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剛睡醒,方朵朵依然難逃厄運。
蕭景玄像是一隻哈巴狗一樣,壓在她身上,不厭其煩的親來親去。
她哭笑不得,沒好氣的罵他,“蕭景玄,你讓不讓開等下春獵遲到,看你怎麼收場”
“不急,還有兩個時辰。”
他舔了舔她的耳朵,衝她眨眼睛,“我們可以先做點別的。”
一聽他的口吻,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方朵朵拒絕。
蕭景玄哭喪着臉,不高興的道,“朵朵,你是想讓我當和尚嗎”
“王爺,您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她斜了他一眼,“在我之前,您不是有很多紅顏知己麼如今您還是可以去找那些紅顏知己,您放心,我絕對不喫醋,我還要感謝她們,替您解決了生理需要。”
她越是往後說,蕭景玄的臉便越是黑。
早知道這個死女人沒心沒肺,沒想到現在還是這樣,牙尖嘴利,淨說這些氣人的話。
蕭景玄舔了舔牙。
看來不給她知道點厲害,這小丫頭是不知道他的脾氣。
“朵朵。”他在她耳邊吹氣,“以前沒有你,和誰做都一樣,現在有了你,就不想和別人做。”
“切”方朵朵翻白眼,“你一隻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泰迪狗,跟我說這種話,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泰迪狗是什麼,蕭景玄不知道,不過卻也能夠聽得出來好賴話。
他哼笑着,大手揉了揉她的腰身。
方朵朵起初覺得有些難受。
她的身體,就像是未開墾的天地。
蕭景玄的觸碰,她感到陌生的同時,又有隱約的期待。
不知道爲什麼,漸漸地,他的力道變得十分舒服。
她輕輕的哼出了聲。
蕭景玄輕輕舔了舔她的耳朵,含住,舌尖輕輕打轉,方朵朵唔了一聲。
身體裏似乎有一種奇特的感覺,正在慢慢的醞釀發酵。
而隨着他的親吻,那感覺逐漸洶涌,像是浪潮一樣,層層疊疊的襲來。
他的吻越來越急。
大手探進了她的衣衫裏,掀開她的褻衣,等摸到最裏面的時候,蕭景玄忽然一怔。
他停頓的動作太過明顯,方朵朵如夢方醒,緊跟着也渾身一僵。
蕭景玄的手停留在她的柔軟上。
驀地,她臉頰滾燙,紅彤彤的嬌嗔瞪他,“蕭景玄,把你的手拿開”
蕭景玄眸色深沉,沒動。
方朵朵氣,開始扭身子,但不管她怎麼動作,蕭景玄的手還是穩穩的放在上面。
她真是想要跳起來咬死他。
“這是什麼”他說着,手指在罩罩上颳了一下,“嗯”
“”方朵朵皺眉,“bra。”
“bra”蕭景玄挑挑眉,“好像很新奇,是你穿的衣服嗎”
“你要是想穿,也可以。”方朵朵忽然調皮的一笑,“我不介意看你的女裝秀。”
蕭景玄似懂非懂,點了點頭,就在方朵朵放鬆警惕之際,他忽然把她的衣服往上推。
“喂喂喂”方朵朵打他的手,抓住他緊張地問,“你做什麼”
“我看看它長什麼樣子。”
“就一眼。”
“半眼都不許”方朵朵堅決。
蕭景玄想了下,然後沮喪的妥協道,“好吧,不許就不許。”
他裝作要鬆手的樣子,方朵朵沒想太多,卻不曾料到,他陡然往上一推,目光在她圓潤的胸衣上掃了一眼。
“你”方朵朵朝着蕭景玄撲過去。
他浪蕩的吹了吹口哨,笑盈盈的道,“原來是長這個樣子的,朵朵,”他湊過來,“嬌小玲瓏,我很喜歡。”
方朵朵氣的和蕭景玄在牀上打了半個多小時。
她囂張的把蕭景玄壓在身下,大搖大擺的騎着他,一臉兇狠的咬着牙,“再讓你浪你剛纔看到了什麼說”
“bra。”蕭景玄笑。
方朵朵抓抓頭髮,又抱着他的腦袋,凌虐他的髮型,“你不許看見我都被你看光了”
“沒有。bra擋着視線,我沒有看到裏面的風景。”
“蕭景玄”
“到”他沒臉沒皮的湊過來,在她臉上香了口,“朵朵真甜。”
方朵朵的氣被卡在喉嚨裏,上不來下不去,憋得難受,索性一口尖牙,咬在他的胸膛上。
被咬的蕭景玄,事後盯着看半天,評價道,“朵朵,你這次咬得造型,我很喜歡。”
方朵朵臉徹底黑了下來。
他神經病啊
兩個人鬧了會,便到了春獵的時候。
這是最後一天的春獵。
照例是梁安帝來宣佈開始。
從面色上來看,梁安帝沒有絲毫氣急敗壞的樣子,彷彿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四王妃卻沒有出現。
方朵朵的手被蕭景玄捏在大掌之中,她朝他斜了一眼,靜觀其變。
他們兩個現在是同一戰線。
一榮俱榮,一衰俱衰。
方朵朵不止一次的提醒自己,不能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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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經過前兩天的角逐,在方朵朵完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蕭景玄已經到了第三名。
她心中有數,蕭景玄的心機,不在這些王爺之下。
眼下的排名,估計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梁安帝對前幾名表達了一下厚望,又鼓勵了一下排名靠後的王爺和大臣們,最後大手一揮,最後的角逐開始。
方朵朵被蕭景玄抱上馬,繼續開始一天的顛簸。
她問蕭景玄,“你有什麼陰謀嗎”
蕭景玄噓了一聲,射中了不遠處的一隻灰野兔,將獵物收到囊中之後,露出小白牙,衝她笑。
“沒有。”
呸
她是沒腦子纔會選擇相信他說的話。
愛說不說,反正她遲早會知道。
一直到太陽下山,春獵才結束。
蕭景玄數了數打中的獵物,表情自信。
方朵朵在一旁,雙手環胸的揣着看他,恨不得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將所有的獵物都交給士兵之後,兩個人回到營帳,準備用飯。
蕭景玄知道她在計較什麼,索性把她抱在腿上,又是餵飯,又是哄着,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