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一叫她的名字,她就渾身癱軟,水一樣的。
更不要說對他進行什麼反抗了。
起初掙扎了兩下,沒多大會,便和容玄廝混在一起。
容玄抱着她壓着她吻着她,在她身上爲所欲爲。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身體滾燙的如同火一樣,她咬着牙,不肯讓自己發出聲響。
本以爲容玄還會不折不撓的繼續像昨天一樣,誰知道,他親夠了之後,將她脫光,然後開始給她上藥。
方朵朵整個人都是懵的。
躺在牀上大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他擡起她的一隻腿,她才忽然意識到什麼,害羞的忙不迭的要把腿給抽回來。
到了這會,容玄哪裏肯讓她得逞
上前一步,將她的腿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另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給她最寶貴的地方塗抹。
絲絲涼涼的感覺,讓她僵着身子不敢動。
以前的時候,蕭景玄也曾經替她上過藥。
不過,那時候是那時候,她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現在的話
黑暗之中看着容玄的那張俊臉,雖然五官輪廓不是很清楚,但是那雙眼睛卻格外的認真。
認真的注視着她的身體。
明明是如此漆黑的眸子,莫名的,他的目光卻像是燃燒着的火一樣。
時間過得緩慢。
方朵朵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着他趕緊忙完。
偏偏容玄像是猜透了她的想法一樣,越發的慢條斯理,等她的雙腿都有些酸乏,他纔將藥膏收起來,走到一旁擦了擦手,然後給她穿好貼身衣物,躺了下來。
“朵朵。”他聲音穩穩地,帶着笑意。
方朵朵沒應聲。
容玄並不介意,轉身過來,伸出手來,將她穩穩的抱在懷裏,笑着說道,“那裏好可愛。”
轟
好不容易臉頰上退下去的滾燙,現在又嗖的蔓延上來。
容玄這個色胚
方朵朵伸腿踹他,腿被他一併抱在懷中。
方朵朵拿手推他,手臂被他同樣的按在懷裏。
到後來沒轍了,她擡起頭,紅着眼眶氣鼓鼓的看他。
越發妖嬈的五官,在黑夜裏,散發着迷惑人的妖氣,嬌嗔和美豔,凝聚在她的眼角眉梢。
容玄沉醉其中,根本受不了挑撥。
低頭攫取住她的脣,努力了很久,才堪堪平復下來火熱的心。
“好了。”容玄呼吸着粗氣,一隻手撫摸着她的小臉,“睡覺吧。今晚不做別的,我們純粹睡覺。”
“”方朵朵無語。
容玄這口吻,怎麼這麼欠揍。
說的好像她很想發生一點什麼似的。
她癟了癟嘴巴,把他推開,翻個身被對着容玄,開始睡覺。
看她那小模樣,容玄笑了笑,貼過去身子,對她說道,“其實我今天很想伺候你,不過還是你的身體最重要。等你好了,我再賣力。”
說着輕輕的頂了她一下。
方朵朵氣的閉緊眼睛,不再跟他接話。
在比起來誰不要臉這一方面,她可不敢跟容玄爭。
這一晚上接下來倒是相安無事。
起初還有點疑惑,睜開眼看了看,的確沒有了他的身影。
方朵朵坐起身,迷濛的眸子環顧四周,門窗依舊是上鎖的狀態,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是怎麼進到房間裏來的。
睡醒之後,便再也睡不着了。
方朵朵起來洗漱完畢,喫過早飯,被皇后娘娘叫了過去,說是有事情要說。
到了正廳之後,發現納蘭雪施初微都在。
她一走過去,納蘭雪就眼尖的發現她脖子上的吻痕,笑嘻嘻的衝她擠眉弄眼,“昨晚看起來很激烈”
激烈什麼
方朵朵不解,見納蘭雪的視線,一直鎖定在她的脖子上,這才後知後覺的摸了摸,問道,“我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嗎”
敢情她還不知道
納蘭雪和施初微抿了抿脣,兩個人笑嘻嘻的。
她們的反應的確很奇怪,方朵朵十分好奇,呼喚下人把銅鏡拿過來,在看到脖子上那草莓一樣的吻痕時,臉又黑又僵。
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除了容玄不會有第二個人。
混蛋臭男人。
應該是趁着她睡着的時候,給吸上去的。
他和席煜之間的明爭暗鬥,方朵朵自然是知道的,沒想到這傢伙,心機居然這麼深。
就說他昨晚怎麼可能那麼安分,原來一開始就是奔着吻痕去的。
簡直有理想,有追求,有抱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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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方朵朵把領子往上提了提,轉過身來,看到兩個人曖昧的目光,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沒什麼,對了,你們找我過來是做什麼的”
納蘭雪還在嘻嘻笑着,施初微開始說正事,“太皇太后的生辰宴快到了,這段日子,算算她也應該回宮了,因此我們明天就啓程回宮,還要籌備一下生辰宴。”
太皇太后就是當初的太后娘娘,蕭景玄的奶奶。
之前在梁安帝死了之後,太皇太后就被蕭景巖送到了江南地區的一處行宮裏面。
後來蕭景巖登基之後沒多久,就爆發了兄弟奪嫡的戰爭,而太皇太后期間,就一直住在江南的行宮裏面,免了戰爭顛簸流離之苦。
“太皇太后回宮,有人去接送嗎”方朵朵詢問。
“有的。”施初微說道,“皇上已經派人去請了。生辰宴當天,到時候也會宴請你的。只是你的身份的話,就有點麻煩。”
總不能用被休的七王妃去參加宮中宴會。
就算是有納蘭雪和施初微護着,但保不齊會被人嚼舌根。
“不如就用席夫人的名頭啊”納蘭雪笑的有些意味深長,“這脖子上的吻痕,席公子的傑作吧反正煜爺肯定是要被邀請到宮裏去的,到時候你也跟着去就好了。”
方朵朵抿了抿脣。
如果已經打定主意要重新回到容玄的身邊,她不是很想借用席煜的人情。
她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過太皇太后了,其實還挺想見見的。
可席煜的人情
正在猶豫之際,就連施初微都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反正對外宣稱你是席夫人,多借用這一次人情也沒有什麼,再者說了,你和煜爺之前,恩情早已經還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