典在一片喧囂與光環裏才拉下帷幕。
雲靜好一臉興奮的捧着風世安的獎盃,由衷的替他高興,而且今天晚上她應該獲得最多的是感動,感動的是風世安將她完完整整的帶給了所有喜歡他的人,告訴大家他名花有主。
這一點,不是每個演藝界的人都能做到的。
寒氣吹來,她感覺一點兒也不冷了。
站在車旁,叔叔嬸嬸連忙一臉笑意的擺手,“世安,你照顧好靜好,我們先回去了。”
“嗯。”
風度翩躚的他優雅的替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雲醫生,請上座。”
車頂的燈光灑下來,照到她嬌嫩白皙的臉龐上,一臉溫和淡然,她笑咪咪的的態度很好,鑽進車內。
雲靜好的頭垂到很低,她又想到了風世安今天晚上的話,欠他一個晚上,還不許賴賬。心裏又開始緊張了。
一路之上,她都沒有說話,心情此起彼伏的,想着一會兒如何應對風世安的遺留帳目。
眨眼兒就到了花語別墅,
她有點感慨,這一走就是一年,回來的時候花語別墅還是原來的樣子,絲毫沒有改變,就像熟悉的老朋友一樣。
心微微盪漾着一層水波。
張嬸更是驚豔着,呼叫,“少奶奶,你可是回來了,少爺都把你想壞了。”
“咳”風世安的大拳抵在脣邊,不經意的咳了一聲,示意靜好向裏面走去。
喜笑逐開的張嬸趕緊別上門,迅速的來到廚房,今天晚上,她被少爺告之要加幾個菜,那幾個菜,明顯的是少奶奶喜歡喫的,她便猜到了一絲,但不敢確定,這一下可是好了。
夫妻雙雙把家還。
二樓上,
“雲醫生,你是不是嫌棄老公被你果斷的切一刀,然後喪失了很多猛虎下山的功能”他居高臨下的睨着她,一下子將臥室的門關上,繞到她前方,“連檢驗都不敢檢驗,居然嚇到國外去了”
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像一層濃重的黑雲一下子傾壓過來,來勢洶洶。
她猛的提了口氣,擡起發酸的脖子,“風世安,我幫你拿獎盃,手痠死了,能不能先放下”巴巴的水眸望着她。
砰的,一擡大掌,他整個人一下子將她籠在門板上,邪魅的勾脣,“思想回到剛纔的話題不許跑偏”
哦她託抱着他的獎盃,乖乖的站在那裏,像受了夾板氣的小媳婦似的。小聲咕嘟,“不能屈打成招”
“可以檢驗嗎”他壞笑。
“可以”她的聲音依然很弱,但風世安的感覺是十分的不爽。
他磨磨牙,低啞的嗓音,“這次,我不免費了,我要收使用費”一本正經的聲音。
“啊”她擡頭驚愕的望着他,手指一僵,他的獎盃顯些從手中掉下來,摔在地上,她緊握手指,才化險爲夷的保住獎盃的安全。
她佯怒了,“今天晚上我也要收初夜費呢”
“我以爲沒了,居然你還給我留着呢,算了,看你這麼真誠念舊的份上,使用費免了,一會兒我也要驗驗新貨”狹長的黑眸閃動着一絲灼灼的光亮,星芒四射。
“去”她的臉紅拿起另一隻小手拍他的手指,“合同到期,曲終人散。”想到自己剛纔說過了。這可是過了一年多了。
“哪可不能,你看了,摸了,還切了我,憑什麼不負責,必須要負全責,上次我記着我說過了,你簡直太賴賬了,還不如你師姐”
風世安委屈耷拉下眉毛,撇下嘴,“你還不如你師姐呢”
“我師姐”她納悶的仰視着高大的他,哪裏冒出一個師姐出來。
“你師姐當然是滅絕師太了,一把屠龍寶刀,滅絕武林人士,我感覺你比他還要厲害”他聳聳肩撇撇嘴,一本正經的拿過她手中的礙事的獎盃,
