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不良王妃:讓爺賤笑了 >第274章 你別哭,我不碰你
    方朵朵胡思亂想,洗完之後席煜還沒有出現。

    她麻溜的鑽進了被窩裏,剛剛躺好,就聽見房門被人輕輕推開。

    下意識的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席煜走過來,坐在牀邊看了眼,傾身壓下來。

    他的氣息帶着酒香,靠近之後,綿延甘甜的醉人。

    方朵朵沒敢睜開眼睛,但即便如此,還是能夠知道,他就近在咫尺。

    呼出的氣息,溫熱緩長,細細密密的噴灑在她的肌膚上,方朵朵聽見他的聲音,很低的叫她,“蘇蘇”

    她抿了抿脣。

    席煜的吻落下來。

    起初是額頭,而後跟着落到了她的鼻樑,每一個吻都很珍視。

    方朵朵甚至還能夠感受得到,他放在旁邊的手,都是顫抖着的。

    該來的躲不掉。

    這種事情,自從知道她和席煜快要成親之後,方朵朵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自己私下裏偷偷摸摸的檢查過,好像的確是被破了,席煜既然敢那麼說,那她的第一次肯定是給他的。

    方朵朵把現在的緊張不已,都歸結爲失憶了。

    對於她來說,席煜就像是一個全新的人。

    和一個才認識幾天的陌生男人做那個啪啪,難爲情能理解。

    她握緊了拳頭。

    堅持堅持堅持一下就好了

    這種事都是頭一次害羞,有了第一次,之後就不會這麼害羞了。

    給自己洗腦期間,等再次回過神來,席煜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方朵朵驚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伸手想要阻止。

    她輕輕的動了動,席煜抓住她的手,讓她無處可逃。

    緊跟着吻越來越急,越來越迫切,他的大手滾燙,一一的落在她的身上。

    從臉向下,劃到胸前,輕輕解開她的衣服。

    鮮紅的喜服,漸漸被剝開,露出裏面潔白的褻衣。

    方朵朵在發抖。

    “害怕嗎”席煜殘存的理智,讓他問出聲。

    視線落在她緊緊閉着的眼睛上,眼角搖搖欲墜的淚光,是對他的抗拒嗎

    席煜忍不住抿了抿脣。

    方朵朵點點頭,“怕。”

    不等席煜再次開口,她又深吸一口氣,一臉無比悲壯的樣子,彷彿下一秒要她英勇獻身。

    “來吧。”她咬牙說道,“我做好準備了遲早要有這麼一次的”

    如果真的是和他說過的一樣,他們是夫妻,不同牀肯定不行。

    雖然現如今,從心裏深處升出來的抗拒,她也說不上爲什麼。

    席煜嗯了聲,繼續低下頭。

    他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着去解她的褻衣,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指尖觸碰到那溫熱的肌膚,似乎有什麼電流,瞬間從四肢百骸經過。

    席煜原本平靜的下身,驀地就腫脹起來。

    兩個人距離近,他緊緊貼着方朵朵,與此同時,身下的小人兒忽然身子一僵。

    席煜面上微熱,伸手去揉她的腰。

    方朵朵起初躲閃,被他抓到懷裏後,輕輕的皺眉,身子依舊抖的很兇。

    “可以嗎”席煜問她。

    “嗯。”她咬牙,“可以。”

    席煜想要讓她放鬆下來,實際上,他自己本身也很緊張,於是便耐着性子做前戲。

    他吻她的臉,吻她的額頭,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尖,她都乖乖的一動不動。

    唯獨要吻她的脣時,她有明顯的抗拒,臉頰微微偏過去。

    席煜深邃的眸子,變得幽深無比。

    爲什麼明明已經全部都忘記了,身體還有記憶

    他捏住她的下巴,洶涌的吻上去,大手更是毫不留戀的撕開她的衣服。

    哪想方朵朵低呼一聲,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他的右臉上

    他跟着睜開眼,看見上一秒還在他懷裏的女人,縮着腳丫子躲到了大牀的角落裏去。

    淚眼婆娑,哭得眼睛都腫了。

    “我”她哽咽的道,“我我做不到我還沒準備好”

    席煜心頭特別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她說的做不到,她說的沒準備好,是不是因爲對象是他,所以一切才顯得那麼艱難。

    換成對象是容玄呢

    不想比較,不想嫉妒,不想陷入痛苦的沼澤中。

    想要被救贖。

    席煜沉默的看着她,閉上眼睛。

    “過來。”他說,“我抱抱。”

    方朵朵不聽,眼淚不停的流下,就是不肯朝着他挪動一點點。

    “過來。”席煜無奈,“過來我抱抱,我答應你,你沒準備好就不會碰你,你不要哭。”

    方朵朵抹了把臉,還是沒動。

    席煜只好坐過去,抱着給她擦眼淚,心疼她,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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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外頭的夜空,漆黑一片,像極了華貴的墨色長袍。

    萬里長風穿過樹梢,帶起枝丫之間的嘩嘩作響。

    懷裏是她的體溫,耳邊是她的哭泣。

    絕望如同洪水,悄無聲息的漫上來,起初是漫過了他的腳踝,後來是腰身,眼看着要沒頂。

    有人告訴他,放下執念,放下方朵朵,就可以掙扎着出來。

    他拒絕了。

    墜入冰涼的海底,陷入永夜,後半生都因爲愛她,歡喜着,疼痛着,忍受着,絕望着。

    多年以後,席煜時不時的會想到這個不同的夜。

    至少,他擁有着她,能擁有就是幸福。

    而不是像之後,無數個漫長日子裏,他們兩個長劍所指,兵戎相見。

    他成了她生命中不能提及的註腳,而她成了,插在他心口的一把刀。

    方朵朵哭到後半夜,在席煜的柔聲安慰中,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了三天。

    高燒不已,整個人陷入昏迷。

    席煜自然是慌了神,請來大夫看病,說是心力交瘁,所以病倒了。

    他日以繼夜的守在牀旁,端湯送藥,從來不肯假手於人。

    上天垂憐,在第五天的時候,方朵朵醒了過來。

    “席煜”她癟癟嘴,“我那天晚上”她糾結着,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說這件事。

    席煜嗯了聲,打斷了她,“朵朵,我們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朝一夕的。”

    聽他這麼說,又仔細盯着他的臉,終於確定的確沒有什麼異常,方朵朵才笑着放下心,“那就好。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你再等等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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