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朵朵越是哭的兇,他越是紅着眼圈,不肯罷休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彷彿這樣,就能夠將過往三年的歲月全部都補償回來。
等他意猶未盡的喫飽喝足,從她身上爬下來,才發現小女人已經睡着了。
白的像塊兒嫩豆腐的臉上,兀自帶着還未乾涸的淚痕。
容玄心頭動了動,俯身,伸出舌尖,在她臉上舔了舔。
太癢了。
方朵朵偏頭,皺眉的可愛模樣,惹得他低聲笑出來。
黑暗之中,胸腔跟着微微震動。
笑了會,容玄沒忘記正經事。
他下牀,隨便披了件長袍,走了出去,不多時回來,端着熱水拿着毛巾,將方朵朵的兩腿掰開,給她擦了擦。
動作輕柔,黑暗之中,他卻將她那害羞的地方,看的真真切切。
偃旗息鼓的傢伙,立刻又重整旗鼓。
容玄暗暗磨了磨牙。
對着她,渾身就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勁兒。
打理完畢,容玄後背都是汗,賁張的某處,讓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躺在她旁邊。
將她抱在懷中,閉上眼睛。
沒多大會,又睜開,拉住她的下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方朵朵被弄醒了,看他這浪蕩無恥行徑,氣的在他肩頭狠狠咬了口。
無濟於事。
大魔頭髮起瘋來,誰也攔不住。
方朵朵被鬧騰的兇了,結束後背對着他,容玄哪裏肯,硬是不要臉的蹭過去。
身子貼的近,呼吸就在耳邊。
“滾開”方朵朵沒好氣的罵道。
在容玄面前,她從來都囂張的很。
偏生後來又各種被慣着寵着,脾氣大得很也差得很。
很有成就感的容玄,不帶一點怕的,下巴放在她的肩窩裏,軟聲軟語的說,“朵朵,我跟你講講我這三年吧”
他很有本事,知道哪些話能抓抓她的心。
方朵朵雖沒回答,可繃緊的身子,分明告訴身後人,她沒睡着。
於是容玄就開始講,先從爲什麼要改名開始講起,漸漸地,她似乎也跟着他回到了那段除了躺着就只能在牀上躺着的日子。
長達兩年,像是癱瘓了一樣,什麼都不能做。
不僅如此,還要承受削骨塑容的疼痛。
想想都疼。
容玄的話很平靜,甚至很多細節都是一帶而過的,可方朵朵卻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閉着眼睛,滾燙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容玄把那些經歷說的跟鬧着玩一樣,說完後還跟小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調情,可誰知道當他問過想沒想他後,方朵朵身子開始抽抽。
哎
容玄掐住她的腰身,猛地把她抱起來。
淚眼婆娑的小女人,哽咽着慌亂着,隨後被男人大力的按進懷中。
她趴在他身上,還是抖個不停。
容玄軟軟的問,“哭什麼啊”
不問還好,又問哭起來更是沒完沒了。
“”
他索性不說話,抱着她就吻,大手往身上摸,到最後兩個人都迷迷糊糊的,似乎說了很多的話,說着說着,沒有了聲音。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方朵朵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她發現日頭已經西斜,牀上居然還窩着她和容玄。
太頹廢了。
動了動胳膊。
她結結實實的倒抽了口涼氣。
又動了動腿。
酸乏疼痛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這回骨頭都碾的不成樣子。
作孽啊。
啪啪一時爽,啪完悔斷腸。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容玄睜開眼,半側着身子朝她看過去,“難受”
“”
“難受的話就在牀上躺着。”容玄說完,開始起身穿衣服,“我去給你端點喫的來。”
“我還是自己起來吧。”方朵朵眉頭跳了跳。
這要是傳出去,得成什麼樣子。
太驕奢淫逸了。
不好不好。
說到就要做到,方朵朵話音落,咬牙試圖起身,剛剛動了動,就被容玄按住了肩膀。
“逞什麼能”他說,“這裏沒人敢說出去。你躺着吧,我等下就來。”
容玄動作很麻利,換好衣服後,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口,便消失不見。
羞恥感爆增啊。
想了想,她成這樣,跟罪魁禍首脫不了干係,如此有了幾分心安理得。
伺候着方朵朵洗漱裝扮,又伺候完了她喫飯。
問起安安,說是給安安請了夫子,夫子正在給他上課。
方朵朵挑眉,看容玄安排的井井有條,她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她迷迷糊糊的模樣,毫無防備,毫不做作,看的容玄哪裏受得了。
嘴角掛着幾絲飯漬,射手給她清理下,眼睛看她的脣卻看直了。
餓了三年,真不怪他。
強行抱着她在懷裏欺負的上氣不接下氣,容玄才道,“婚約的事情我去解決,明天便去。”
方朵朵點點頭。
關於容玄現如今的身份,兩個人商量了下。
蕭景玄雖說活不見人死不
見屍,當時蕭景淳給他已經立了衣冠冢,大部分人都相信他已經死了。
只有方朵朵固執的堅持。
二人一致決定,讓蕭景玄成爲過去,以後用容玄的身份生活。
只是在解除婚約這件事情上,少不了要跟太皇太后交代清楚的。
“都怪你。”提起來席煜的婚約,方朵朵就一肚子火氣,“你要是早點承認你是蕭景玄,哪裏還會有這麼一出。”
容玄但笑不語。
席煜對方朵朵的心思,他最清楚。
這和他承不承認是蕭景玄沒有關係,就算是承認了又能怎樣,席煜根本就不是會在乎這些倫理綱常,道德底線的人。
可小女人既然要發火,他乖乖受着。
等她鬧了會,身子在他懷裏蹭啊蹭啊。容玄是個敏感的,被她這麼一弄,心裏發騷,又開始毛手毛腳起來。
這回方朵朵可沒給他好臉色看。
一本正經的板着臉,把他的手給捏了下來,翻身鑽進被窩,背對着他。
下午的時候,府上有人來了。容玄要去應付,方朵朵渾身難受,就沒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