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不良王妃:讓爺賤笑了 >第254章 爲她瘋狂入魔又如何
    她原本覺得,席煜算得上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

    至少在對待她的事情上,會多多少少徵求她的意見,

    結果她所信任的下場就是,他居然不吭不聲的就請了一道賜婚的旨意。

    賜婚人是太皇太后。

    現如今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了。

    方朵朵本來就不是個任人拿捏的性子,別看平常好說話,心裏頭可有主意。

    被擺了這麼一道,還是被席煜給擺的,她又不是木頭,沒啥情緒。

    是以,一路上饒是被抱着,她心裏還是排斥席煜的。

    她想得跟他鬧上一頓。

    回了席煜的府上,方朵朵被抱進房間。

    她說要洗澡,席煜自然要出去。

    等洗完了澡,方朵朵就把門窗給鎖了,管他愛怎麼怎麼,她就是要擺出個不高興的姿態給他看。

    誰叫他這事做的不地道

    之後方朵朵便躺到牀上開始睡覺。

    席煜去別廳洗過澡,來了就發現門窗上鎖。

    他推不動,進不去,呆呆的在門外站着,一站就是一宿。

    到了第二天正午,方朵朵睡醒後,喊人進來梳妝打扮,才被婢女告知,席煜在門外站了一夜。

    她心裏頭起了波瀾,快速收拾完畢,把席煜給拽進了房裏。

    門一關,他們倆面對面坐着。

    方朵朵對着席煜,沒什麼好藏話的,直接說道,“你不應該那麼做。你那是在逼迫我。”

    話語一出,原本還算得上是平和的氣氛,頓時氣溫驟降了好幾個度。

    席煜漆黑的眸子,竟然更加幽深。

    此時此刻,就像是暗無邊際的夜色一樣,濃重窒息。

    方朵朵皺眉,想要搓搓胳膊,誰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朵朵,我不那麼做,你是不是要去找容玄”他沒動,聲音比石頭還要冷。

    明明是疑問的句子,他說的卻十分肯定。

    方朵朵沒打算瞞着他,本來她就打算搬走的。

    不誠實對誰都不好,席煜需要的不是感動而是愛,可惜她給不了。

    有那麼一段時間裏,她以爲她能試着給予他的。

    結果是試過了。

    三年空白的時光,三年最孤獨最難熬的時光,三年他傾心相待的時光。

    如果可以愛上的話,早就愛上了。

    這個淺顯的道理,方朵朵相信,席煜不是不懂。

    “是。”方朵朵說。

    容玄回來了,她就算要憋着脾氣和他小打小鬧一番,那也是屬於情人之間的情趣。

    她只有對着他,纔敢作天作地。

    因爲蕭景玄的心,就在她手上捏着。

    不管怎麼作,她知道都不會弄丟他。

    他們到最後還是要在一起的。

    “朵朵,他不是蕭景玄。”容玄皺眉。

    “他是。”她堅定的說,“他是蕭景玄。”

    “他不是三年前的蕭景玄。”席煜皺眉,聲音裏是剋制是自持。

    聽到這裏,方朵朵幾乎不可思議的擡眼看向席煜。

    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你早就看出來了”方朵朵抖着聲音問道。

    席煜抿了抿脣,沒有回答她,而是說道,“如果他是三年前的蕭景玄,爲什麼一回來不告訴你他沒有向你表明身份,他是不是有別的打算他說過要給你明媒正娶嗎如果換成是以前的他,能夠容忍我和你日夜待在一起嗎”

    方朵朵把席煜趕了出去。

    她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蕭景玄回來就好了啊,能夠重新擁有他就好了啊,去想那麼多做什麼

    如果他有什麼瞞着她,那就瞞着吧。

    只要他那雙眼睛,眼裏只有她,不就行了嗎

    活着已經很不容易了,再次相遇更不容易。

    第二天一大早,方朵朵就帶着安安下山了。

    除了一個包裹,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帶。

    席煜看着她遠去的背影,雙手背在身後,脣線抿的筆直。

    席夫人安靜的站在兒子身邊,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最後拍了拍他的後背,“你就這麼放她走了”

    放她走

    怎麼會。

    席煜沒說話,藏在袖中的手卻捏的很緊。

    有很多惡劣的事情,他知道該怎麼做,也知道做了會得到什麼樣的好處。

    以前沒有做,是懶得去動手,畢竟他一生順遂,還沒有遇到很難以解決的事情。

    不做不代表不會。

    他從沒有這麼渴望得到過她。

    爲了她,做點壞事又如何,爲她瘋狂爲她入魔又如何。

    方朵朵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勸他放手。

    最初是她來招惹他的,她笑的像朵花一樣,明媚的像照進他生命裏的太陽。

    他把她放在了心上,又刻在心上,捧在手掌含着化着,等着她日日夜夜。

    當她已經成了他的骨血,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他還回的了頭嗎

    不。

    他不想回頭,哪怕回頭就是岸,哪怕繼續往前萬丈深淵,他義無反顧。

    大不了拉着她一起下深淵。

    只要她是他的。

    席煜最後看了一眼那個小女人的身影,深吸口氣,腰板挺得筆直,他回了府上。

    照例吩咐所有新婚的準備繼續,包括給方朵朵繡的嫁衣,不但要按期完工,完工後還要準備新的棉被。

    另外召集兩個影衛,派出去跟隨方朵朵,時刻跟他彙報情況。

    做完這一切後,他靠在椅子上,看着黑壓壓的天花板,閉上眼睛。

    遲早走到了這一步,開始了,就堅決不再後悔。

    方朵朵並不知道席煜的心思,下山途中她還好奇,怎麼沒有派人追回來。

    走到半山腰,從上面看過去,已經隱約可以看到京城的輪廓。

    她興奮的跟安安道,“安安,我們快到了”

    “孃親,爹爹怎麼還不派人來追我們他沒有發現我們離家出走了嗎”安安撅着小嘴說道。

    早上他還在睡着,他孃親把他抱起來就跑。

    等他醒過來,他孃親就說是要離家出走。

    方朵朵沒答他,笑着轉移話題,“你不是要去京城嗎京城有很多好玩的這回孃親帶你玩個夠”

    “誒”安安兩眼露出光芒,“好啊孃親最好了”

    方朵朵繼續拉着安安,高高興興上路,心裏頭想到席煜。

    估摸着他或許會想通。

    娘倆走了一上午,纔到了京城,兩個人都累成狗,只想喫飯休息。

    方朵朵到了天下居,喫過飯,領着兒子要了間房,先睡上一覺再說。

    等她晃悠悠睡醒後,迷迷糊糊看到牀頭坐着一個人。

    揉了揉眼睛,那人轉過頭來。

    容玄好看的眉眼映入眼簾,他將她扶起來,大手在她臉上捏了捏,“來京城怎麼不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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