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方朵朵,看起來心情好,就連態度都熱情無比。
她乖乖的躺着,眨眨眼睛,“蕭景玄,聽說明天就是你的大婚”
蕭景玄沒有迴應。
方朵朵也不氣餒,繼續自顧自地說道,“能不能跟我說說,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
蕭景玄還是沒有迴應。
“哎呀蕭景玄,你輕點啊”方朵朵忽然倒抽一口氣,拍了拍他的手說道。
蕭景玄剛纔走神了,一時沒有注意,被提醒後,神色更冷。
方朵朵努努嘴,嗤了一聲,“不說拉倒反正明天你成親,到時候我就不信我不知道”
給她處理完傷口,蕭景玄轉身就走。
方朵朵拉他衣袖,他轉過身,漆黑的眸子中情緒複雜。
她懶懶的笑笑,張開手臂,“抱抱。”
“”蕭景玄凝眉,“朵朵。”
“嗯”她歪着頭,仍舊是笑着,像是根本沒有聽懂他話裏的無奈。
蕭景玄不知道說什麼好,伸出手,把她抱了抱。
方朵朵滿意了,小臉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然後轉過頭來,在他臉上吧唧一口,“親我下。”
說完,她便閉上眼睛,享受的等待着他的吻落下來。
蕭景玄看着她。
懷了孩子之後,她如今的肌膚水嫩嫩的,宛如新生的嬰兒一樣。
如此近距離接觸下,竟然看不出來任何的毛孔,蕭景玄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把她拉到懷裏,大手搓揉着她的臉頰,按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下去。
蕭景玄咬的很兇,很痛,親吻過後,就連他都覺得嘴脣是火辣辣的。
然而一擡頭,看見了方朵朵,雖然嘴巴紅腫,卻笑得甜蜜蜜的看着他,“叫你親我你就親,怎麼還是這麼聽話”
蕭景玄皺了皺眉,“朵朵,明天別鬧好嗎”
“你想都別想。”她嘻嘻的笑着,“你聽我的,不代表我就要聽你的。再說了,明天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
蕭景玄一聽她的口吻,就覺得頭疼不已。
他拉住她的手,“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話難道不是應該我問你嗎”方朵朵把手抽回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自然有打算。”
“我自然也有打算。”方朵朵學着他說話。
蕭景玄氣得咬牙,“朵朵”
“幹嘛”方朵朵不以爲意。
蕭景玄最後還是屁都沒有問到,反而還被方朵朵給趕了出來。
有關於七王爺要成親的傳聞,幾天前便在京城傳了出來。
許多人竟然一點都不意外這個消息,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暢爽。
畢竟七王爺風流成性,花名在外,又畢竟七王妃實在兇悍,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可能都受不了。
因此,七王爺這回休妻,又娶妻,當真有點衆望所歸的感覺。
方朵朵聽着荔枝這麼講八卦,眉頭沒有一絲絲的不悅。
荔枝早在兩天前便回來了,對於蕭景玄要另娶的態度,簡直是深惡痛絕。
“王爺這回也不知道是被哪個妖豔賤貨給迷上了”荔枝惡狠狠地說着,“居然這麼做”
方朵朵蹬了蹬腳邊的兩隻小老虎,神色沉靜。
“王妃,您不會是真的就收下那封休書
“哎呀王妃”荔枝恨鐵不成鋼。
以前的時候,她就總覺得她家王妃太慵懶,沒有一點上進心。
好在王爺喜歡上王妃,對王妃疼愛無比。
終於有了孩子,她本以爲王妃的位置從此可以高枕無憂,誰知道居然被休了。
真的是夠驚喜,夠意外。
她一個旁觀者,都覺得方朵朵好慘,人好像壓根沒當回事。
難不成是刺激太大,被嚇傻了
“王妃啊”荔枝心思百轉千回,恨鐵不成鋼的晃了晃她的胳膊。
方朵朵往嘴裏塞了一枚葡萄,呸的把葡萄皮給吐了,“你給我叫魂呢不就是收了個休書嗎他蕭景玄都辛辛苦苦寫出來了,我不收他多難過啊”
“”你收了你不難過
荔枝嘴角抽搐,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不過吧,我收了也有點難過。”方朵朵嘟囔道,“所以,我纔不能讓他好過。讓我收下休書容易,等他再求我回來的時候,我要他好看”
荔枝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對就是這樣”
“行了,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沒”方朵朵詢問道。
“好了。”
方朵朵嗯了一聲,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明天早點到來。
當天晚上,荔枝伺候洗漱的時候,蕭景玄推門進來了。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擡頭朝她看了一眼,又齊齊的低下了頭,該幹嘛幹嘛,完全無視了蕭景玄。
蕭景玄坐到一旁,看着她,“朵朵,等下我們聊一聊。”
“我可沒時間,王爺,我困了。”方朵朵笑嘻嘻的,“所以,還請王爺你早點回去,你明天不是大喜嗎趕緊回去準備準備吧”
蕭景玄黑着臉,死死的瞪着她。
方朵朵把腳丫子甩幹,挪着沉重的身子,坐到了牀上。
“瞪我幹嘛”方朵朵驚訝不已,“王爺,我現在可是個寡婦,你大半夜跑到我這裏,你不怕別人說閒話,我還怕呢再說了,過兩天我就打算搬出去王府了。”
“你要搬出去”蕭景玄問。
“對啊”方朵朵點頭,“我要爲下一家做準備。”
她嘻嘻一笑,讓荔枝把蕭景玄趕出去。
荔枝原本一肚子火氣,這下可算是找到發泄口了,拿起掃帚毫不猶豫的就朝着蕭景玄身上掃過去。
蕭景玄被迫退出房間,看着房門砰的一聲在眼前關上。
死女人
是不是想找抽
雖然是被趕了出來,不過蕭景玄並沒有走遠。
他等在一旁,見荔枝終於離開後,這才悄悄的從窗戶跳了進去。
一路毫無阻礙、順利的摸到牀邊,翻身,將方朵朵抱在懷中。
他溫熱的大手在她軟軟的小身子上走了一圈,用力的捏了把她的翹臀,“皮癢了不是”
方朵朵哼了一聲,低頭咬他。
蕭景玄沒掙扎,任由她咬了半晌,等她鬆口後,才撐在她身上。
“朵朵,你明知道是假的,怎麼還跟我較真”
“你敢再說一遍你是寡婦”
“還敢搬出去王府”
“爲找下一個男人做準備”
他一句一句,皺着眉,神色凝重的盯着她,口吻誘惑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