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玄這個混蛋,欺負起來她,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她起初只是揉了揉他的臉,她卻被他揉遍了全身。
要不是晚飯的時間到了,她真的懷疑,蕭景玄能變態的把她吃了。
“好了,不氣了。”蕭景玄給她整理好衣服,聲音軟下來,“下次不碰你了,嗯”
“你確定”方朵朵問。
“確定”
“切你說話還不如放屁呢”方朵朵翻了個白眼。
蕭景玄也跟着笑,抓過她的手,拉着她往外走,“朵朵,你這就是太擡舉我的屁了”
“”這天沒法聊。
能用白眼迴應的話,方朵朵都懶得開口。
她賞了他一個冷冷的帶着刀劍的白眼,蕭景玄笑盈盈的穩穩接住。
得。
和臉皮厚的人比較,她已經自損八百,敵軍卻依然滿血。
兩個人一前一後到了正廳,十二個小妾排排坐,等待着開飯。
見到蕭景玄過來,大家都目光全都直接無視了方朵朵,落地了蕭景玄的身上。
方朵朵嘴角抽了抽。
這些小妾們的演技一個比一個好,甭管是不是真心喜歡蕭景玄的,反正表現出來的都是挺喜歡的。
蕭大福見正主來了,連忙招呼上菜,
於是便熱熱鬧鬧的開飯了。
昨天三姨太自找沒趣的事情,大家都沒忘記,喫飯的時候,視線不由自主的朝着三姨太飄去。
結果又一次的震驚。
三姨太果然好心態。
人家喫飯依然是滿面笑容,彷彿昨天的事情壓根沒有發生過一樣。
衆位小妾又默默的在心裏面個自己上了一課要好好學習三姨太的寵辱不驚。
底下的暗流涌動,蕭景玄一一看在眼裏,不過並不打算阻止。
女人嘛,不給她們找點事做,她們就會給你找麻煩。
與其讓他頭疼,不如讓她們自己鬧騰。
方朵朵也察覺到大家的視線,不過她沒那閒心管這些破事。
就在前不久,蕭景玄剛剛和她說過的幾個姨太太的身世,讓她都緩不過神來。
她看了眼六姨太,那個不論什麼時候都喫不胖的女人。
據說是蕭景玄出外的時候,碰到一個地方遇上了水災後,窮的快餓死了。
六姨太當時就拿了把刀,準備割下自己身上的肉,養活自己的弟弟。
蕭景玄見到觸目驚心,便把她給帶了回來,還給了弟弟們一些銀錢。
回想着說過的這些話,方朵朵抿了抿脣,感嘆人不可貌相,有很多時候,我們都並不清楚對方正在經受什麼,或已經經受了什麼。
再看一直喫個不停的六姨太,她笑了笑,也埋頭喫飯。
這一晚還算平靜。
喫完飯之後,三姨太做個碰了釘子,今天沒有挑逗蕭景玄,十分悠然的走了。
那態度從容的,像是已經勝券在握,胸有成竹了一般。
方朵朵雖然覺得奇怪,但仔細想了想,不覺得會有什麼把柄落在她的手上,便也沒有再想。
三姨太如果真的要給她鬧什麼幺蛾子,她只能見招拆招。
方朵朵在做衣服,他則是懶洋洋的往牀上一躺,側頭看着她。
瘦弱燭光下,沒有往日的囂張,更沒有伶牙俐齒,有的只是一個安安靜靜的她,低頭做衣服。
蕭景玄覺得時光很美,他的目光裏都染上了柔情。
然而這種靜謐的感覺,持續不到幾秒鐘,便被她打破了。
“滾出去,你這麼看着我,我無法靜心。”方朵朵一點都不客氣的跟蕭景玄說。
蕭景玄走到她身後,“那我抱着你呢”
說着下意識的用他下面頂了頂她。
方朵朵滿頭黑線,對於他這種隨時發情的男人,真想結果了他的子孫。
拍掉他的手,又用翹臀頂了一下他。
蕭景玄覺得好玩,大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再來一次”
“不來。”方朵朵轉過身,推了推他,“趕緊忙你的去,咱們倆下午說的事情,你別忘了。”
“沒忘。”
“那你還在我房裏待着做什麼,今晚要去二姨太房裏。”方朵朵提醒他。
蕭景玄努了努嘴,一臉怨婦的看着她,“你真的決定讓我去睡她”
“你想不想讓她離開王府了想的話,就老實聽我的”方朵朵蹙眉,“我是女王大人。”
她再三強調她的地位。
“你是女王大人,也沒必要讓我犧牲色相吧”蕭景玄道,“要不是你下午對我用美人計,我能答應你,陪你玩這麼無聊的遊戲”
“你意見這麼多,是不是挺委屈的”方朵朵忽然靠近,踮起腳尖,在他的面前呵
氣如蘭,“嗯”
大多數的時間裏,她是清純的,眉眼清澈,像是綻放的雪花。
但偏偏又有某些時刻,她的一個眉眼,一個脣形,都像是沾染了罌粟的藥,勾人心魂,欲罷不能。
比如說現在。
蕭景玄被她挑逗,剛剛熄火的兄弟,瞬間昂揚起來。
他一把抱住她,使勁蹭了蹭,又猥瑣的用身子頂了頂她,“再勾引我,我就走不動了。”
“那你去還是不去”方朵朵威脅他,“去。”
“去吧。”她拍拍他的衣領,勾着他的衣領,將他拉到身前,送上一吻。
蕭景玄心滿意足,捧着她的臉不放,狠狠吮吸她的脣,然後道,“方朵朵你這個妖精,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
方朵朵收下他的讚美,笑的更嫵媚,“那你做鬼也風流。”
蕭景玄笑着捏捏她的臉,“你不是牡丹花,你是罌粟花。走了,我不會碰她。”
好不容易,軟磨硬泡送走了蕭景玄,她趕緊忙碌手上的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蕭景玄宿在二姨太房裏的事情便傳遍了。
據說各位小妾得知後,反應各異。
最劇烈的是三姨太,又把房裏的東西都給砸了。
方朵朵暗暗決定不再給她配備茶杯茶具之類的東西,她一個不高興就摔着玩,那可都是錢啊
沒那麼多錢的。
除了三姨太,其他姨太太們都向二姨太暗中表達了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