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些歪門邪說,他是非常服氣的。
方朵朵得到了想要的結果,高高興興的翻身睡覺去了。
蕭景玄卻覺得他被坑了。
從此以後,性福生活將不復存在。
不僅要控制力度,還要限定時間。
這還不算慘,更慘的是不能每天都快活。
因爲方朵朵說,科學研究表明,最合理的房事是一週三到四次,一次半個時辰左右。
科學,科學,一天到晚都是這個鬼東西在搞鬼。
蕭景玄都快煩死了,這科學到底是個啥玩意,天天沒事淨說點不好的屁話。
等哪天這狗屁科學落到他手上,他非要打的它爹媽都不認識。
懷着悶悶不樂的心情,蕭景玄嘆了口氣,將她抱在了懷中。
第二天,方朵朵醒來的時候,蕭景玄早就上早朝去了。
她簡單收拾了下,便聽到三姨太的院子裏傳來動靜。
木槿幾乎是哭着跑過來的。
方朵朵受驚的從座位上起身,疑惑的道,“木槿,你這是怎麼了”
“王妃求您救救我們家姨太吧”
“怎麼回事”方朵朵蹙眉。
木槿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我們家姨太,昨晚上塗了太醫的藥,今天的痘痘起的更多了,而且擦上之後,只會又癢又疼,痛的她正到處打滾呢”
“是嗎”方朵朵臉色突變,“快荔枝,快去把太醫請過來。”
荔枝艾的應答下來,小跑着便去。
很快老太醫又被請了過來。
他直奔病房,見着方朵朵也在。
給方朵朵點頭示意之後,老太醫匆匆忙忙的進去,方朵朵也跟着。
三姨太的臉確實已經是不成樣子了。
到處都是紅斑,成片成片的,不僅如此,就連她的身上都是。
除此之外,大概是因爲過於瘙癢,她撓的臉上都是一條一條的紅色血印。
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方朵朵嚇得連連後退幾步,被荔枝給扶住了身子。
老太醫看了一眼後,說道,“開得方子是沒有問題的,這種藥便是如此,所以不需要擔心,照着這個方子喫下去,三天之後必定會好。”
“可是三姨太她一直鬧着說疼,太醫您”木槿說道。
話音剛落,牀上閉着眼睛躺着的三姨太,便哼哼着說,“疼好疼”
“太醫您看”木槿道。
老太醫看着三姨太的樣子,搖了搖頭,“治病便是如此,這是個必須經歷的過程。”
木槿聽完之後,神色猶豫的看了看老太醫,又看看方朵朵。
方朵朵自然是沒有什麼表情的。
最後兩個人被木槿給送了出來。
各回各家。
老太醫一把骨頭,折騰來折騰去的,剛剛忙完,便馬不停蹄的回家歇着去了。
方朵朵和荔枝往回走。
到了別院,關上房門,方朵朵問她,“今天早上你去辦那件事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發現”
“沒有。”荔枝搖頭,“我能保證。”
“那就好。”
昨晚方朵朵便把一包花粉給了她,讓她加到今天三姨太喝下去的湯藥之中。
“不會致命的。”方朵朵說道,“只是給她一點教訓。”
有了她的話,荔枝纔敢大着膽子去做。
她趁着木槿上廁所的時間,偷偷潛了進去,然後把花粉全部都導倒入了正在煮的藥之中,隨後一直盯着,直到木槿把湯藥盛好了端給三姨太,之後才悄悄離開。
整個過程之中,她確信沒有人看到。
只是,事情她是幫方朵朵給辦了,到現在還不明白她辦的究竟是什麼事。
“王妃呀”荔枝小聲的問,“你讓我往裏面加的藥是什麼啊”
“花粉。”方朵朵說,“今天讓她受受罪,明天開始,就不要給她藥裏放東西了,我不想連累太醫。”
“是。”
太醫治不好病,是會掉腦袋的大事。
“那旺財的事情”荔枝支吾着說道。
方朵朵點頭,“旺財的事情,暫時先到這裏。動作不能搞得太大。”
雖然是這麼說着,但是三姨太這個人,不能再留在王府。
得儘快想個辦法,探探她的底細,然後才能作出應對方法。
晨起的陽光十分柔和,金燦燦的,看着十分富有朝氣。
天氣好,方朵朵在外面賞花,腳邊圍着兩隻小老虎。
不多時,蕭景玄從外面回來,一進別院,兩隻小老虎便感受到了,飛快的朝着蕭景玄跑過去。
它們倆一左一右,撒嬌的搖尾巴討好。
方朵朵拉黑了臉。
這倆貨被人養久了,是不是忘記自己是老虎了
行爲搞得像是兩隻獻媚的貓。
她簡直醉了
“長河、落日”方朵朵叫它們的名字。
兩隻小老虎不約而同的朝她看過來,然後又戀戀不捨的看看蕭景玄,最後纔不情不願的邁着步子,緩緩朝她走來。
蕭景玄樂的哈哈大笑。
他信步走過來,從身後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方朵朵推他,他抱得更緊,在她臉上偷了個香,吧唧吧唧嘴,“朵朵好甜,想喫。”
“你是豬嗎一天到晚就知道喫”她吐槽他。
“那我是隻挑食的豬,我只喫你。”他說着便抱着她往房間裏走。
長河和落日見狀,也要跟過去。
蕭景玄把房門踢上,把它倆隔絕在外。
兩隻小老虎奶着聲音開始叫。
“不理它們。”蕭景玄道,“天天和我搶媳婦,早知道就不把它們抱回來了。”
“你敢”方朵朵聽他這麼說,罵道。
蕭景玄嘿嘿一笑,“不敢不敢。我就這麼說說,它們能搶走我媳婦嗎當然不能,我天天晚上能抱着我媳婦睡,它們能嗎”
“誰說不能”方朵朵不給他臉。
蕭景玄嘴角一抽,惡狠狠地咬牙道,“不能我就把它們燉了吃了。”
“那我就把你給燉了吃了。”方朵朵牙尖嘴利的反駁他。
“你捨得”蕭景玄心中那種委屈又上來了。
方朵朵沉吟了下,“紅燒糖醋麻辣還有熬湯,你自己選一個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