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陳兄,這是爲何啊,你是如何看的出那木會贏的”李瑜一直很好奇陳軒是如何知道的。
這幾日兩人熟絡了不少,李瑜一直想問這事但是,但是陳軒又隻字未提,所以他不知如何開口問,現在見李茵茵扯到這話題便問道。
“猜的。”陳軒隨意的應了一聲。
“猜的”李瑜一臉狐疑的看着陳軒道。
他怎麼可能相信陳軒會是猜的。
那晚那木對羅飛燕一戰,雖然不是最爲焦點的一戰,但是數千人之中唯有陳軒說中了結果,那木勝羅飛燕。
所以陳軒說是猜的,有人信纔怪。
不然也不會因爲此事讓衆人紛紛猜測陳軒的身份,頗有淪爲飯後談資的態勢。
“琳姐姐,你肯定知道,說說嘛”李茵茵見陳軒不願意回答,就轉向唐琳問道。
唐琳則抿着嘴在笑,同時看向陳軒。
唐琳自然也問過陳軒爲何,而陳軒也是替唐琳解了惑,只是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到酒肆了。”陳軒沒有理會唐琳,而是開口道。
衆人此時已經來到了酒肆,此時的酒肆如那晚一樣,擂臺之上同樣進行着激烈的戰鬥。
“陳兄,那你說現在擂臺之上的人誰會勝。”李瑜依然不泄氣,想借着這個機會問清楚。
陳軒看向擂臺上,有兩位身穿一黑一白服飾的男子正在切磋。
此時黑袍男子正壓制着白袍男子,擂臺上的戰局一目瞭然。
“當然是黑袍男子。”陳軒隨即回答道。
李瑜此時微微有些喫驚,便繼續觀看切磋,很快切磋就結束了,黑袍男子很快便戰勝了白袍男子。
“陳兄,這次你爲何又看中優勢的一方了”李瑜就更加的好奇了。
“戰鬥講求,天時地利與人和,今次黑袍男子佔據三樣,自然勝了。”陳軒輕描淡寫的應道。
李瑜此時有些明白了,那晚天時地利那木和羅飛燕是一樣的,但是人和卻有了區別。
“一力降十會,那晚的那木和羅飛燕,羅飛燕比那木強,但還做不到碾壓的態勢,而那木則有着更加豐富的戰鬥技巧和經驗,所以他先示敵以弱,等待破綻,攻其不備,一舉扭轉乾坤,從而逆轉了勝利,對吧”唐琳此時笑盈盈的看着陳軒道。
陳軒點了點頭:“就是這麼個理。”
李瑜這才恍然大悟,對陳軒此時是崇拜有加。
戰鬥之時,瞬息萬變,實力強弱的確是分出勝負的重要因素,但是以弱勝強之事,並非沒有。
戰鬥之人只要抓住戰鬥中的某個契機往往就有可能逆轉乾坤,從而以弱勝強。
陳軒對戰鬥有着如此深刻的見解,李瑜很肯定陳軒的自身的實力極爲不俗,只有更高的實力之人才能看的更遠更透徹。
而在陳軒等人的不遠處,一位賊眉鼠眼的年輕人一臉震驚的看着陳軒,剛纔對話他聽的可是聽的清
“啪啪啪啪”
而此時酒肆的中間傳來了一陣的鼓掌聲,隨後一道讚歎的聲音傳出:“雙方的切磋非常的精彩。”
而陳軒隨即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對男女青年正走向擂臺。
男子俊逸不凡,女子一身淺色長裙,樣貌靚麗,而又性感,同時又不失高貴,魅力非凡。
而其後還站在這數名護衛,顯然這兩人的身份極爲的不凡。
而這兩人出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即便是那位東靈榜一千名的段成此時也對這兩人客氣的點了點頭。
“顧飛揚和顧映雪,顧家嫡系,雲月樓便是屬於他們這一系。”李瑜隨即對陳軒低聲道,“我先過去一趟,你們稍等。”
李瑜隨即離開了陳軒等人,朝顧家兄妹走去。
而陳軒則選了一處空位等着李瑜回來。
李瑜走到顧家兄妹的身邊,微微欠身,然後低身下氣的圍着這兩兄妹講了些什麼。
“這是何必呢”一向不多言的司馬如此時皺了皺眉道,“想入顧家,如此態度,即便入了也會讓人看不起。”
司馬如原先是雲劍宗的少主,雖然雲劍宗已滅,但是氣節依然在,所以看不太慣李瑜的行爲。
而李茵茵此時面色有些紅,微微的低頭。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難處,李兄也有李兄的難處。”陳軒隨即看向司馬如道,“不是每個人都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絕大多數人都是普通人,他們爲了自己的目標而努力,只是有些努力可能落到你眼中顯的有些寒磣,但是不能因此而歧視他們。”
司馬如聞言皺了皺,朝李茵茵道:“抱歉”
此時唐琳苦笑了一下,李瑜這樣的行爲,她又何嘗未經歷過,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普通人,都在艱難的活着,像李瑜如此的想必比起大部分普通人已經好上不少。
李茵茵聽到陳軒的話,輕輕咬了咬嘴脣道:“謝謝,軒哥哥。”
陳軒看向李茵茵,他心裏大約知道,這兩兄妹平時的生活想必極爲的不易。
很快,李瑜滿面春風的走到了陳軒身邊,隨後道:“陳兄,久等了,我替你詢問了一下聖府的地圖,本次會武的獎勵之中就有,所以參加會武必然拿到。”
陳軒等人聞言,對李瑜道謝,而司馬如此時面色有些尷尬。
“剛纔我也和顧家兄妹提過陳兄,兄妹的意思是說到擂臺之上走一遭,看看實力如何才做決定。”李瑜繼續應道。
陳軒點了點頭,顯然想要成爲僱傭軍必然是要考覈的,顧家兄妹如此說無可厚非。
而此時,雲月樓的人走到了陳軒的桌邊道:“請問是住在三層庭院區客人”
“嗯。”李瑜隨即應了一聲,“有事嗎”
“因爲武會在即,雲月樓已滿,所以希望諸位能騰挪一下,用來招待爲顧家出戰的人”此人隨即道。
而此人話音落下,李瑜愣在了那裏。
而陳軒三人了皺起了眉頭,神情有些不滿。
“但是我的這些朋友,本來已經打斷報名替顧家商會出戰的。”李瑜隨即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