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奎斬出的刀芒在接觸到天道劍指所揮出劍氣,剎那之間便被崩的煙消雲散。
“這不可能”
血奎雙手握刀,嘴巴張的老大,他沒法相信自己玄武境七重的修爲斬出的刀芒,竟然輕易的被眼前這黃毛小子給化解了,而這小子的修爲僅僅是靈武境七重的實力。
不僅僅是血奎,所有人都有震驚的不已的看向陳軒。
但是陳軒化去這刀芒之後,並沒有停止。
右手一揮,蒼帝劍旋即落到了他的手上,緊接着。身體之上不斷籠罩起來淡淡的金光。
仙體小成,引動聖道加持而來,身體之中的法力和靈勁開始不斷的交織。
“蒼空紫雷劍法”
陳軒極爲冷漠的開口道,隨後一劍朝着血奎揮斬而出。
轟咔
隨着這劍揮斬而出,一陣陣雷霆之聲傳來,漫天的紫雷憑空出現,一道金色的天雷也旋即呼嘯而出,化成金色的游龍,鋪天蓋地的朝這血奎撲殺而去。
血奎雙眼之中,只見那呼嘯而來的雷霆,身體甚至都未做出任何反應,這些雷霆便降臨到了他的身上。
轟
一聲雷霆的轟鳴巨響傳來,血奎的身體被那股強橫無比的雷霆之力轟的震飛而去,倒飛出數十米,方纔重重的撞在一堵石壁之上,而後一具焦黑的身體緩緩的從石壁之上滑落到地上。
勝負,就在陳軒這麼一劍之下便分出了勝負。
渾身焦黑半死不活的血奎,身體蜷縮在地上,不斷的從口中咳出一口又一口的鮮血。
而在此刻,所有來此圍觀這次紛爭的衆人旋即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一個。
這些人,未曾料到,兩人相差了一個大境界的情況下,血奎被陳軒一劍斬的半死不活。
“這人是誰怎麼這麼強”
“明明是靈武境的修爲,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戰力。”
“以靈武境後期擊敗玄武境後期,哪怕是東靈榜第一人也做不到吧。”
原本那些打陳家元武液住的諸多勢力,望着此時半死不活的血奎,神情開始不斷的變幻。
原本那貪婪的眼神逐漸的收斂,取而代之的是敬畏,與恐懼。
現在僅僅以靈武境修爲擊敗玄武境修爲,那若是幾年之後,跨入玄武境,到那時候,那戰力會達到何等的程度
無人敢去想象陳軒未來可能達到的高度,因爲他們想象不出來。
而隨着血奎半死不活,完全喪失了戰鬥力,那些血刀門的人馬,一個個面色慘白如雪,其中的一些人,甚至開始偷偷的後退,血刀門之所以如此張狂,完完全全都是因爲血奎的存在,然而如今,血奎變的如同死狗一般,門內的頂樑柱,已是崩塌,這對於血刀門來說,便是毀滅。
而陳家則沉寂了片刻之後,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到了陳軒的身上。
“不愧是軒兒,竟然相差一個大境界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太不可思議了。”陳寬此時也是滿臉的驚愕。
想必不久之後,陳軒這名字要在聖應城之內徹底出名了。
陳軒帶着冷漠的神情走到了猶如死狗一般額血奎面前,冷聲道:“誰指使你來的”
血奎聞言,身體再次抽動了一下,片刻之後,緩緩的擡起頭來,嘴巴一張一合的彷彿在說些什麼。
陳軒見狀,旋即蹲了下來,看向血奎道:“老實的說吧,你不管何種手段都對我無效”
而血奎見到陳軒蹲在了他的身邊,原本半死一般的雙目突然閃動出了惡毒之色,突兀間,他的口中的舌頭翻動,剎那之間,數根血紅色的細針飛射而出,朝着陳軒飛射而去。
“軒兒,小心,陳實他就是中了這些針”
這突然起來的襲擊,讓的所有人都一驚,陳寬急忙喝道。
飛針的在陳軒的眼中急速的放大,然而即將射中陳軒要害之時,他的身體之內法力旋即爆涌而出
嗤嗤
那些血紅的細針與陳軒不過距離咫尺之時,像是擊在了一道障壁上一般,爆出了幾道火芯之後,無力的落到了地上。
“我說過了,你的一切招數都對我無效,哪怕是我被這些毒針擊中,也不會有任何效果。”陳軒站了起來極爲冷漠的看向血奎。
血奎如此近距離的偷襲,依然失敗了,此時的他的已經徹底絕望了。
“嗤”
陳軒此時也不想與血奎多說廢話了,揮劍直接斬了出去,將血奎斬殺在諸人的面前。
“抓住那些血刀門的人,敢跑的就地格殺勿論”陳軒將蒼帝劍一收,隨後一聲冷喝道。
而隨着他的聲音落下,陳家的人,旋即朝那些血刀門的人撲殺而去。
此時的血刀門早已經士氣全無,不顧一切的朝外逃竄。
何爲潰不成軍,現在血刀門的人便是潰不成軍。
很快陳家的人,便將那些血刀門的人一一拿下,那些欲逃,或者欲反擊的人,毫無例外的都被就地格殺。
場面極爲的慘烈。
追捕和絞殺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才停止,此時陳家店鋪所在的街道,血流成河。
“咻”
衆人見到這一幕,無不倒吸了一口冷氣,圍觀的諸人,此時都意識到,這這位陳家的少爺絕對不是什麼心馳手軟之人,若是敢惹上陳家,恐怕結局必然與血刀門一模一樣。
血奎的慘死,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事先誰能想到,一位靈武境的人能殺死玄武境的血奎,而且這血奎在聖應城之內有着赫赫兇名。
而最終正是這赫赫兇名的血奎慘死在了一位不過二十歲的少年手上,而這少年的名字邊叫陳軒。
今日之後,陳軒之名徹底的在聖應城之內揚名,而陳家也告訴了聖應城諸多勢力,陳家絕對不是任人宰割的勢力。