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也不例外,但是她三言兩語的就說完了。
出來後,她卻去找了程子良,“二哥,那個桑梔真的跟小王爺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今天二人坐在一起,又眉來眼去的,是我親眼所見。”
程玉也不怕他去問,問了別人大概跟自己的說辭也差不多的,但是她又很納悶,江行止爲什麼要給桑梔磨墨呢
程子緒一聽就炸了,“當真”
程玉點點頭,“那還假的了”
“我親眼所見。”之後,程玉又把今天的事兒說了一遍,但是卻故意的說成是白子期想要讓桑梔出風頭纔會提起作畫一事。
“她還會畫畫呢”然而,程子緒聽着聽着,就有點兒抓不住重點了。
程玉覺得這個二哥真的無藥可救了,“二哥,我是想要告訴你,桑梔是小王爺的人,你就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什麼惹是生非你那也是猜測,不行,我得去求證去。”
程玉絕望的抓着他,“你去哪兒求證啊,天都這麼晚了。”
程子緒擡頭看了看天色,也的確很晚了,可惜呀,他還不知道桑梔住在什麼地方,不如明天派個人跟着桑梔,瞧瞧她到底在什麼地方落腳吧。
程玉其實也摸不準桑梔到底跟白子期有沒有那種關係,但是她這麼說,只是想要讓自己的二哥放棄桑梔,這樣他這個對手也就沒有什麼競爭力可言了。
桑梔這頭,正在等着江行止,但是等來的卻是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來找她,他說他叫長恩,是樑子成的隨從,他家少爺在屋子裏暈倒了,想要讓她過去看看。
最近的事兒多,她就把樑子成的事兒給忘了,不過她也打算是明天過去看看的。
不過暈倒了可不是小事兒,桑梔趕忙跟着過去瞧瞧,雲翎自然是跟着的,但是路上,桑梔冷靜了下來,她好像並沒有告訴過樑子成自己住在什麼地方。
暫且放下疑惑,還是救人要緊。
程子良暈倒不是假的,不過在去請桑梔過來的時候,他起身已經醒了過來,只是他讓長恩說的比較嚴重罷了。
桑梔給程子良帶了些藥,就是在他覺得不舒服的時候含着一粒,這樣就算暈倒了,也可以撐個一時半會的。
程子良點了點頭,並且把藥瓶貼身收着,他看着桑梔的目光,“你有話要說”
桑梔想要開口問他,但又怕是自己多心了,或許是他跟別人打聽的吧,畢竟自己出來進去的,而且兩個人住的竟然也不是很遠。
巧合,巧合吧。
桑梔吩咐了長恩一些事兒,讓他好好照顧程子良,她還有事,得回去。
長恩看着桑梔,“姑娘,要是我家少爺再暈倒了呢我一個人怕應付不來。”
雲翎冷聲道:“那你還想我家姑娘留下來一直照顧着嗎你家少爺都醒了,我們姑娘還有要事呢。”
雖然雲翎的態度不怎麼好,但是她說的也的確對,桑梔沒打算在這裏照顧一整夜,再說了人既然醒了,剩下來的就是好生的養着,她也幫不上什麼忙。
長恩覺得自家少爺搬出來就是爲了桑梔,桑梔卻這麼薄情,實在說不過去,對桑梔就有了些怨氣。
但是他搬出來跟桑梔又有什麼關係呢
又不是桑梔讓的。
反正在雲翎看來,這個小廝就是有些強人所難,強詞奪理。
不過好在他們家少爺還算識大體,叫住了那小廝,讓她們二人早早的離去。
桑梔回來的時候,發現屋子裏已經多了個人,雲翎悄悄的退了出去。
江行止伸開手臂,就那麼笑着看她。
桑梔也不過去,二人僵持了一會兒,最後江行止無奈的搖着頭,大步的走了過來,一把把她抱進了懷裏。
“有沒有想我”
“不想”
江行止親吻着她的額頭,聲音中透着渴望,“明明想的緊,卻不肯承認,女人都是這麼口是心非嗎”
桑梔白了他一眼,卻不想竟然被他趁機吻了下來,脣齒交纏,桑梔的耳根子都快紅透了,她覺得臉頰熱熱的。
真的快要羞臊死了。
二人吻了很久才依依不捨的分開,桑梔嗔怒的瞪着江行止,“你又欺負我。”
江行止把玩着她白嫩如玉的手指,“這只是利息罷了,等成親後,你就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欺負了。”
二人雖然沒有成親,可是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桑梔一想起那晚的事兒,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褪去了,真的很疼啊。
江行止本來是想要調戲她的,卻看到她嚇成了這樣,心疼的拍着她的背,“別怕,別怕,哪裏捨得欺負你啊,你剛剛去了哪裏”
桑梔便把跟樑子成認識的事兒說了一遍。
“樑子成身子不大好”江行止的確不記得京城裏有這麼一號人物,不過也可能如那人自己所說,小門小戶的他並不知道吧。
“治病救人是好事,但是還是要摸清下他是什麼底細。”江行止囑咐道,畢竟太多的巧合總會讓人覺得有那麼一點不舒服。
怎麼就暈倒在了桑梔跟前,怎麼就住的這麼近呢
桑梔點點頭,不過二人見面,自然不想提起什麼不相干的人,江行止就主動的把話題扯回了今天的宴會的事兒。
“你可知道奶奶爲什麼叫你去嗎”
“不知道”桑梔眯眼微笑。
江行止點着她的鼻子,忍不住又吻着她的臉頰,“你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
“可是我猜錯了啊”
江行止搖搖頭,“沒有宣佈你的身份,那是我的主意。”
“你的主意”桑梔問道。
“嗯,我覺得時機還不成熟,我雖然可以保護你,但是我不希望你成爲衆矢之的,等到那時,你就沒有這般悠閒的日子可以過了,何況,今天你看到了那個小郡主了嗎”
“蘇水漾”桑梔當然記得了。
“是她,你看到了她看你的眼神嗎”江行止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