“我怎麼比她厲害”她當然也知道滅絕師太是誰,是周芷若的師傅,狠辣無比,她纔不狠呢
“滅絕師太只是想以屠龍寶刀滅絕天下的英雄,你倒好,你滅絕的全是清一色的男同胞們,我想如果你再這樣切下去,我們遲早得回到母系的原始社會。所以呢,我得抓緊時間留些希望的火種”說到最後,風世安忍不住薄脣的繃勁,一下子哈哈大笑開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他好久沒有這樣的笑了。
聽到樓上的歡聲笑語,張嬸嘆了口氣,也跟着喜極而泣,兩個人終於又走到了一起。連忙抓起電話給風堡打了過去,“夫人,孫少奶奶回來了。”
“去你的”最後雲靜好本來想笑,但是他這樣的埋汰自己,故意繃着笑容,嚴肅着,“上次應該都切了,絕了你的後患。”
她松馳下臉上的肌肉,得意的笑咪咪的仰頭望着風世安。
“那麼,我更得抓緊了,老婆,老公來了,要強上了,準備,一二三,向前衝”風世安揚起拳頭,喊着口號,另一隻手臂將猝不及防的她一下子擁在了懷中。
“我還沒有洗臉”她在他的懷中不安的掙扎着。
可是隨着那一抹溫暖的襲捲而來,卷遍自己全身的時候,她的身體漸漸的停止了掙扎,緩緩的貼在他的身體上。
闔目,
好溫暖,融入他的懷中,讓她產生了一種很踏實的感覺,安逸舒適,仿若有了一生的靠山。
心彷彿不再流浪。
有過一句經典的句,她記得從哪裏看過,心若沒有棲息地,到哪裏都是流浪
淡淡的絲柏味不濃不烈,恰到好處的爲這一抹安逸踏實憑添了一道溫馨的風景。
讓她捨不得離開。
眷戀濃濃的愜意。
“老婆,趕緊洗白白,我要等我們的春宵一刻,我都等得太久太久了”風世安激動的薄脣溫溫的俯下來,朝着她的光潔額頭輕輕一啄,額頭一涼,一抹淡淡的絲木柏味仿若留在了那一記吻上
美好純情。
“老婆,你的睡衣”鬆開一臉嬌羞的雲靜好,風世安迅速的直接去了衣櫃,拿了一件漂亮的睡衣出來。
“這麼鏤空”她驚愕的拿起兩根手指捏起來,仔細的垂目看着這個薄絲狀透明的睡衣,眼珠快要爆出來的節奏,“風世安,你告訴你,你不會有什麼其它的癖好吧”
“你纔有癖好,這是今年的流行款這比上交的快遞強多了”
“幾兩布”她依舊雷人的問題,聽到的風世安撫着胸口,差一點吐血,但耐心的解釋,
“薄翼睡裙,以透,絲,滑,薄四個特點見稱”
“多少錢”她問。
“一萬八”他輕描淡寫。
“哪個商場櫃檯”她目瞪口呆的問,感覺有人正在拿刀子剜自己的心尖。一萬八她要吐血的節奏。
“商廈層櫃檯”
“我要退貨”她提拎着那個薄薄,似乎穿上跟沒穿似的東西,嫌惡的去找包裝袋。“商標呢”一邊找一邊問。
“剪了”他很生氣。
“去拿502膠”她不看他。
他窘
“給它粘好商標,掛上,退貨”
風世安的腦門立刻躍上一層黑線,“雲靜好,現在解決一個重要的問題行不行”
“什麼問題”她詫異的轉頭。
“洗澡再不解決天就亮了”他晃着雙拳,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盯着她,“你的在姨媽,大姨夫的我天天照顧,能不能照顧照顧我的親人”
“哪個”
“我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