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着性子弄了半天,方朵朵舒服的哼哼直叫。
即便這時,她還忘不了剛纔的問題。
小手緊緊的勾着他的脖子,同時,還不忘輕拍他,“喂蕭景玄,我之前問你話你還沒回答呢你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蕭景玄搖搖頭。
他俯身在她脣上親了下,但是之後,卻並沒有離開她的脣瓣。
兩個人緊緊的貼着。
他笑,“我也是今天剛知道的,閃電一直都在跟蹤她,今天才有了結果。”
“哦。”方朵朵長長的發出一聲長嘆,“原來是這樣呀你輕點啊”
他剛纔故意頂了她一下,鬧得她尖叫。
蕭景玄哈哈大笑,低頭,咬了她一口,“這段時間,寸步不離跟着我,聽見沒”
“木有”她嘻嘻一笑,“你是不是擔心我啊”
蕭景玄坦然承認,“你是我的命,我怎麼會不擔心”
她一怔,回過神來,報復性的咬他肩頭,“又拿甜言蜜語來騙我。剛纔我老弟都說了,你們男人嘴裏沒一句實話。”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對你,我不會撒謊。”
他忽然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方朵朵沒來由的覺得緊張。
她努了努嘴,佯裝不在意的樣子,把下巴揚的高高的,“哼誰要聽你的”
蕭景玄捏她小臉,“你乖點,報警我,我要開始了。”
“別啊”方朵朵推他,“這纔多長時間,王爺呀,你是不是不行了”
她驚恐的捂住嘴,用口型說,“早泄”
蕭景玄咬她嘴巴,“不許胡說八道。”
“那你幹嘛繳械投降”
“你能受得了”蕭景玄危險的眯起眼睛,“女人,下面剛好,你又不長記性了”
“”方朵朵想到那件糗事,氣鼓鼓的就要往上竄。
像是早就猜到了她的反應,蕭景玄一手按着她往下,另外自己則向上頂。
只聽的方朵朵,發出一道勾人的叫聲。
他笑的壞壞的,捏她腰間嫩肉,“行了,爽一下就行了,知道你慾求不滿,等改天你好利落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你蕭景玄你給我閉嘴”她被他簡單幾句話說的滿臉通紅。
蕭景玄哈哈大笑,身下越來越狠。
這一晚,雖然他說是輕柔了幾分,但對於方朵朵來說,到後頭的時候,好像沒差。
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依舊又累又痛。
事情剛一結束,她便昏昏沉沉睡着了。
至於睡着後發生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當看到渾身上下的吻痕時,方朵朵就可以猜到,昨晚有多激烈。
蕭景玄那個傢伙,她睡着了還不放過她。
簡直沒人性
荔枝過來給她洗漱,她卻要了一盆熱水。
泡在浴桶裏,洗去了一部分的酸乏。
方朵朵穿好衣服,讓荔枝進來給她梳妝,順便問了句,“王爺呢”
“一大早就進宮去了。還有三公子,四公子,都進宮去了。”
經這麼一提醒,方朵朵想到,比武的第二輪今天舉行。
“在三姨太那裏呢”荔枝小聲的道,“還帶着長河、落日一起去了。”
“什麼”方朵朵驚得站起身,看向荔枝,“他要帶你就讓他帶走了長河落日,那是一般的貓貓狗狗嗎”
“不不是”荔枝哆嗦。
方朵朵煩躁,衝着鏡子裏看了一眼,嘀咕着,“就這樣吧我們去一趟三姨太的院子。”
“誒好”荔枝忙跟上。
路上的時候,方朵朵又問,“六公子還說什麼沒”
“唔,”荔枝回憶着,“他說他知道這是小老虎,心裏也有個分寸,帶他們過去,無非就是想讓三姨太開開眼,真沒啥別的想法。”
方朵朵呵呵冷笑,用方佑霖的原話回他,“男人的嘴裏,哪裏有一句實話”
荔枝語塞。
兩個人趕到三姨太的別院。
還沒走進,便聽到三姨太銀鈴一般的笑聲。
她邁步踏入,一眼便看到開得繁茂的花叢之中,方佑霖正雙手環胸,笑盈盈的看着三姨太和長河落日玩耍。
“長河、落日”方朵朵叫它們。
那兩隻小老虎,十分熟悉她的嗓音,聽到被叫喚之後,立刻就要朝着方朵朵飛奔而去。
但三姨太卻不撒手。
她撫摸它們的貓,甚至還抱起來長河,一下又一下。
落日歡快的繞着方朵朵的腳邊打轉。
長河見狀,有些乾着急。
它想要從三姨太身上跳下來,但是三姨太的手越收越緊。
長河悶悶的哼哼。
三姨太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依然抓着它的毛,幫它疏離。
“嗷”長河氣急,低頭,張開嘴巴,一口咬上她的胳膊。
“啊”
三姨太嚇了一跳。
她明明以爲這只是兩隻小貓咪,怎麼怎麼忽然咬她
“痛”三姨太
叫道。
長河卻趁機,早就跳下了地上,跑到方朵朵旁邊,和落日一起,繞着她跑。
“痛死了”
“啊”
“王妃你好狠的心”
方朵朵被點名,這纔看向三姨太。
她右胳膊鮮血淋漓,方朵朵訝然的驚道,“呀三姨太你這手”
“小六快去叫太醫過來”方朵朵立刻吩咐道。
方佑霖收起脣角的笑意,低下頭,飛快的朝着外面跑。
看着他的背影,方朵朵若有所思。
太醫很快來了。
長河雖然是個小老虎,但是還沒長大,甚至就連牙齒都沒怎麼長全。
看似咬得鮮血淋漓,其實也只是皮肉傷。
大夫過來給看了眼,然後敷了藥,叮囑不能着涼,注意保暖和忌口之類的,便離開了。
方朵朵站在牀旁,看着她,“三姨太,你沒事就好。”
三姨太生氣,“王妃,我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她舉起來包紮成糉子一樣的胳膊,“就算好了,也難免會留疤,我是一個女人,留下疤痕多麼難看”
“三姨太知道難看,六姨太就不知道嗎”方朵朵的聲音驟然變冷,她盯着她,目不轉睛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