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礦的規模不小,四周有官兵把守,入口處不大,約莫有一個人形的山洞。
蕭景玄站在門口打量了下,而後拿出令牌,拉着方朵朵走了進來。
他們剛剛進入,立刻就有負責看守鐵礦的小頭目看過來。
見到是兩張陌生的臉孔,皺着眉,用沙啞無比的嗓子喊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
方朵朵朝他看去。
那人臉奇黑無比,眉頭皺起來簡直就要連在一起,嘴脣又奇大,衝着他們吼的時候,方朵朵都能看到他的舌頭。
“”她縮了縮脖子,嚇得不輕。
那個傢伙氣沖沖的走到跟前,擡手就要去碰方朵朵。
蕭景玄皺眉,一腳踢開他,那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砰的一下重重砸在地上。
“你”他艱難的說道。
蕭景玄拿出令牌,然後踩着他的身子,走到鐵礦入口前。
他伸出手,在入口處比劃了比劃。
方朵朵完全看不懂,然後便見蕭景玄轉過身,對她說,“你現在這裏等着,我進去看看。”
“我也去。”她很好奇,瞪圓了眼睛,一副非要跟去的表情。
蕭景玄沒轍,嘆了口氣。
然後拎着她的衣領,像是拎起小雞仔一樣,把她提了起來,放到自己身邊後,大手拉住她的。
“跟着我,在裏面要聽話,不然的話,我立刻就把你丟出來。”
他的口吻是前所未有的嚴肅,方朵朵連連點頭。
怕他不相信,她又伸出手發誓。
蕭景玄這才前面帶路。
進了入口,裏面竟然別有洞天,道路越來越寬,周圍的牆壁上,還有着新鮮的泥土,顯然是剛剛發掘了沒多久。
鬆軟的牆壁上點着蠟燭,空氣流通,蠟燭燃燒的很明亮。
方朵朵能夠看到地上有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混在黃土裏,看着十分明顯。
“這是鐵嗎”
她扯了扯走在前面蕭景玄的衣角,他轉過來,點頭,“嗯。”
方朵朵努努嘴,長見識了。
之後又走了十多分鐘,蕭景玄停住了腳步。
方朵朵沒看路,撞了上去,蕭景玄轉過身,將她抱在懷裏,心疼的低頭吹了吹她撞到的額頭,“疼不疼”
她嘿嘿一笑,搖搖頭,“不疼。你緊張我的樣子,我挺喜歡的。”
“”蕭景玄不語,盯着她,方朵朵反而衝她眨眼睛。
蕭景玄心思一動,吻上她的眼,“別鬧。”
“好啦”她踮起腳尖,好奇的朝着裏面看去,“怎麼不走了啊裏面有什麼東西”
“沒路了。”蕭景玄說着讓開,方朵朵朝裏面看去,咦了一聲,“還真是沒了”
“嗯。我們回去吧。”他說,想要知道的事情,基本上已經摸的差不多了。
方朵朵見沒什麼好玩的,爽快的答應了。
從鐵礦裏出來,蕭景玄吩咐了一下守衛,之後便離開了。
由於接連幾天的趕路,加上下午又去了鐵礦,回到四合院,喫過飯之後,方朵朵便要求僕人給她房裏準備熱水。
她要洗澡。
方朵朵拿出乾淨的衣服,放到一旁。
邊卸妝拆頭髮,邊想到了蕭景玄。
他應該比她還在意自己的例假,恐怕等會就會猴急的跟過來。
方朵朵深深吸了一口氣,就在今晚,她要成爲她的了嗎
只是稍微一想,便覺得渾身血液沸騰。
她朝着銅鏡裏的自己看了眼,只見臉頰緋紅,雙眼含春,彷彿一隻瓜熟蒂落的美味。
今晚今晚她這個兩世的老處女,終於要大開色戒了哈哈哈哈哈哈
奴婢們送來了熱水,方朵朵坐進木桶裏,洗澡的時候都格外的認真。
她幻想着等下在牀上,一定要把蕭景玄勾引的神魂顛倒,因此特意往木桶裏放了不少花瓣。
泡在花瓣澡中,渾身舒坦。
方朵朵滿意的哼起小曲,時不時的擡起長腿看一眼,滿意無比。
時不時的舉起胳膊看一眼,還是滿意無比。
想到蕭景玄爲她瘋狂,她居然有種自戀和得意。
等她洗完之後,有奴婢進來給她擦頭髮。
方朵朵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玩着木梳,總覺得今晚好像有些過於安靜了。
想了會,才反應過來,蕭景玄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他到底還要不要春宵一夜了
方朵朵撅了噘嘴,問小奴婢,“王爺去哪了”
“回王妃,王爺和官員們在前面說事,似乎是因爲鐵礦的事情,我剛纔前廳的姐妹們回來,說是王爺的心情十分不好,把杯子都給摔了呢”
“是嗎”方朵朵驚訝,她心裏好奇,拍了拍小奴婢,“行了行了,別擦了,我去前廳看看王爺。”
“王妃您的衣服”小奴婢擔憂的說道。
方朵朵卻沒有回頭,早已經拔腿就跑,消失在拐角。
前廳燈火通明,幾個官員們分別坐在左右兩邊的座位上,蕭
景玄則坐在上位。
確實是臉色陰沉,目光像是喫人。
發生了什麼事
方朵朵距離遠,自然聽不清楚,她努力的從蕭景玄說話的脣形分辨。
幾秒鐘之後,她發現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了他那張性感的嘴巴上。
一張一合,有一種想要吻上去的衝動。
方朵朵的心撲通跳了跳,回過神來,卻見蕭景玄似乎在看她。
她連忙低頭,意識到自己穿的衣服之後,拔腿就跑。
一口氣跑回房間,她害羞的藏在被窩裏,等着蕭景玄追過來,誰知道後來居然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她驚忙坐起,低頭看到衣服整整齊齊,微微一怔,然後便是懊惱無比。
蕭景玄昨晚沒碰她
她居然感到一點點失落。
分明是他經常撩她,結果在她準備好的時候,這個臭男人居然打退堂鼓捉弄她
不做就不做
誰稀罕做那個是孫子
方朵朵朝旁邊牀鋪看過去,有人睡過的痕跡,摸上去卻已經涼透了。
蕭景玄一大早的又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